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央視新聞報道,2025年3月24日美國企業家埃隆·馬斯克在特朗普總統主持的內閣會議上稱,由他牽頭的政府效率部團隊每天都收到死亡威脅,因為他們審查出太多問題,觸動了許多利益相關者的奶酪。
█ “馬斯克審查”,令人大跌眼鏡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馬斯克帶領他的6個00后“小伙伴”一出手便攪得美國政壇“天翻地覆”,問題之多,之怪誕,令世界大跌眼鏡。
有福利項目中的系統性欺詐。全國有超3.94億人領取社保,而美國的實際總人口才3.35億。每年超過1000億美元的福利金被發放給了無社會安全號碼或身份不明的個人,其中約一半可能涉及欺詐。馬斯克指出,美國社會保障數據庫中存在約2000萬名已確認去世的人仍被標記為“活著”,導致福利資金被不當發放。特朗普也向媒體表示,美國社保系統中存在大量“百歲以上老人”,甚至有年齡高達360歲的記錄。另外,美國小企業管理局(SBA)被曝向11歲以下兒童發放了數億美元的貸款,引發對福利項目監管不力的質疑。
有政府支出中的可疑賬目。馬斯克揭露聯邦政府每天存在超過10億美元(約70億元人民幣)的可疑支出,這些支出缺乏明確用途說明或分類編號,部分可能流向已注銷的組織或個人。比如美國國防部近25年從未通過聯邦審計,長期存在系統性浪費和腐敗,居然以單價3.2萬美元采購咖啡杯,1萬美元購買馬桶蓋,一件成本不足100美元的襯套被軍方標注為9萬美元;2023年有1.9萬億美元國防資產去向不明;2025年8000多億美元預算中約15%被美國媒體稱為“黑箱資金”,暴露出軍工復合體與政府部門的利益捆綁已成為系統性頑疾。
有對外援助資金的濫用。部分聯邦資金被用于支持國際爭議項目,例如為印度變性診所提供資金、投入250萬美元用于“變性老鼠”實驗,甚至向敘利亞的“努斯拉陣線”(與基地組織有關聯)提供1000萬美元援助。馬斯克在社交媒體上公開指控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為“犯罪組織”,并揭露其長期以“人道援助”為名,行腐敗與政治操控之實。調查顯示,USAID不僅與中央情報局(CIA)存在資金勾連,還通過“綠色能源”、“抗瘧疾”等項目轉移資金,成為政客洗錢和干預他國內政的“白手套”。例如,克林頓基金會曾接收11.3億美元海地地震援助金,其中98%未用于災后重建,反被挪用建造37家豪華酒店。
有政府機構效率低下與腐敗。特朗普稱政府效率部發現了價值數千億美元的虛假合同,許多協議資金最終流入協議發起人手中。馬斯克稱若改革持續推進,最終可節省1萬億美元,相當于美國年度赤字的一半。馬斯克解散了“首席多元化官員執行委員會”,認為此類部門助長了不必要的行政開支和政治正確導向的政策。
馬斯克的揭露如同一顆深水炸彈,不僅迫使美國政府關閉USAID總部,更撕開了美國制度“正義外衣”下的膿瘡。
█ 小布什“站在籠子里”,鼓吹制度多么偉大
美國民主政體一向被標榜為世界民主政治的“先進代表”,美國政客也慣以“制度優越性”自居。美國前總統小布什在2004年7月4日美國國慶日(獨立日)的公開演講中說:“人類千萬年的歷史,最為珍貴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師們的經典著作,而是實現了對統治者的馴服,實現了把他們關在籠子里的夢想。我現在就是站在籠子里向你們講話……”
他在演說中通過“站在籠子里”的比喻,強調美國通過憲法確立的三權分立制度對權力的制約,尤其是《1787年憲法》確立的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制衡體系,將統治者“關進制度籠子”的政治理念。
他認為三權分立的制度設計是最完美的,使得總統這個最大行政長官的權力受到來自立法、司法部門權力,甚至各地方政府權力的制約制衡,不能為所欲為。
三權分立是一個完整的權力制衡系統,它以“人性本惡”理論為基礎,通過科學的機構設計和制度安排,使立法、行政、司法三大權力體系各歸其位,互相牽制,互相監督,從而從根本上鏟除權力腐敗的土壤。
然而,當馬斯克捅破這一制度黑幕時,已經是一地雞毛。
█面對利益,制度是何等蒼白無力
根據本人“政治利益說”的四個基本觀點:
