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我這個號一般不會發巴以相關的內容,目前為止也只發過“猶太人被納粹欺辱過,所以更不應成為納粹”一篇,原因就在于這個話題真是碰了就心痛。
你將不得不面對廢墟下的兒童、慘遭飛來橫禍的平民、一片歷史上多民族共生的土地在列強支持下,被猶太單個民族完全殖民這樣的二戰后秩序遺毒......
在人類使用各項檢測拒絕自然演化、用碳交易抵御全球變暖、為了保護兩只蝙蝠停止整個特斯拉德國工廠建造的時候,加沙上演的確實完全的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達爾文主義...
這樣的話題寫一次基本就脫力了,不想再碰,但這幾天這個事它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我覺得我不寫寫都對不起昨天以色列駐廣州總領事館特地發微博膈應人。
咋回事呢。
去年十月時,以色列公民李春紅的女兒Noa不是在以色列音樂節被“綁架”了嘛,她媽在綁架發生之后還特意喊話老中讓我們幫忙營救,說難道我們是以色列籍中國人就可以不救我們了嗎?整得國內網友一頭霧水。
一開始大家可能還覺得,女兒被“恐怖分子”綁架了那也太慘了吧,這父母得多著急啊,找娘家幫忙也正常。
結果再一看,這哪里是什么綁架啊,Noa是以色列國防軍軍人,戰爭時期身份在這,再咋也不該按“被綁架的普通女性”的身份營銷吧?
一個以色列人和另一個以色列人的以色列軍人孩子被巴勒斯坦俘虜,就因為母親以前是中國人,中國就得大老遠去救人,沒這個道理吧。
大家都知道參加美軍是快速獲得美國國籍的途徑之一,許多人賭就賭自己會在真打仗之前就拿籍全身而退,然后就地找茬退伍開啟美國夢,那難道沒退伍之前被派去海外打仗,讓人俘虜了也得讓中國人開航母去救嗎?都成年人了,怎么老臉比航母甲板還厚。
而且這個李春紅的離譜還不止于此,她屬于九十年代公派去以色列留學的一波人,那個年代和今天不一樣,大學學費生活費都是國家包辦,為的就是學成了回來了補充某領域知識空白,應用國外的先進經驗。
結果李春紅直接留以色列再不回來了,嫁給了當地人拿以色列籍,資助她的一切費用就都打了水漂,這跟今天的人口自由流動自費留學自由戀愛完全不一樣,在當年屬于妥妥的叛逃。
那個年代的中國多窮大家是知道的,大街上拐賣的搶包的劫路的還到處都是,世貿還沒進東南沿海流水線工人大家搶著干的年代,湊出這點錢培養出個大學生還資助她留學結果她還跑了,服務的是以色列而不是中國,孩子進的也是以色列國防軍而不是解放軍,可以說直到現在她家也欠著中國一份債。
要是說普通華人在國外遇到困難了,國內動用必要的外交力量支援都是可能的,可就您這身份,您女兒這身份,我真敢幫你還真敢接受嗎?
我們可能會同情加沙的難民,也可能同情以色列反戰的平民,哪怕是Noa也來過中國好幾次,非常喜歡中國,也在中國網友同情的輻射范圍之內,可就你李春紅不行。
你一個從中國叛逃的現以色列人,數年來都沒有音訊,咱說不求你回報,支援支援老鄉吧,軍人女兒被抓走了,不想著求助本國的國防軍,天天隔空喊話中國,跟中國老家的記者說話,一口一個“我的話你聽懂了嗎?”
給鳳凰衛視的記者都說愣了,回了句“嗯”,心里大概已經罵了好幾句草泥馬。
她甚至不愿意說一句“請你們幫助我們”。
你還真是毛可一只羊薅,血可一只牛放啊。
當年就這樣,現在一把年紀了說話還是嗷嗷待哺的。
以色列官號也十分配合,或者說“主導”,把這么一個跟中國八竿子打不著的事跟中國綁定在一起,但事實上Noa并不是在北京出生,這事反而是被李春紅給“辟謠”的,以色列官號這么干就是想拖中國下水,逼在巴以問題上一直呼吁停火的中國站隊,利用老太太做針對中國的定制宣傳。
以色列宣傳部門可能是瞅準老太太的中國身份主動上前包裝,也可能是老太太病急亂投醫,更有可能是雙方一拍即合,那真是蟑螂爬腳面子膈應人,都爬外交部腳面子上去了。
于是Noa作為一名普普通通以色列人,作為二百五十名以色列人質的其中一人(去年10月7日新一輪巴以沖突以來巴勒斯坦的死亡人數不完全統計是37164),就因為母親有過在中國的經歷,連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都在各種場合表示關心。
這邊找中國駐以色列大使讓中方一起解救,那邊要把Noa的信息傳遞給中方最高層,甚至找中俄兩國最高領導人一起營救Noa。
對此,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也在例行記者會上給過回應,表示自巴以沖突爆發以來,中方多次呼吁盡快釋放所有被扣押人員(注意這里包括巴勒斯坦人質),并表示愿意與國際社會一道為推動停火和釋放被扣押人員發揮建設性作用。
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罵人了。
李春紅目前處在腦癌晚期,面對鏡頭時也日漸憔悴,屬于臨死前也要把自己當政治籌碼拉中國下水,搭上命和老臉再黑中國“冷血無情”一次。
李春紅大概到死也覺得中國對她是無限責任制吧。
然后就是八個月過去。
就在剛剛的6月8日,以色列一系列官方號在中文互聯網上發布了Noa以及其他三名人質的獲救消息,四個家庭重逢,喜極而泣。
然后呢,怎么救的呢?
