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在卸任美國總統前的最后時刻動用總統的行政權力,“提前赦免”了多位直系親屬以及政治盟友,并稱此舉是為了預防他們遭到“報復”。拜登究竟在打什么算盤?這一系列“神操作”有什么隱情?
當年國會山事件后,拜登下令抓捕了一大批進行抗議的特朗普支持者,罪名最高的一人,直接被判了22年有期。
如今特朗普再次歸來,上任第一天就大手一揮,直接赦免了當年與騷亂有關的1500人。
該命令包括赦免約 600 名被指控襲擊、抵抗或妨礙警察的抗議者,并減刑 14 名被指控煽動叛亂的“驕傲男孩”和“誓言守護者”領導人。
特朗普這一舉措,明顯是給自己鐵桿支持者的一種政治承諾和回報,展現了川普“以德報德”,但一次性寬恕如此眾多的暴力犯罪者,引發了眾多民主黨人和少數共和黨人的攻擊和反對,認為特朗普的全面赦免是“越權”。
但這次民主黨明顯底氣不足,因為拜登更過分。
老特的特赦,雖然是出于私利,但好歹對象是一群“外人”,與自己不存在“沾親帶故”,而老拜臨走前的突擊特赦對象,則全是自己的親密家人和政治盟友!
兩位總統半斤八兩,濫用特權,私利大于公法,又一次聯手砸掉了美式法治!
1
特赦:最后的“王牌”
1月20日,就在特朗普“新皇登基”前千鈞一發之際,拜登火速發布赦免令,“預防性”赦免了多名直系親屬,分別是他的弟弟詹姆斯、弟媳莎拉、妹妹瓦萊麗、妹夫約翰以及弟弟弗朗西斯。
拜登宣稱這是為了保護他們免受“攻擊和威脅”,因為特朗普曾公開承諾要任命一名特別檢察官來“追捕”拜登及其家人。
特朗普得知此舉后,毫不留情地公然嘲笑“那位仁兄”,說他為未來總統創造了難以置信的先例。
真正的高手,都懂得凡事早做打算。
拜登近期已先后赦免了其子亨特和一眾舊黨。
而20日的早些時候,為了給自己赦免家人們做個“掩護”,拜登先赦免了包括安東尼·福奇、退休將軍馬克·米利、調查國會大廈襲擊事件的眾議院委員會成員以及成為特朗普目標的一眾舊黨人士。
福奇在抗擊新冠疫情的方針上與特朗普存在根本差異,被特朗普視為民主黨的“內奸”。
米利則堅決反對特朗普升溫臺海局勢,特別是在國會山事件后單獨致電中方保證美國的穩定,被特朗普斥為“叛徒”。
這些人,都是特朗普上臺后可能會進行政治清算的對象。而拜登,顯然不想讓他們落入特朗普的手中。
上個月,拜登一改往日言之鑿鑿的公正承諾,赦免了其子亨特的聯邦槍支重罪指控和此前針對9項聯邦稅務指控的認罪,使其免于牢獄之災。
拜登的特赦令,無疑是對特朗普的一份“臨別禮物”。
這份禮物,既是對自己家人的保護,也是對特朗普和共和黨的反擊。
在中期選舉之前,失去參眾兩院、最高法也難獲支持的民主黨,已經很難對特朗普的打擊報復實行有效回擊。
而特赦令,則是特朗普不能在上任后廢除的,可以做為有效的保護手段。
2
歷史:赦免的“慣性”
拜登并非首位在任期末尾“溫情守護”家人的美國總統。
美國最偉大的總統之一——亞伯拉罕·林肯,在160多年前就曾赦免過妻子的表妹。
老布什在任期最后幾天赦免了涉嫌參與儲蓄和貸款丑聞的兒子尼爾·布什。
克林頓在任期最后一天赦免了因販賣可卡因受到指控的弟弟羅杰·克林頓。
特朗普也曾在卸任前一個月赦免了親家查爾斯·庫什納的罪行。
不僅僅是赦免親屬,在任期末尾加速動用赦免權之舉,似乎已成美國總統的“傳統習俗”。
據美國國會研究服務處的報告,從福特到特朗普,每位總統都在任期的最后幾天動用赦免權。
不過,像拜登以如此廣泛和公開的方式來阻止他認為會濫用權力的繼任者,在美國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實屬“守正創新”之舉。
