中國革命埋葬了金本位
二兩撥千金 2010-9-11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1064750100ky80.html
中國革命埋葬了金本位。
這既是中國人民曾經創造的鐵的歷史,也是美元本位勢力至今嚴守的活的秘密。
金本位究竟是怎樣退出歷史舞臺的?
面對這個問題,西方和中國的經濟學家總是粗略的告訴我們,在尼克松的一手推動下, 1971年8月15日布雷頓森林體系宣告解體,黃金退出了貨幣舞臺,世界逐漸進入了美元本位體制——似乎全世界在70年代突然被美元格式化了一樣,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偶然有解釋說,英國經濟學家凱恩斯早就呼吁貨幣與黃金脫鉤,走向自由浮動,英國財團對此置若罔聞,而美國財團一直猶猶豫豫——他們既想借助軍事力量助推美元,又舍不得黃金第一大國的實際優勢。在此情形下,尼克松和美國政府采取了單方面的“魯莽行動”,解體布雷頓森林體系,導致美元成了脫韁之馬,最終走向全球等等。
總而言之,在經濟界的話語里,金本位的退出與中國毫無關聯。
事實真是這樣簡單嗎?
一、金本位的破產
早在62年前,新中國就脫離了黃金本位。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的1948年12月1日,中國人民銀行成立,其發行的貨幣就徹底拋棄了黃金本位,直接進入“政府信用本位”。
這種信用,既來自于即將獲得解放的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礦藏、水體等資源,也來自于手握百萬雄師的人民解放軍武裝力量,更來自于數萬萬中國人民的擁護。
特別是億萬人民無私的擁護和支持,讓新中國的開國領袖們認識到黃金的局限性,徹悟了國家貨幣的信用來源于政府信用,其本質則是源于人民的信用。因此,他們將新中國的貨幣命名為人民幣,即以人民的利益平衡財政,以人民的責任管理貨幣,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從這個意義上說,人民幣是真正的“人民本位”貨幣。
這是一個石破天驚的、擘畫時代的創舉。
它宣告了猶太集團苦心建立并經營了一百多年的世界金本位霸權在東方被新中國破局,也意味著與猶太集團狼狽為奸的美國政府永遠失去了對新中國收取黃金鑄幣稅的權力。相比后來黯然退出中國大陸的政治失敗,這是資本帝國主義更加無法忍受的經濟打擊和霸權挑戰。
美國政府為奪回黃金鑄幣權,不惜悍然發動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想趁新中國立足未穩之際進行瘋狂的報復和打壓。
然而,毛澤東是不怕威脅的,陳云是不屑敲詐的。
二人深知,美國人打的是一場“黃金本位戰爭”,而中國打的是一場“人民本位戰爭”。美國政府雖然控制了全世界的黃金,但那是僵死的、有限的資源,用一點少一點。而人民的信用是生動的、無處不在的、無窮無盡的。
黃金有價,人民無價——這是毛澤東和陳云在延安時期,就從蘇區“邊幣”的發行和管理中,尤其是與國民黨“法幣”的斗爭中受到的深刻啟迪——與四萬萬人民的信用相比,黃金連屁都算不上。
從這個意義上說,仗還沒開打,美國人已經輸了。
在新中國疲弱不堪的時刻與世界頭號帝國進行兩場戰爭,需要多大的勇氣!更要何等的智慧!
事實證明,從50年初到70年初,從朝鮮到越南,以毛澤東和陳云為首的第一代領袖們運籌帷幄,縱橫捭闔,將美國佬直累到吐血休克——朝鮮戰爭耗資達500多億美元,越南戰爭則突破了5000億美元——戰爭就像一個巨大漩渦將美國吸向深淵。
天量的軍費開支使得美國長期處于國際收支逆差狀態,美元發行泛濫而黃金儲備劇減——黃金儲備從1949年246億美元(占世界黃金儲備總額的73.4%)下降到1971年的90億美元左右;加上戴高樂趁機大挖墻腳,用外匯美元逼迫美國“匯兌黃金現貨”并空運法國——美國的黃金儲備實際已在破產邊緣!而這意味著以黃金為貨幣本位的美元也行將破產。
尼克松最終被迫宣布解體布雷頓森林體系,美元被迫脫離金本位,被迫注入國家信用——用綠紙來賴掉小兄弟們的黃金賬。
中國革命點燃了被壓迫人民的信念,他們的反抗打破了帝國主義不可戰勝的神話,砸碎了帝國主義強加在自己身上的金融枷鎖,并最終將金本位送進了墳墓!
