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哈瓦那的革命廣場，面對格瓦拉的巨幅圖像，我反復思忖：古巴作為西半球唯一的社會主義國家，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陷入了嚴重的困境之中：一方面，蘇聯的解體使其失去了最有力的后盾，另一方面，美國加緊了對她的全面封鎖和制裁。無論是她的敵人還是她的朋友都以為她不可能再活下去。20多年過去了，她不但頑強地活了下來，而且還活得不錯。究竟是什么因素使她做到了這一點?數天的所見所聞清楚地告訴我：最關鍵的是古巴人民在古巴共產黨的領導下堅守了社會主義理想，是“拯救祖國、拯救革命、拯救社會主義”的崇高精神境界支撐著古巴人民度過了難關，經受住了考驗。看古巴，想中國，我深深感到，當今中國所取得的一切偉大成就也是靠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信念實現的，今后我們仍然要把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信念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強大精神動力。
一、當今中國只有把社會主義理想作為強大的精神動力，才能繼續前進
首先讓我們看一下古巴共產黨在最困難的時期做了些什么。1991年10月古巴共產黨召開了第四次代表大會。這次會上，古巴共產黨重申，古巴堅持社會主義，堅持共產黨的領導，堅決反對蘇東式的改革，反對多黨制。古巴共產黨主席菲德爾•卡斯特羅指出：“古巴決不放棄由古巴人民自己選擇的社會經濟制度和政治制度的權利，沒有蘇聯社會主義陣營的存在，古巴革命要繼續下去。”也正是在這一次會議上，古巴共產黨喊出了“拯救祖國、拯救革命、拯救社會主義”和“誓死捍衛社會主義、誓死捍衛馬列主義”的莊嚴口號。在1997年召開的古巴共產黨的第五次代表大會上，菲德爾•卡斯特羅主席再次強調堅持社會主義、堅持共產黨領導的重要性。他說，“在與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長期斗爭中，更不能放棄共產黨的領導”，在一切斗爭中“黨的領導是關鍵”，“我們應該建設一個鋼鐵般的黨”。通過這兩次代表大會以及其它一系列措施，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形成了三點“共識”：其一，蘇東劇變只是表明了一種社會主義模式，即蘇聯模式的失敗，并不表明整個社會主義理想的破產。社會主義代表了人類歷史的發展方向，是世界上熱愛和平、渴求進步人們的自發選擇，社會主義道路和社會主義事業永遠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將永遠不放棄社會主義的理想和目標，永遠不放棄社會主義制度。其二，蘇東社會主義國家之所以失敗，是由于這些國家在建設上采取了背離馬列主義的政策，忽視了對群眾利益的維護和思想教育，特別是由于蘇聯的領導人公然推行資本主義的方針政策，葬送了社會主義。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應當從中吸取深刻教訓，努力探索符合本國實際的社會主義道路，建立“古巴特色的社會主義”。古巴所實施的這些探索和改革，其目的不是改變社會主義，而是拯救社會主義。其三，必須把堅持社會主義同維護國家主權、獨立、人民自決，同反對帝國主義的斗爭緊密結合起來。面對日益加劇的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的封鎖與制裁，以及國內嚴重的反社會主義勢力的顛覆活動，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絕不屈服于各種壓力，絕不出賣主權和拿主權進行談判，決不放棄自己的社會主義理想和目標。 這三點“共識”的核心就是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
正是這種社會主義理想鑄就了古巴人民頑強的革命斗志，形成了強大的精神力量，也正是憑借這種革命斗志和精神力量，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牢牢地站穩了腳跟，不但迅速地擺脫了困境，而且沿著“古巴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取得了一個又一個成就。這不僅是大多數古巴人自己的認識，也是國外研究古巴的學者的看法。
古巴這些年所取得的成就是堅守社會主義理想的結果，我們中國又何嘗不是如此。中國改革開放35年所取得的成績有目共睹，問題是這巨大的成就是如何取得的?人們把這些成就的取得首先歸功于中國的改革開放，歸功于鄧小平為中國人民設計的基本路線，這當然是正確的。問題在于，我們不能只著眼于這條路線中“改革開放”的一面，而忽視這條路線中“堅守社會主義理想”的一面。也就是說，我們在把中國這些年所取得的成就歸結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路線時，不能單一地強調“改革開放”，而忽視“四項基本原則”的作用。
眾所周知，鄧小平把自己所提出的基本路線概括為“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這兩個“基本點”中除了改革開放之外就是“四個堅持”，“四個堅持”中就有“堅持社會主義”，而“堅持社會主義”的核心是堅持社會主義的理想。通讀一下鄧小平在上個世紀70年代末以來的全部著作，不難發現對什么是社會主義，以及為什么要堅持社會主義、如何堅持社會主義的論述如一根紅線貫穿于始終。
