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基輔一家兒童醫院遭到導彈襲擊,再次引發俄烏之間的口水戰,也引發了自媒體的大討論。
先說結論:此次襲擊大概率屬于誤炸。
接下來簡單說說理由。
俄烏沖突發展至今,雖然大毛逐步將空襲目標由軍事設施擴大到重要的基礎設施,但主要針對能源、交通等具備重要軍事價值的目標,并不包括醫院等純民用設施。
不是說大毛的道德底線有多高,而是因為沒到山窮水盡、殊死一搏的地步。
就跟開戰之初定下“去軍事化、去納粹化”目標一樣,大毛依然想維持最基本的國家形象。因為大毛還要爭取新興國家、第三世界國家的支持,做事并不能太絕。
這也是大毛區別于魷魚的地方。
俄烏沖突從2022年2月開始,到現在接近兩年半,盡管西方媒體開動火力全力抨擊,但大毛的國際形象并未崩潰。
當然,如果你一定要用西方國家代替國際社會,那就當校尉沒說。
圖中展示得很清楚,參與制裁俄羅斯的,不過就是傳統的西方發達國家
巴以沖突從2023年10月開始,到現在不到一年,盡管猶撒媒體百般維護,魷魚卻已經變成包括西方在內的國際社會的過街老鼠。
原因就在于,大毛雖然是主動發起進攻,但下手有一定的分寸;魷魚雖然是被動反擊,但倚仗猶撒的庇護,故意對醫院、清真寺、教堂、居民樓等純民用設施進行無差別轟炸,甚至襲擊領取救濟物資的平民,把戰爭變成了一場針對普通民眾的大屠殺。
在傳統媒體時代,魷魚可以依靠猶撒媒體遮蔽真相,但在移動互聯的新媒體時代,魷魚的暴行,無時無刻不在向全球直播。
同理,如果大毛真有反人類的戰爭罪行,西方媒體不可能放過。
既然戰爭打了兩年多,除了西方媒體自己都不再提及、大概率為栽贓的布查慘案,西方也找不到別的宣傳熱點,說明在俄烏戰場上,大毛并沒有太出格的地方,否則西方媒體早就像鬣狗一樣撲了上去。
當然,如果戰場局勢持續惡化,校尉確實不敢保證,大毛會采取怎樣的極端措施。
因為戰爭本身,就是人類生存競爭的終極方式,隨著戰事的發展,不斷突破人類道德底線,乃是戰爭的客觀規律。
一戰如此、二戰如此,人類歷史上任何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都是如此。
幸運的是,自從巴以沖突爆發,大毛的戰場壓力大幅緩解,甚至贏得了一定的戰場主動權。
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容易采取極端措施的,是二毛而非大毛。
既然大毛沒有動機,那么,基輔兒童醫院遇襲,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大毛的進攻導彈打偏,二是二毛的攔截導彈失控。
但不管是大毛導彈打偏還是二毛導彈失控,都屬于誤炸。
為了推卸責任,不管是大毛還是二毛,都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失誤,只能把責任往對方頭上推。
這次導彈襲擊,就跟俄烏沖突中的很多細節一樣,同樣只會變成羅生門。因為二毛的調查結論,大毛永遠不會接受,而大毛要參與調查,二毛又絕對不會同意。
至于有人說這是二毛的苦肉計,校尉并不認同。
做任何事情,首先要考慮風險與費效比。
如果二毛襲擊自己的兒童醫院試圖栽贓給大毛,萬一走漏消息,將會帶來巨大的政治風險。
即便成功,也就是現在這樣的羅生門狀態,并不能給大毛的國際形象帶來致命的打擊。
更重要的是,俄烏沖突分立場、巴以沖突分人畜。
既然立場都已經分好了,再弄些羅生門事件,并不能扭轉雙方粉絲團的立場。該支持大毛的,依然會支持大毛,該支持二毛的,也會繼續支持二毛。
正如歷史發文中總結的,作為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揭幕戰,俄烏沖突本身的性質已經淡化。
因為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中美博弈所代表的人類前途命運之爭、國際秩序之爭、王道霸道之爭,才是唯一的主線。
因為在這條主線背后,就是世界反美反霸反猶撒統一戰線與猶撒霸權體系的對抗。
那些支持反美反霸反猶撒的國家,大多站到了大毛背后;那些從屬于猶撒霸權體系的國家,大多站到了二毛背后。
因此,盡管從俄烏沖突層面,我們很難為大毛的侵略行為辯解,但在更高維度的構建反美反霸反猶撒統一戰線層面,不管大毛自己是否樂意,在客觀上,他都已經成為反霸戰線的急先鋒。
這個情況,與二戰類似。
二戰初期,本是兩大殖民集團之間的狗咬狗。但隨著殖民地國家的加入,也就擁有了民族解放、民族獨立的正義屬性,最后變成了反法西斯的正義戰爭。
如果俄烏沖突的范圍不斷擴大,最終演變為反美反霸反猶撒統一戰線與猶撒霸權集團的對抗,毫無疑問,它也就擁有了正義屬性。
同理,巴以沖突,同樣是關于反美反霸反猶撒統一戰線與猶撒霸權的對抗。區別在于,巴勒斯坦是絕對的正義方,魷魚國是絕對的邪惡方,用不著更高維度的反霸正義行為來改變屬性。
網友總結的俄烏沖突分立場、巴以沖突分人畜,看似直白,實則深奧,不單直指人心,而且直接揭示了這兩場戰爭不同的屬性劃分。
俄烏沖突,更多的是體現立場。
巴以沖突,更多的是體現人性。
而對于國內的各種意見,校尉還有兩句話作為評判標準:
猶撒獎勵辯忠奸,哭墻拜祭分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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