請注意,新中國是主動進入信用本位,是有一群有道德的人在管理貨幣;美國是被迫進入信用本位,是無道德的貨幣來控制人——而且比中國晚了23年!
當周恩來總理在四屆人大《政府工作報告》中莊嚴宣布——中國市場繁榮,物價穩定;既無內債,又無外債——的時候,可以想象,美帝國主義有多么沮喪。
二、美元本位迷藥
美國是一個不得不酷愛戰爭的國家。
美國的工業和科技發展史,就是一部軍事擴張史;美國的軍事擴張史,就是一部金融龐氏騙局的歷史。在維系騙局的過程中,美國的財閥集團發現,解決國內通貨膨脹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輸出通脹——將更多的國家拉入迷局,用他國的財政來填補美國的損耗空缺;而輸出通脹的最好辦法就是發動戰爭——先通過戰爭或政變摧毀一個國家的政權,再將傀儡政府的財政捆綁在美元印刷機之上,所在國的資源幾乎就像戰利品一樣白白的流向美國,穩定了美國國內的市場。在亞洲、非洲、南美、中東,這樣的“成功先例”比比皆是。
偏偏,美國在朝鮮和越南撞上了毛澤東這個硬釘子。尤其越戰的開銷已使美元的發行相對于黃金有脫韁之勢——到底是黃金在衡量美元,還是美元在衡量黃金,早已沒人說得清——而這意味著一旦戰爭失敗,龐氏騙局的黑幕將被毛澤東揪住一角,有整體掀落、大白于天下的危險。這急瘋了美國的財閥集團,這些上帝們迅速拋棄了企圖連任的牛仔總統約翰遜,換上了“笑面虎”尼克松。
1969年上臺的尼克松有兩件急切的事情不得不做:一是,著手轟垮布雷頓森林體系,斬斷黃金與美元的自由匯兌通道,并開始為美元尋找下一個“本位”;二是,向毛澤東頻頻搖動橄欖枝,釋放善意。
對毛來說,這是一件事,是戰爭勝利的兩個成果。
如果說1972年2月尼克松是帶著朝圣的心情來拜會毛澤東,這并不為過。
一方面,他好奇毛領導的國家經濟何以在戰爭中安然無恙并蓬勃發展;另一方面,他希望從毛的交流中“捕捉”駕馭大局的治國靈感——毛僅滿足了他這點——尼克松提到中國和美國可以一起發揮地緣政治的巨大作用時,毛說,我只談哲學問題。告別時,尼克松又暗示道,我們在一起可以改變世界,毛說,我就不送你了。
在奉承面前毛澤東頭腦清醒,他知道,約翰遜、尼克松這些總統換來換去,他們身后的上帝們還是同一伙人。除非那伙人自動放棄帝國主義,中國才會有真正的和平,但那怎么可能呢?他們頂多只是停下來喘口氣而已。帝國主義,即高級壟斷資本主義的本性就是侵略——這難道不是哲學問題嗎?與豺狼合伙改變世界——這可能嗎?難道我們愿意做狽類嗎?毛反復告誡黨內外的同志,不可掉以輕心。
1973年3月,美國終于從越戰脫身。
然而,毛的生命航程已接近終點了,毛看來還沒能找到中國靈魂的舵手。
美國人清楚這一點,更慶幸這一點。他們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
隨后的幾個月里,尼克松和國務卿基辛格在中東展開政治欺騙,大肆玩弄情報,默許甚至鼓勵埃及和敘利亞于10月6日進攻以色列,打響了“贖罪日戰爭”。在戰爭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基辛格迅速進行了穿梭外交;他像只蜂鳥一樣在中東忙碌,看似為交戰國進行調停,實則在完成一項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務——為失去金本位的美元尋找新的母體——必須將世界最主要的產油國捆綁在美元的戰車上,這樣,中東的石油資源將“自動注入”美元信用。
實際上,這項行動比基辛格想象的還要成功。
戰爭導致歐佩克(石油輸出國組織)石油大幅提價甚至封鎖,嚴重沖擊了包括中國在內的發展中國家的經濟,形成全球范圍的石油危機。歐佩克獲得了名義上的勝利。
然而實際上,在赤裸裸的戰爭威脅和巨量的賄賂腐蝕下,主要產油國沙特阿拉伯同意了三件事:一是石油只能用美元結算,二是將大部分石油稅收收益用于向美國政府繳納保護費,三是把獲取的天量石油美元投資到倫敦和紐約的大銀行。隨后,歐佩克其它成員紛紛效仿,與美國簽署了相似的協議。