四名以色列人質被藏在了位于加沙地帶中部的努塞拉特難民營的公寓樓中,以色列發動的“秘密襲擊”在解救了四名以色列人質的同時,動用坦克、噴氣式飛機和無人機在努塞拉特人口密集的市場區造成了至少 274 名巴勒斯坦人死亡,數百人受傷。
33歲的胡薩姆與弟弟伊薩姆在從面包店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全副武裝的士兵射擊,弟弟連中三槍;57 歲的哈立德在市場的一家珠寶修理店工作,中彈多處身亡;22 歲的奧馬爾在離家二百多米的地方被炸成了碎片;一輛可能是躲避轟炸的白色汽車在行駛過程中被擊中,一家三口曝尸街頭。
醫院附近也被隨機、連續性地轟炸,100多名重傷患者,包括肢體缺失跟受損的兒童正在排隊轉移到更大的阿克薩烈士醫院,等待截肢手術。
至少270多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包括多到來不及統計的婦女兒童。他們要么死在了下班回家的路上,要么死在了日常玩耍的街頭巷尾。
就在以色列微博官號給Noa的父親慶生的同時,努塞拉特當地的醫院過道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當然了,公正來講,在這樣一個戰時狀態,無論是被迫分離的父女,還是在家門口遇害的平民皆為受害者,以色列國防軍會如何營救也非人質本質可以決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以色列官方對營救方式的選擇中,充滿了對明確為平民群體的刻意的濫殺無辜。
他們的行動仿佛已經把一句話寫在臉上——來都來了,不多殺幾個不就虧了嗎?
這種完全蔑視被殖民地區(詳見開頭文章)生命的行動,使得巴勒斯坦在一輪又一輪為自己爭取人道生存空間的嘗試中總是有著與以色列完全不成比例的傷亡,以色列在源源不斷地制造他們口中的“恐怖分子”,甚至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但他們就像外來的十五世紀登陸美洲的西班牙人,想要在這個世紀清空加沙地帶的“印第安人”。
一切又回到了二戰后不合理的秩序分配及猶太人的安全焦慮。
為了不再回到以前任人宰割的局面,以色列選擇宰割別人。
這都還是往大了說的,往小了說,這一輪又一輪的“聲勢浩大”,一幅幅的戰地攝影人文大作,都不過是為內塔尼亞胡的戰時總理續上一口,再續上一口而已。
以色列是前生存危機,看到巴勒斯坦人尚且不分青紅皂白地狂轟濫炸,而生活在加沙地帶的巴勒斯坦人正處在生存危機當中,那他們是怎么對待明確參加過以色列國防軍的Noa的?
