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玷污諾貝爾和平獎
[2885] (2010-10-16)
2009年,奧巴馬當美國總統才8個月,因為他倡導建立無核武器的世界,使他獲頒諾貝爾和平獎。然而一年后,美國能源部證實,美國于2010年9月15日在內華達州一處試驗場,進行了一次「亞臨界核試驗」,即無爆核試,美國的這次亞臨界核試驗,奧巴馬等于自食其言,玷污了諾貝爾和平獎。
亞臨界核試驗特點是,試驗在核分裂物質即將達到連續發生核分裂的“臨界”時結束。盡管亞臨界核試驗不會產生核爆炸,但其實驗目的與普通核試驗一樣,都是研發核武器。奧巴馬批準的這次亞臨界核試驗,已經招來世界各地反核人士的激烈抨擊。
其中日本長崎、廣島民眾集會抗議,長崎縣知事中村法道和長崎市長田上富久說,將就這次核試向美方提出抗議。長崎縣知事中村法道在網頁發表聲明說:這次試驗與“無核世界”這一國際趨勢背道而馳。我感到非常遺憾。
2009年奧巴馬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時,就引起世界媒體的質疑,一個剛剛當上美國總統才8個月,寸功未立,有何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爭辯說,是因為奧巴馬倡導建立無核武器的世界,而且他的競選綱領反對戰爭。。。現在巧舌如簧愛撒謊的奧巴馬已經狐貍尾巴露出來,他的表演還在繼續。
所謂伊拉克戰爭好像結束了,但是數萬多士兵還賴在伊拉克不走,阿富汗戰爭依然繼續進行,現在美國當局又在準備新的戰爭----向伊朗開戰,假如美國與伊朗戰爭爆發,奧巴馬又與小布什一樣,成為戰爭販子。那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的委員們真的要后悔的嘔吐眩暈過去,世界將拭目以待。
近日,美國《國家日報》—National Journal于10月5日以《Feldstein和Krugman認為:另外一場戰爭可能會有所幫助》為題發表文章,闡述了美國需要一場戰爭來解救經濟的觀點。這兩位美國著名經濟學家一位是諾貝爾經濟獎得主Paul Krugman,他現在是《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另一位哈佛出身的Martin Feldstein則是里根總統經濟顧問委員會的前總裁。他們說“兩場戰爭還不夠。”“美國經濟前景依然很糟,而又完全拿不出政治解決方案來。只有另外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方有可能把整個國家從持續的高失業率和低增長率中提振起來。”
一位是保守派而另一位是自由派,在華盛頓的一個討論未來的經濟論壇上,卻一致達成了用戰爭解救經濟的看法。高盛的首席經濟學家Jan Hatzius的也贊同此觀點。他們都是美國政府的智庫人物,讓世界震驚。
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前幾月已透露:美國已經制定進攻伊朗的戰略計劃。奧巴馬還有兩年任期,現在他威信掃地,美國經濟不振,失業率達9.6%,遠未度過經濟危機,他有可能挺而走險,為轉移國內矛盾,爭取連任總統而發動一場大規模戰爭,世界需要警惕。中國更應該提高警惕,及早預案準備。美國也可能用戰爭來挑釁中國,有備無患,居安思危。
美國已經磨刀霍霍,奧巴馬的諾貝爾和平獎的面子已經不要了,美國何去何從?歷史將會公正的回答。
潤 真
《聯合早報網》
美帝國主義的轉折點已經到來
——關于中國就美國對華政策威施逼迫的若干分析和建議
美國最近強力逼迫我人民幣升值,并頻頻在我領海周邊調兵軍演,對華采取攻勢。從這些行動上所發散出來的氣味,難道就能感受到絲毫同我們友善的氣息嗎?什么“中國崛起緣于人民幣低估”,什么“中國蓄意低估匯率是不公平的,這會加劇全球貿易失衡,并以犧牲美國的就業和經濟增長為代價”,什么“中國使人民幣升值的空間太有限也太慢。必須通過某些必要的工具和手段來迫使中國加快人民幣升值的速度,這些工具和手段中不排除美國將和其他國家通過多方合作來聯合抵制中國當前的外匯政策。”什么“解決南海主權爭議是優先要解決的外交事務,是‘美國國家利益’的一部分”,什么“以琉球島鏈鎖住中國海軍,并美日聯合擊敗中國”,這種種話不正是反映出美國打著“中美關系走向修復”的假招牌,而實際所采取的敵對、遏制和壓迫的態度嗎?這不正是告訴我們共產黨人不要被假象所迷惑嗎?
