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二進宮上任“美城”,適逢民主黨大搞身份政治引發文化危機,這位年近八旬的老頭能否變亂為治,力挽狂瀾?此番懂王的勝選,不僅是由于其自身成熟蛻變、理論體系的不斷完善,更是身邊各種“輔助”們的鼎力配合才助其成功。府院一體的buff加持又能否幫助川普整頓美國政壇,徹底壓倒民主黨,帶領阿美莉卡實現他的理想抱負,集體turn right?大廈將傾的美帝又能否延續國祚,起死回生?
本文首發于千秋墨
2024年美國大選,老墨想過懂王會贏,但確實沒料到贏得如此徹底,如此碾壓。
雖然還有個別州的選票沒有最終計完,但已確定共和黨一舉拿下白宮和參眾兩院。
加上本就傾向保守主義的最高法院,紅色浪潮席卷全美,未來四年共和黨將坐享完全“府院一體”的執政局面。
那么,懂王與共和黨在今年大選中究竟緣何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應該首先從歷史尋找答案。
美國歷史迄今出現過至少6次“府院一體”時期,其形成的背景幾乎都是美國遭遇重大危機。
其中延續最長的是1933年至1945年間的民主黨“府院一體”,貫穿富蘭克林·羅斯福兩屆任期和杜魯門第一任期,其背景是大蕭條和二戰。
2003年至2007年間,小布什治下共和黨實現長達六年的“府院一體”,其背景是“911事件”。
2009年至2010年間,奧巴馬政府享受過兩年“府院一體”,其背景是次貸危機。
過去四年,美國再次經歷危機了嗎?
盡管目前美國內通脹高企,但遠談不上經濟危機;俄烏、巴以兩場戰爭,美國也沒有像越戰時期那樣深陷泥沼。
各位墨友可能會覺得這次懂王的大勝并非以危機為背景。
但老墨認為,過去四年,美國確實正遭遇一場無形的“文化危機”。
民主黨長期沉迷“身份政治”引發“文化危機”
自2016年特朗普意外擊敗希拉里入主白官,民主黨就走上了“身份政治”這條“邪路”——
第一步,呼吁移民權利、種族平等,重新定義道德標準后搶占道德制高點;
第二步,借機在加州大量放入非法移民,增加潛在藍色選民基數;
第三步,利用經濟和社會政策引導非法移民流向搖擺州,并利用政治資源盡快幫助他們獲得合法身份,從而撬動全國選情“左轉”。
這是一條成本不高、立竿見影的捷徑。民主黨依賴這條捷徑,2018年重奪眾議院多數黨地位,2020年重回白官。
嘗到甜頭后,民主黨更加樂此不疲,不斷“花樣翻新”,用各種匪夷所思的奇葩價值觀去顛覆本土白人的傳統道德標準,最終引發了一場無形的“文化危機”
對昂撒主體民族而言,民主黨的做法直接威脅了大量本土白人長期堅守的傳統價值觀,他們長期信奉的基本道德標準居然在聯邦法律層面遭受挑戰和顛覆。
因此,大量中間選民,甚至部分民主黨溫和派選民選擇支持特朗普,其本質是在捍衛包括價值觀和道德標準在內的美國傳統文化和身份認同。
他們并非對特朗普滿意,也不是對哈里斯不滿,而是對整個民主黨及其當前的政策理念不滿。
其結果就是民主黨在傳統票倉人群和地區全面潰敗:
在民主黨大本營加州,2024年大選哈里斯得票率僅有57%,而2020年拜登在加州得票率高達63%;
在紐約州哈里斯得票率僅55.5%,而2020年拜登為60%。
在波士頓、底特律、芝加哥等地大學城,年輕新選民對特朗普支持率相比2020年平均增長超過 12%。
簡單來說,在歷史關鍵的岔路口,美國選民用手中的選票對“什么是美國人”這一問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同時,加上經濟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導致選民不滿。
今年選舉,有大量黑人、拉丁裔和女性支持特朗普和共和黨。
這些群體是民主黨“身份政治”的受益者,但臨陣“背刺”,原因是對民主黨執政四年的經濟政策和治理能力不滿。
民主黨對他們口惠而實不至,又不敢真的向既得利益者開刀以制定更加公平的分配機制(桑德斯為首的社會民主黨人長期被邊緣化就是證明)。
一方面,政府負債累累,通脹居高不下,就業機會銳減。
另一方面,大量涌入的非法移民導致社會治安惡化,還在低端勞動力市場造成“內卷”,稀釋了原屬于合法移民的紅利。
四年來,民主黨力推的芯片、新能源、人工智能等產業,惠及的是中高端就業人口,進一步拉大了社會貧富差距。
這反而加劇了底層體力勞動者的不滿,這是鐵銹帶三州以及亞利桑那、佐治亞兩州大量黑人和拉丁裔“反水”轉投特朗普的重要內因。
因此,2024 年大選結果同時也是少數族裔對民主黨玩弄民意、治理無能的清算。
升級版的特朗普將決定未來美政治生態走向
這一改變首先體現在特朗普對關鍵議題的態度上。
在移民和墮胎等熱點問題上,特朗普的表態相比第一任期更加克制,不再用極端措辭介紹自身政策主張。