這樣,美元終于和石油掛上了鉤,為奄奄一息的身軀注入了血液,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本位——黑金。
尼克松開了這個頭后,幾十年來,在戰爭威脅和蓄意欺騙的協助下,美元又不斷的和礦石、大豆、小麥……等要素掛上鉤(大家可去看看紐約期貨交易所里的交易品種),美元甚至還與黃金重修舊好,而最近,又要和空氣——二氧化碳發生親密關系了。
美元的本體里不斷注入新的血液,“雞血、牛血、馬血、驢血”一起交雜混合,使美帝國維持了一種異樣的強壯和亢奮——香車、美女、信用卡,別墅、游艇、私人飛機……媒體給我們展現了廣告式的生活場景;F35、F22、阿帕奇、戰斧、航母、核潛艇……戰爭給我們展現了大片式的雄健實力;比爾蓋茨、巴菲特、喬布斯、索羅斯、保爾森、格雷厄姆……市場給我們展現了流星雨式的明星群體。
在這個令人迷幻的美元夜總會里,多少領袖流連忘返,多少國家爛醉如泥,多少名人趨之若鶩,多少專家仰人鼻息!
不是嗎?
看看面世62年后的人民幣,那個早已埋葬了金本位的世界里,已變得半紅半綠了。
看看支持人民幣信用的幾大要素:土地被美元收購了(多以合資企業的形式),礦權被美元拍走了(多以獨資股權的形式),水務被美元控股了(多以金融期權的形式),武裝力量對美元一聲不吭了,幾億人民為金融資本賣力,幾億人民為蝸居斗室而奔命了。
在該死的[央行的七孔閘]下,人民幣漸漸淪為美元的兌換券,正演變成美元本位體制下的偽幣。
偉人走后的這些年里中國發生了什么,不都歷歷在目嗎?
三、黃金復辟的怪聲
人民幣的“人民本位”被美元本位覆蓋了。
不但如此,近年社會上還時時傳來“黃金復辟”的怪聲,一些人借助官方渠道搖旗吶喊,一些官方渠道借助個人名聲旁敲側擊,目標都指向一個地方——金本位。他們信誓旦旦:黃金將是人類最后的貨幣仲裁者,因為美元已泛濫得無可救藥,全球資產泡沫已無可救藥,一切都已無可救藥;黃金,只有黃金,才能承擔拯救人類的使命。
黃金因其穩定和稀有的主要特性,成為千百年來人們自發認同的貨幣載體。它既是歷史的客觀選擇,又存在著重大的現實缺陷。
從歷史的角度看,穩定性代表了公平、公正交易,物價等值,童叟無欺;稀有性代表了貨幣對發行人的道德約束——在工業革命以前,這種發行約束是極其有效的。工業革命后,企業和銀行業的飛速發展使紙幣替代黃金成為貨幣載體——不過,黃金完全退出貨幣也是公眾難以接受的,那意味著紙幣的發行有可能失控。因而,黃金對紙幣順理成章的形成了一種本幣位關系。
從現實的角度看,世界以國家的形式存在,各個國家的黃金儲備和分布并不均勻,這引起國與國之間無盡的搶奪與劫掠,一戰和二戰就是這幕悲劇的現代版本;另外,一旦強國穩定了武力所致的邊界,壟斷資產階級就有可能輕易地對內偷發紙幣,用通貨膨脹悄悄地剝削人民的財富,加劇社會兩極分化。
當然,從貨幣的本質——信用看,黃金也沒理由去衡量與人關系更為密切的土地、礦藏、水體,更沒理由去衡量軍隊和人心。
因此,黃金退出貨幣的歷史舞臺,是一種必然趨勢。
那種要求中國“恢復金本位”的言論,看似反擊美元,實際上在幫美國的大忙。
華爾街發現,廣大的發展中國家對黃金仍有一種美好的眷戀,人們在動蕩的社會里會將黃金當做心理安慰加以保存,盡管,這些動蕩往往就來自于華爾街本身。因此,美元的本體在吸納了石油、礦產、農產品等新的血液后,目標又瞄上了那個曾經被它拋棄的黃金。
在華爾街的操縱下,動蕩的起伏“總是”和金價的起伏相得益彰,而不管是社會動蕩還是經濟動蕩,美元的影響力始終站在第一位。久而久之,經濟學家自然可以“總結出”黃金與美元的負相關或正相關的規律,黃金也就順理成章的重登大雅之堂,成為美元的千術工具。
有了華爾街的領跑,印度會積極跟進,再一次扮演阿三的角色。讀過我“黃金發令槍”文章的朋友,應該知道印度會干什么,這里不再贅述。
為什么印度會再次扮演阿三,而不是阿二的角色呢?