遙想當年,拜登還犀利抨擊過特朗普離任前赦免其親家的行為,說這“讓世界其他地方如何將我們視為一個法律和正義的國家”。
誰能想到風水輪流轉,5年后他的“最后一舞”石破天驚,更勝一籌。
3
司法:右轉的余波
近年來,隨著兩黨斗爭加劇,右轉的最高法院也淪為了政治斗爭的工具。
2020年,保守派法官巴雷特繼任原自由派法官金斯伯格后,保守派大法官數量在美國最高法院中占據了壓倒性優勢。
美國最高法院的全面右轉直接導致了最高法院對諸多憲法條款的解釋與先前相比右傾嚴重。
從裁定特朗普在涉嫌“干預2020年選舉”的聯邦案件中享有刑事起訴豁免權,到時任總統拜登之子亨特遭起訴,原本應保持獨立的美國聯邦最高法院早已深陷政治漩渦。
拜登曾直言,其子亨特遭到了選擇性指控和不公平對待,對其子亨利的指控實則旨在打擊他本人并反對他參選,受到了其政治對手的煽動。
為防止最高法院越陷越深,被政黨“武器化”,拜登2024年曾試圖推動對最高法院的改革,包括取消大法官終身制和制定行為準則。不過,改革無果而終。
既然革命尚未成功,那么同志仍需努力。
拜登此番對家人的保護,既是對特朗普未來可能采取法律行動的“先發制人”,也視為是對美國所謂“司法公正”假象的“背水一戰”。
4
私怨:“棄子”的不安
此次總統選舉中,與其說拜登是主動棄選,不如說拜登是淪為“棄子”。
由于在首場電視辯論中表現不佳,加劇了各界對拜登的身體狀況和競選能力的質疑。
拜登的民調數據不斷下滑,如舒默、佩洛西等民主黨內領袖開始呼吁他退選,民主黨的重要“金主”也開始擱置了對他的競選資金捐助。這一情境下,退選是遲暮之年的拜登唯一出路。
拜登后來在不同場合表達過對同僚背叛的憤怒和對最終退選的遺憾,甚至在采訪時表示堅信自己能夠擊敗特朗普。
可憐白發生!
拜登也是叱咤政壇半個多世紀的人物,一場狀態不佳的辯論后就被迫退選,這讓拜登的臉面往哪兒擱?拜登如何不怨?怎能不安?
更何況,此番拜登退位時面對的是卷土重來的特朗普。
特朗普“1.0”模式時的所作所為已是驚人,經歷一番磨礪,“2.0”版本特朗普的恐怕只會更隨心所欲。
因此在卸任之際,拜登與其相信黨內同僚對未來虛無縹緲的承諾,不如相信手中尚存的政治權力,憐子如何不丈夫!
反正是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權盡其用,何樂而不為呢?
此番拜登赦免親屬后,其引發的“破窗效應”不僅很可能將總統赦免權推向未知的未來,而且將加劇公眾對民主制度的信任危機,引發對政治權力合理性的質疑。
美國憲法第二條第二款規定,總統有權“對針對美國的罪行給予緩刑和赦免,彈劾案件除外”。
荒誕的是,本是最高法院旨在實現正義和仁慈并促進公共福利的制度設計,卻被歷任總統濫用為對親眷和私黨的保護。
在如今美國政治極化的當下,黨爭已越來越像一場鬧劇。
誠然,權力面前,私欲不可避免。
但公私界限一旦模糊,私欲的膨脹就會導致權力的濫用和失控,最終滑向不可預料的深淵。
政治極化、黨派對立以及司法與政治的交織,使得如今美國政治權力的行使被置于公眾利益之上。
身為一國之首,本應心系國家,不負人民,卻濫用私權,庇護左右,拜登此舉實在是一鳴驚人。
可惜在權力的游戲中,沒有永遠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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