具體來看一下鄧小平自中國實施改革開放以來是如何堅守社會主義理想的。改革開放初期，中國共產黨糾正了毛澤東晚年的錯誤。由于中國人民對社會主義的信仰是與對毛澤東信仰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糾正毛澤東晚年的錯誤完全有可能動搖當時人們對社會主義的信仰。但鄧小平以其非凡的智慧和大局觀既糾正了毛澤東晚年的錯誤又維護了毛澤東的正面形象，既解放了思想又堅持了對社會主義的信仰。20世紀90年代初，蘇東劇變，造成了社會主義信念在世界范圍內的震蕩和危機。這場信仰大地震對中國人民的社會主義信念也是一個巨大的沖擊。然而，在這關鍵時刻，鄧小平這樣對中國人民說：“從一定意義上說，某種暫時復辟也是難以完全避免的規律性現象。一些國家出現嚴重曲折，社會主義好像削弱了，但人民經受鍛煉，從中吸取教訓，將促使社會主義向著更加健康的方向發展。因此，不要驚慌失措，不要認為社會主義就消失了，沒有了，失敗了。哪有這回事!” 正是在鄧小平堅定的社會主義信念的指引下，中國人民堅守住了社會主義陣地。然而，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全面推行，也確有一些人經受不住考驗，在復雜變動的形勢面前，對社會主義的信仰動搖了。針對這種情況，鄧小平馬上指出：“我們一定要經常教育我們的人民，尤其是我們的青年，要有理想，為什么我們過去能在非常困難的情況下奮斗出來，戰勝千難萬險使革命勝利呢?就是因為我們有理想，有馬克思主義信念，有共產主義信念。” 鄧小平這一及時的告誡，對中國人民來說確實是一帖清醒劑。顯然，鄧小平不僅指引了改革開放這一中國的發展之路，而且為這一道路的實施注入了強大的精神動力，這就是社會主義的理想。
當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接力棒”傳遞到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中國共產黨領導集體手中時，我們看到，他們一方面對全面深化改革做出總體部署，果斷邁出新步伐，帶領中國人民努力實現振興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另一方面又旗幟鮮明地抵制各種錯誤思潮，不斷堅持“兩個鞏固”，將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信念，作為共產黨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彰顯了共產黨人守土有責、守土負責、守土盡責的崇高境界和英雄氣概。
顯然，從鄧小平到習近平，中國共產黨的歷屆領導人對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過程中和通過改革開放來推進中國發展的過程中，必須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態度是十分堅定的。而中國這些年之所以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一個重要因素就是沒有丟棄社會主義的理想，這也是不容置疑的。
但問題在于，當今中國有不少人就是不承認這一點，他們不僅抹殺社會主義理想作為一種強大精神動力在中國這些年改革開放進程中所取得的成就中的作用，也反對把堅守社會主義理想作為中國進一步發展，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精神支柱。他們心目中的理想信念是與社會主義理想信念風馬牛不相及的。因此，我們在宣傳中僅僅闡述清楚理想信念對當今中國之意義還是不夠的，還要進一步說明我們所說的理想信念指的就是社會主義理想信念。必須講清楚，不是任何信仰都能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原動力和精神支柱的，只有社會主義的理想信念才具有這樣的強大功能。當前，和廣大干部群眾講深講透這一點，對于澄清一些模糊認識和錯誤觀點至關重要。
二、當今中國只有把眼前所做的事情與社會主義理想聯系在一起，才能成功
當今中國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最重要的是要把眼前所做的事與社會主義理想聯系在一起，或者說，在實現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崇高目標的境界下完成當下的任務。而一些人反對社會主義理想，也主要表現在割裂當下工作與社會主義理想之間的聯系，認為只要做好當下的事就行了，沒必要強調什么社會主義理想。
澄清這一錯誤認識，首先要弄明白中國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是以確認當今中國正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為前提的。鄧小平的一個重大歷史功績是正確地認識了中國國情，明確當今中國尚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時期，以習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也一再強調“必須立足于我國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個最大實際”，并把立足于“這個最大實際”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主要依據，要求全黨和全國人民扎扎實實地做好當下每一項工作，完成好“接力賽”中當代人這一棒。