因為在他們之前,還站著另一個金融巨頭——以羅斯柴爾德為代表的歐洲財團。羅斯柴爾德家族曾經擁有世界上最多的黃金,但他們不是老古董,黃金并沒有妨礙他們積極進取,這點從布雷頓森林體系解體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端倪。
1971年以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情報體系就得出結論,美元與黃金脫鉤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們積極布局,在尼克松宣布脫鉤之前,就以35美元/盎司的官價大肆做多黃金——從金本位這個行將咽氣的病人身上撕下了最后一大塊肉。到了1973年,因為美元急劇貶值,再次引發了歐洲拋售美元搶購黃金的風潮,羅氏家族在黃金暴漲之后的高點,又拋售了巨量的黃金。既保持了一定黃金的存量,又獲得了巨量的美元收入,這一行動再次奠定了羅氏家族在歐洲的金融地位。
華爾街、羅氏財團和印度,決定著世界黃金的走勢。從2007年開始,至今尚未平息的中國“恢復金本位”的浪潮背后,這三巨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讓人難以想象。不過,如果中國真想走“恢復金本位”的道路,可以肯定,這是一條沒有懸念的死路。
四、邁步從頭越
中國將何時醒,取決于美元迷藥還有多少效力。
中國向何處去,則取決于人民的洞察力和意志力。
我們應該看到,在美元強亢的軀體內,并沒有靈魂。
西方人的思維有時簡單而可笑,他們以為占有了世界上的重要物資,就能占有世界人民,貨幣就能自動獲得王者地位。本杰明·格雷厄姆提出的“商品本位”貨幣制,或者說“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本位”貨幣制,就是這種思維的具體表現。它實際上是華爾街發出的戰爭掠奪宣言,既透著狂妄,也透著愚蠢。
說到底,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人類生活離不開的石油、礦產、農產品、水體、森林、空氣……等等——和美元一樣,仍舊是物質。將物質注入物質,永遠產生不了靈魂。將物質注入靈魂,糟蹋了靈魂。只有將靈魂注入物質,生命才能獲得升華。
要說美元背后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對的。尼克松有句“至理名言”被后來的美國政府奉為神明,“抓住了一個人的睪丸,就抓住了一個人的思想”。 基辛格也說過,誰控制了石油,誰就控制了所有國家;誰控制了糧食,誰就控制了所有的人。尼克松的“抓住”和基辛格的“控制”,說的是同一個意思,就是讓對手在生不如死的狀態下被迫做出妥協。
如果這能代表美元思想的話,那絕不能稱之為靈魂,那只能稱為弱肉強食的獸性本能!而美國政府對世界人民無情的掠奪,就是它自證獸類的最好憑證。
我們應該看到,美元的獸性本能,既是它暫時稱霸的優勢,也是它自取滅亡的死穴。人之所以超然于動物,不,應該說是人民,之所以能戰勝野獸,馴服野獸,在于他們擁有悲憫萬物的高尚靈魂,擁有和順四時的道德情操。人民是歷史的唯一撰稿人。
美元里有一攬子重要戰略物資,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唯獨沒有人民的利益,也不可能有人民的利益,它是全世界人民的公敵。美元沒有靈魂,因此也就沒有未來。它張牙舞爪的身影里,只有嗜血的興奮和對未來的恐懼——因為,那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壓迫越深,反抗越狠。
讓我們重溫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誕生的人民幣的內涵吧,人民幣的信用,既來自于即將獲得解放的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礦藏、水體等資源,也來自于手握百萬雄師的人民解放軍武裝力量,更來自于數萬萬中國人民的擁護。
億萬中國人民無私的擁護,這才是人民幣的靈魂所在。
這個靈魂不容美元的物欲糟蹋,不容反動勢力的私利褻瀆,它將是最終戰勝美元集團,塑造中國未來,塑造人類未來的唯一法寶。
想起了毛澤東的《憶秦娥·婁山關》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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