其次,與2016年和2020年的選戰相比,特朗普在公開言論上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紀律性和戰略性。
對任何熱點話題,他并不急于發表看法,而是更加謹慎地選擇發聲時機。
例如,在民主黨圍繞現任總統拜登健康狀況展開激烈辯論時,特朗普卻罕見地保持沉默。
實際上,特朗普的基本觀點并無根本改變。
他只是避開可能暴露其弱點的議題,在保持核心理念不變的同時,通過易被接受的表達方式來吸引更廣泛的選民群體。
從這個意義上說,2024年大選結果反映了廣大中間選民對特朗普改變的認可。
總結起來,2024年大選結果未必能證明絕大部分美國選民都喜歡特朗普,但能證明他們很討厭民主黨。
面對爛透了的民主黨,選民們寧愿選擇具有不確定性的特朗普——“反正再爛也不會比現在更爛”,這是絕大多數中間選民的內心想法。
未來四年對于兩黨來說都至關重要。
如民主黨不能盡快打破共和黨“府院一體”的局面,一旦美經濟進入上行周期:選民感受到共和黨執政下生活狀況得到有效改善,民主黨可能在很長時期內一蹶不振。
上一任期,特朗普的思想尚未得到黨內多數政客的支持,甚至不乏麗茲·切尼這樣堅定的黨內特朗普反對者,造成黨內特朗普派與建制派之間的尖銳矛盾。
2024年選舉,聯邦眾議院共和黨建制派反特朗普議員幾乎全部離職或敗選,極右翼特朗普派勢力進一步壯大,并延伸至參議院。
目前參議院至少有10名左右的共和黨參議員是特朗普的堅定支持者。
由于聯邦參議院掌握人事任命權,特朗普可憑“府院一體”的優勢,在白官關鍵崗位隨心所欲地任命自己信任的人員。
可以預見,不久后府院絕大多數關鍵崗位都將由深刻認同特朗普理念、深受特朗普信任的政客把持,特朗普將很快實現對共和黨的全面整合。
特朗普主義趨于完整且后繼有人
特朗普在2016年收到的政治捐款中,有69%來自于200美元以下的小額捐款。
這說明當時特朗普僅憑自己的個人魅力和行事風格吸引底層選民。
其所謂的“特朗普主義”當時并無成熟的政治綱領和政策體系,因此無法得到很多大金主的支持。
特朗普在2024年競選活動中最顯著的變化,就是他的小額捐款占比從69%降低到了32.9%。
但這并非因為來自民眾的支持減少了,而是來自大金主的獻金增加了。
尤其是極右翼能源巨頭以及部分硅谷右翼企業家。
在這些金主推動下,“特朗普主義”不僅以經濟民粹主義和文化保守主義建章立制,還逐漸形成了涵蓋100多家智庫與基金會的配套政治生態圈。
這些智庫將在未來四年特朗普執政期間,在美國內政外交決策中扮演重要角色。
值得一提的是,特朗普將重點培養萬斯為接班人。
一般而言,副總統不會過多介入國內政策事務,因為總統才是內政的主要負責人。
美國副總統辯論
但在特朗普與萬斯的組合中,萬斯要更多在內政事務中充當“總統全權代表”,在關鍵政策領域扮演特朗普主張的執行者和監督者。
特朗普選擇萬斯作為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目的很明確:在其總統任期結束后,延續“特朗普主義”在美國政壇和國際舞臺的影響力。
而萬斯作為特朗普“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的核心人物,其最大的優勢在于政治理念、執行決心上與特朗普保持高度一致。
在特朗普眼中,目前萬斯最為欠缺的是從政經驗。
特朗普第一任期時,在與官僚機構、國會建制派的斗爭中消耗了大量政治資源與精力。
現在雖然已基本完成對共和黨的整合,但預計民主黨和少量共和黨建制派依然會對其施政進行阻撓。
尤其是在“文化戰爭”、移民危機這兩個關鍵議題上。
萬斯在兩年參議員任職經歷中,其主要政策關注點正好是這兩個領域,其本人也表達過對負責該領域工作的興趣。
如萬斯能協助特朗普處理好這兩方面工作,不僅可使特朗普集中精力于貿易、外交等大政決策上,也能為萬斯真正成為特朗普總統位置的接班人積累政績資本。
可能很多人覺得萬斯很幸運,靠抱懂王大腿在40歲的年紀就當上了美國副總統。
但老墨堅持認為,懂王是發自內心真的喜歡萬斯這個年輕人,看著萬斯就像看著年輕時的自己。
萬斯
所以,懂王一定會不遺余力地培養萬斯傳承“特朗普主義”的衣缽,就看萬斯自己能不能爭口氣接下這潑天的富貴了。
2024年大選結果表明,美國選民對民主黨破壞美國傳統文化價值觀的行徑已經忍無可忍,這波紅色浪潮暫時還不能證明美國已全面右轉走向民粹主義。
如果特朗普和共和黨抓住機會,在未來四年能夠讓大部分美國人切實感受到生活狀況的改善,那么四年后即使懂王不能再連任,白宮仍會在共和黨極右翼掌控之下,這波紅色浪潮很可能延續十年以上。
到時,美國可能真的要全面右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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