問題的關鍵在于，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腳踏實地為實現黨的現階段的基本綱領而不懈努力，并不意味著可以放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理想。從現階段出發，做與現階段相符合的事，有沒有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這一更崇高的指向，是不是在實現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這一崇高的信仰下做這些事，其精神境界和指導思想是大不相同的，其結果也是大相徑庭的。
當年，毛澤東反復地告誡正在從事民族、民主革命的中國人民，中國的民主革命，沒有共產主義去指導是決不能成功的，共產主義這面旗幟“是收起不得的，一收起，中國就會亡國”。當下，我們完全可以用當年毛澤東的話來有力地回擊那些力主中國當前階段的事情已沒有必要再與社會主義理想聯系在一起的“流行觀點”。
這里，讓我們把眼光再一次轉向古巴。古巴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為了擺脫困境，一方面堅守社會主義理想，另一方面也走上了改革之路。古巴所實現的改革具有一個鮮明的特點，這就是始終把改革視為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始終強調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的方向。正因為古巴共產黨把改革視為社會主義的自我完善，所以他們已經推出和實現的各項改革方案都與實現社會主義這一總目標聯系在一起，都作為走向社會主義的具體努力，這是古巴改革獲得成功的關鍵。
中國以及古巴的事實告訴我們，要真正做到把眼前的實際行動與遠大的目標結合在一起，關鍵在于不能把這兩者看作無論在空間還是在時間上都不相干的兩件事，而應把二者看作是融為一體的。現實與理想、當前任務與最終目標之間的關系，實際上就是眼前利益與長遠利益的關系。如果一個政黨所代表的不僅是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的眼前利益，而且也代表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的長遠利益，那么這就決定了這一政黨就必然會把理想與現實結合在一起，必然在完成當前任務的過程中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共產黨就應當是這樣一個政黨。對此，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是講得十分清楚的。
三、當今中國只有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才能克服一切困難
僅僅明確當今中國堅守社會主義理想的重要性是不夠的，還要十分清醒地看到：當今中國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正面臨重重困難。如果不正視這些難題，并想方設法解決它們，那么堅守社會主義理想只能是一種美好的愿望，無法在內化為精神追求的同時，外化為實際行動。
當今中國更需要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才能克服面臨的以下難題：
其一，在現行的經濟關系條件下如何使社會主義理想深入人心。
按照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任何一種理想、價值觀念都產生于某種特定的經濟關系。當我們把社會主義理想作為整個社會的占統治地位的理想，使其成為整個社會發展的主要精神動力之時，那么這種社會主義理想就應當有相應的社會主義經濟關系作為其基礎，它應在現行的經濟關系中得到強有力的支持。然而，當今中國的實際情況是，一方面我們要把社會主義的理想作為整個社會發展的主要精神動力，另一方面我們的經濟關系又不完全是社會主義的，這樣就陷入了社會主義理想在現實的經濟關系中遇到非社會主義經濟關系的問題。我們實施的是市場經濟，對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當今中國來說，這是完全所必需的，并且這種狀況在相當長的一個歷史時期不可能改變。但是必須看到，沒有集體經濟就不可能有集體主義，各種形式的非公有制及市場經濟不可能培育出社會主義的理想和價值觀念。這樣，由于當今中國是社會主義與非社會主義的經濟關系并存，由此出現與社會主義的理想、價值觀念相沖突的資本主義的理想、資產階級的價值觀念是必然的。現實告訴我們，確立社會主義的理想絕對不可能僅僅在觀念領域，靠“思想教育”所能解決的，不能把培育社會主義的理想和價值觀念變成一種脫離現實的生產關系的變革的抽象的觀念，而必須通過不斷堅持和擴大公有制的主體地位來實現。
其二，在現代人向“現實主義”轉向的同時如何使人們筑牢社會主義理想。
從上個世紀后半葉起，從世界范圍來看，人類的生活態度和心理定勢逐漸發生了重大變化，其中之一便是人們變得越來越現實，一切從眼前的實際利益出發，出現了疏遠崇高和理想的傾向。這種注重實際的生活態度和心理最初流行于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后來東方社會也逐漸接受，隨著“國門”的打開，中國也深受這種生活態度和心理的影響。顯然，在人們普遍以“崇實”來否認“崇高”的心理狀態下，要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變得異常地艱難，因為“告別崇高”首先是“告別”社會主義理想。而片面地理解和解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又似乎為這種淡化社會主義理想找到了根據，管它什么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只要把經濟搞上去就行了。因此，必須深刻認識這一問題對堅守社會主義理想的嚴重影響，找出有針對性的解決辦法來。