政權內核的“利益決定論”。政治的本質是“利益”,政權的內核由利益驅動,權力的運行方向始終服從于權力來源主體,權力的合法性來源于利益授予者,因此其服務對象必然指向特定利益群體。美國政治制度本身允許利益集團通過法律漏洞和“旋轉門”來維持腐敗。正如胡錫進所說,美國腐敗是制度性的,權力分散導致相互包庇,政黨輪替洗白腐敗。所謂“旋轉門”機制,就是美國政商精英通過“旋轉門”在政府與企業間無縫切換,例如過去10年,347名國防部高官離職后加入雷神、波音等軍火商,涉及合同金額超2萬億美元,形成利益輸送網絡,這種制度性腐敗被法律默許,導致反腐敗行動難以觸及核心。
政治制度的“工具屬性”。一切政治制度均為調節利益的工具,而政治活動則是爭奪利益的手段。無論是民主選舉還是權力分配,本質上都是不同利益集團博弈的過程。例如美國大選中的資本介入,直接印證了政治活動與利益爭奪的深度綁定。馬斯克的審查行動被特朗普政府當作打擊民主黨勢力的工具,例如暫停援烏資金、削減教育開支等,實質是政治清算而非真正的反腐;民主黨則以“違憲”為由起訴政府效率部(DOGE),指控其越權,進一步暴露制度淪為黨派斗爭的工具。
資本與政治的“共生關系”。資本作為利益的核心載體,對政治生態具有支配性影響。資本逐利性導致政治決策往往服務于特定利益集團,例如大資本家通過資助選舉、游說政策等方式攫取政治資源,進而鞏固經濟利益。馬斯克查出2024年“賬目丟失”87萬份,軍工企業政治獻金達4.7億美元,78%流向推動軍費增長的議員。
權力制衡的“利益博弈本質”。傳統理論中的“三權分立”表面強調權力制衡,實則隱含利益爭斗邏輯。權力機構間的制衡機制本質上是不同利益群體為保障自身權益而設計的制度框架,其有效性取決于利益分配的動態平衡。“馬斯克審查”本身就是一場被政治利益驅動的利益博弈,重構利益分配格局。比如被關閉的國際開發署就是“政治陷害”特朗普的民主黨大本營,其本質就是“黨爭”的產物;馬斯克被曝“公報私仇”,因為他的大兒子就是受民主黨自由化教育體系(DEI多元化、公平與包容平權政策)的影響而選擇了變性,他甚至在接受采訪時公開表示,“左派思想殺死了我的孩子”。還有,馬斯克審查五角大樓期間,其旗下公司同時獲得國防部新型衛星偵察系統訂單,引發“以審計換壟斷”的質疑。
對于被“馬斯克審查”動了奶酪的反對勢力,絕不會束手就擒,他們會借助制度的力量組織反撲,以維護其根本利益。
19個民主黨州起訴馬斯克,試圖阻止其獲取財政數據,被批評者視為掩蓋問題的政治手段。
被裁撤的聯邦雇員通過工會發起集體訴訟,指控政府效率部“越權解雇”,利用法律程序延緩改革進程;同時,政府效率部裁撤2萬名公務員后,聯邦機構反而新增了1.2萬個“臨時顧問”崗位,變相維持原有利益分配模式。
承包商集團通過游說勢力推動媒體塑造負面輿論,將馬斯克的審計行動污名化為“破壞國家安全”。
民主黨議員與進步團體聯合施壓,以“破壞公共服務”為由要求國會凍結政府效率部預算,實質是維護DEI政策背后的利益輸送鏈條。
軍工復合體已經啟動對馬斯克的反制行動,通過切斷SpaceX軍方訂單施壓,涉及78億美元星鏈軍事合同。
█標本兼治,還得法治德治“雙管齊下”
馬斯克的審查風波,本質上是美國民主政治制度在資本與權力交織下的必然結果。法律漏洞、黨派斗爭和公眾信任缺失共同構成了一張難以突破的網,當利益成為制度運行的底層邏輯時,任何試圖挑戰現狀的力量都可能被系統性地消解或收編。這一現象不僅限于美國,更折射出全球性難題:當制度設計以利益分配為核心邏輯時,其維護公共利益的初衷必然讓位于特權階層的自利需求。
筆者以為,要破解制度失靈困局,需從五方面著手:
一是扎牢制度的“籠子”,打破“旋轉門”潛規則,從制度層面鏟除政商利益勾結的根基。
二是樹立“德治”理念,要知道制度再好也是人制定的,而且還得靠人去執行。所以,必須加強對人的思想道德教育,培養良好的品德和修養,筑牢防腐拒變的心理防線。同時,強化企業社會責任,警惕科技巨頭如馬斯克的“揭黑”背后暗含的商業野心;推動公共機構價值觀重塑,以道德約束彌補制度漏洞。
三是建立監督懲治機制,實行獨立審計,嚴懲利益輸送,嚴肅查處違法亂紀行為。
四是技術賦能治理,在確保透明的前提下,利用AI和大數據優化資源分配,例如追蹤福利欺詐或合同漏洞。
五是通過數字平臺擴大公眾對預算和政策的監督權,將“人民同意”從選舉延伸至日常治理。
總之,馬斯克掀起的這場審查風暴,不僅是對美國制度的一次拷問,更警示全球:唯有法治與德治并重,方能抵御利益侵蝕,守住文明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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