生活在以色列的某慣常張口就來的海外華人張平說四人處于營養不良狀態、嚴重缺乏蛋白質、肌肉萎縮、時刻遭受毆打侮辱跟虐待。
以色列國防軍說,哈馬斯以極其殘忍和無恥的方式在民用建筑內劫持人質。
以下是四名人質被救后的照片,你要是不說,我甚至分不清哪邊才是在哈馬斯囚禁了八個月。(謎底:左邊)
尤其是Noa,以我的眼神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營養不良,被虐待八個月的痕跡。
這是在哈馬斯被“虐待”八個月的效果:
▲左:綁架前,右:救出后
這是游戲主播山泥若因開設賭場罪被判三年出獄后的效果。
當然了,人質沒有受到傷害是好事,這世界上不應該有針對任何人的虐待,這里僅就這四個人來說,即便加沙地帶的食物和水嚴重匱乏,巴勒斯坦人也并沒有在基本生活需求上虧待這四名以色列人,他們甚至比普通犯人吃的更好,干活更少,也就側面說明了以色列后來的行為有多不做人。
11號中午,以色列駐廣州總領事館官號發的一條微博更是讓所有人都繃不住了。
他們說,在居住的最后一個加沙住家里,Noa居然要給家里所有成員洗碗,這就是所謂的酷刑跟虐待。
注意了,這幾乎是這四個人獲救后最早闡述被囚經歷的碎片信息之一,是引導輿論吸引國內同情最重要的一步,肯定是挑最重的說,結合他們以前各種50天不睡覺,53天不吃東西等等猶太超人宣傳來看,但凡Noa受到了一點更加不好的對待都不可能挑刷碗來說,這就是他們能找到的最殘忍的“酷刑”。
然而沒有,就是洗碗。
純洗碗。
哦不對,Noa還是受到過一點死亡威脅的,年初時她曾跟另外一名人質尤西一起被關押過一段時間,后者在關押期間身亡,原因還是因為以色列國防軍的導彈擊中了關押他們的建筑物。
除此之外,沒了。
隨著更多細節的逐漸披露,我們現在知道了,Noa曾輾轉換了幾處不同的住所,并沒有被關在隧道里,她住在上鎖的房間里而不是籠子里。
Noa在加沙的最后一處住所是一個富裕的加沙家庭,他們教了她一些阿拉伯語,用的詞是“收養”而不是“俘虜”,她偶爾可以洗澡,極少數情況下甚至可以穿阿拉伯服裝外出,Noa回家之后,親朋好友說她“笑容滿面”,身心健康狀況都不錯。
這便是那恐怖的八個月,雖然絕大多數恐怖都集中在最后的一天的營救之中。
我們可以看到,在國際輿論之中,巴勒斯坦,或者說弱國幾乎都是隱身的、失語的、不在場的,我們知道了營救行動背后的無差別屠殺又怎樣呢?展現在絕大多數普通人面前的,也依然是四名以色列人獲救,甚至我們會知道這個加沙的熱鬧市場,也是由于以色列的轟炸。
在瓦礫下安靜地蜷縮一團的小男孩未來是不是想開個小賣部,提供源源不斷的食物跟水呢?扎著辮子的小姑娘,又是誰給買的漂亮的連衣裙?我們都不得而知了。
如今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所作所為,甚至已無法被猶太掌握的巨大輿論力量所掩蓋。
戛納電影節上,明星利用紅毯組成巴勒斯坦旗幟;
法國議會,議員們用衣服顏色組成巴勒斯坦國旗,防止被驅逐;
英國倫敦,猶太拉比們(猶太傳教士、智者)舉著巴勒斯坦國旗要求解放巴勒斯坦,另一邊,倫敦人卻舉著猶太國旗...
連猶太人都在反對以色列,砸掉這個最保守的圣經舊約都容不下的國家。
包括美籍猶太學者諾曼芬克爾斯坦,他在2009年就曾說: “沒有比利用猶太人的苦難和犧牲來為針對巴勒斯坦人的暴行辯護更令人不齒的事情了,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善心,你就應該為巴勒斯坦人而哭泣。”
因為反對以色列的納粹行為,諾曼芬克爾斯坦被禁止入境以色列,他的父親曾被關押在奧斯維辛集中營,他的母親曾被關押在邁達內克集中營。
這個連本民族各領域先進人士都在反對的政權究竟會走向何方?吃完飯洗碗究竟是不是酷刑?為救出四名人質殺死270人究竟是不是“正當軍事行為”?大家心里都有桿秤。
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6月10號發布的《關于2023年10月7日及之后哈馬斯在以色列所犯罪行》和《關于2023年10月7日至12月31日以色列在巴勒斯坦被占領土所犯戰爭罪行》兩份報告中,哈馬斯的戰爭罪報告共59頁,而以色列戰爭罪的報告多達126頁。
調查報告中顯示以色列軍隊中存在系統性強奸巴勒斯坦人的現象,將強奸與饑餓當做磋磨巴勒斯坦人意志的戰爭武器的行為。
正是這些引發眾怒的事情做的太多,越來越為周邊國家和世界主流聲音所不容,才會出現去年十月份時以色列迫切想拉中國下水,想讓中國人為其站臺的場景。
結果選誰不好呢選了個叛徒,讓一個老巨嬰代表以色列,再次加深了大眾對以色列的惡感。
▲“任何無辜平民”
在這場所謂“文明與野蠻的戰爭”中,究竟誰是文明?誰是野蠻?
被埋的孩子說不出話。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