其三，馬克思主義處于低潮使人們在確立社會主義理想時易精神上缺鈣。
社會主義理想是與馬克思主義聯系在一起的，馬克思主義的命運就是社會主義理想的命運。有些人認為馬克思主義已經“消亡”，已經“被送進了歷史博物館”，對于這些人來說，堅守社會主義理想就很困難。當今中國能否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是與馬克思主義在當今中國的命運休戚相關的。這里我們必須正視的一個現實是，馬克思主義在當今中國的接受程度和影響力，并沒有隨著馬克思主義，特別是當今中國的馬克思主義在中國所取得的成就而成比例地提高。我們黨一再強調，中國的現代化建設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必須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但是也要看到，現實中許多人還認識不到這一點。有的人甚至在尋找和論證中國道路的思想基礎時竭盡全力地“去馬克思主義化”，認為當今中國不需要馬克思主義。這種對待馬克思主義的態度，一個直接的后果就是使一些共產黨員沒有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信仰，精神上缺了“鈣”，從而出現了政治上變質、經濟上貪婪、道德上墮落、生活上腐化等問題。
其四，一些領導干部的所作所為對于人們堅定社會主義理想起到了負面示范效應。
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信念的力量正在于它會成為一種變革世界的實際行動。真正使對社會主義理想持異議的人感到威脅和害怕的并不是對社會主義理想的說教與宣傳，而是實踐社會主義理想的實際運動。當然，社會主義理想需要社會各個階層、各個群體共同踐行，只有當社會主義理想以及基于這種理想所形成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成為社會絕大多數人的精神追求和行為規范時，它才能真正成為“精神支柱”。同時要看到，在社會各個階層和群體中，有些階層和群體對踐行社會主義理想的影響力和作用特別重大，其中領導干部這一群體尤為關鍵。但是，在現實中，一些領導干部心中根本沒有樹立起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信念，他們中的一些人在公開的場合大談特談理想信念，可實際上完全是言行不一，私下里卻干一些罪惡勾當。這部分人的所作所為嚴重影響了領導干部這一群體在社會主義理想方面的形象和示范效應，使社會主義理想信念的凝聚效應大大削弱，這是十分危險的。
其五，在多元化的時代社會主義理想受到了其它思潮的挑戰和打壓。
從上個世紀80、90年代起，人類社會進入了一個多元化的時代，經濟發展模式多元化，相應地價值觀念、理想信念也多元化。這種多元化很可能作為一種“常態”而存在。問題在于，我們承認現代社會的多元化，承認理想信念和價值觀的多樣性，是不是就意味著沒有必要再堅守社會主義理想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放棄了讓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理想在全世界最終實現這一崇高的目標?一些人就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做的。這是完全錯誤的。我們承認各種理想的客觀存在，不等于就認為各種理想之間沒有優劣、對錯之分。我們提出要堅守社會主義的理想，因為社會主義理想是優于其它一切理想的，是人類真正應當追求和實現的偉大目標。堅守社會主義理想在一定意義上就是要在人類的理想世界中讓社會主義理想處于“核心地位”，以此消解和統領其它理想。我們還要清醒地看到，在當今世界，我們要堅守社會主義理想，西方也在堅守他們的資本主義理想。西方政要和資產階級右翼思想家每時每刻都在企圖讓他們的價值觀念統領世界，他們把自己的社會稱為當今世界的“主流社會”，把自己所信奉的價值觀稱為當今世界的“主流思想”，千方百計地讓“非主流思想”都納入這一“主流思想”之中。正是在這種讓西方的“主流思想”一統天下的既定戰略下，西方的思潮如潮水般地涌進我國，而國內那些西方資產階級價值觀念的追隨者和信奉者，則將這些西方思潮奉為圭臬，用它們來打壓、沖擊社會主義的理想和價值觀念。
應當看到，我們所說的在中國堅守社會主義理想所面臨的這些難題，也正尖銳地呈現于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面前。古巴這些年加快了改革的步伐，盡管領導人一再強調古巴無論怎樣改革，公有制必須占主導地位，但實際上古巴的非公有制成份在日益增加，也存在著社會主義理想在經濟關系中遇到困難的問題。這些年古巴人在國際大背景的影響下也不斷地變得“現實”，眼前利益與長遠利益之間的沖突也被激化和顯性化。受國內外環境的影響，特別是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對古巴奉行“兩手政策”，在加劇經濟封鎖的同時，在意識形態上也不斷地滲透，馬克思主義在古巴的影響力與吸引力也有減弱之勢，古巴一些領導干部的官僚主義、言行不一的習氣也十分嚴重。但值得高興的是，古巴共產黨和古巴人民正在積極解決這些難題。
在中國，這些難題中有些可能沒有古巴那么嚴重，但由于改革開放已35年，其多數問題遠比古巴尖銳。這就需要我們更加清醒地在社會主義思想指導下認識和正視這些難題，更加堅定地去攻克它們。實際上，我們比古巴人民更有條件，同時也負有更大的責任，要在破解這些難題的過程中把人類的社會主義事業推向前進。
(作者：復旦大學哲學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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