我在今年五月撰寫的“關于第二輪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的若干建議”,已經估計到美國“準備在六、七兩月把同我們的沖突規模略為擴大”,并且“為了屆時在政治上不至陷入被動”,提出“以非洲、亞洲和南美洲為中心向歐洲輻射,廣泛分布我們的雙邊貨幣互換計劃和人民幣貿易結算,如此對我們的人民幣區域化乃至國際化和逐步邊緣化美元是很有好處的,這在戰略上能夠迅速削弱美元從而取得政治上的主動。”據新華網莫斯科九月八日電悉,俄計劃于近期推出人民幣兌盧布直接掛牌交易,稱“這將減輕世界各國對美元的依賴性”。如此看來,如果美國繼續向著中國等發展中國家的新興市場貨幣進攻,還會有更多的國家同我們團結統一起來,那么美國是明年還是后年被打坍,都是有可能性的。
事實上,帝國主義國家是實用主義的,美國在經濟蕭條和財政赤字的壓迫下,外援不至,就要求內援,不但壓迫同盟陣營中的日本、韓國、新加坡等國家進行貨幣升值,而且還邀請福布斯美國排行榜的四百位超級富豪公開承諾在有生之年或去世后向慈善和公益組織捐出至少一半的財富(按每人五十%的捐款數額估計,總數約六千億美元,目前已有四十名億萬富豪簽署“慈善誓言”),以減輕美國破紀錄的財政赤字中對公共事業負擔的支出。但顯而易見的是,除了不斷攀升的失業率已高達九點六%(美國失業總人數一千四百八十六萬),美國的貧困人口數也創五十一年來的最高紀錄(占人口總數的十四點三%),“美國民眾中已有六分之一的人接受政府救濟,創下空前紀錄,而且還在繼續增加”。
現時的美國,經過了經濟危機的三年、伊拉克戰爭的七年,以及阿富汗戰爭的九年,正在被卷入衰亡的泥沼。美國在長期的戰爭擴張階段中,力量未曾見長,反而在減弱,這就使得他們有些感到痛苦了。于是他們現在就要變化方法,要在戰略上加些防御,這一點從奧巴馬準備推出的“為美國中產階級的永久性減稅計劃”就可以看出。他說“美國經濟復蘇的進程痛苦而緩慢,八百萬美國人因為本次金融危機而失去工作。美國應當為年收入在廿五萬美元以下的中產階級永久性減稅”,并且“美國經濟已經無法再負擔像上屆政府那樣減稅七千億美元,而使富人受益。”我看這些話是為了給自己積蓄些力量,免得對前途感到縹緲迷茫。他們的這種戰法我們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奧巴馬所謂的“現在就是行動時刻”,無非是他們自己難免要偃旗息鼓了,就要說些好聽話,再搞個什么美韓聯合軍演、十四國環太平洋聯合軍演、美日十二月聯合軍演,好給自己的同盟陣營打打氣。他們過去的杜勒斯之流,不就是如此給我們的蔣委員長打氣的嗎?看來,美國這個打氣與自我打氣的習慣,倒還真是一成不變的咧!
再就是我們要對美國的兩大戰略圍剿區有個分析,一是東歐,二是遠東,這是美國帝國主義霸權擴張的必然結果。在東歐戰略爭奪的是美國與蘇聯長期對抗的結果,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后冷戰時期的產物,并且隨著東歐劇變和一九九一年蘇聯的突然解體,蘇聯的社會危機和國際地位的喪失產生了一個極為巨大的地緣政治真空,這就使得美國真正有可能介入并且替代過去蘇聯在東歐乃至整個歐亞大陸的政治影響,這是近廿年前的情形。事實上,華約的崩潰已經使得以波蘭為代表的地緣政治“衛星國”迅速倒向北約和歐盟,而美國為遏制俄羅斯的重新崛起所建立的東歐反導計劃,也正是以此為根據的。事實上,美國為了取得全球范圍的戰略部署,扼制俄羅斯重返歐亞大陸是先決條件。在美國看來,一個脫離了俄羅斯影響的東歐將極大地損害俄羅斯的重新興起,而遏制和瓦解俄羅斯在東歐的作用,則相當于最終削弱俄羅斯在整個歐洲力量的影響和確保美國在歐洲陣營的控制力量,從而真正意義上地扼制住俄羅斯重返歐亞大陸的重要通道,進而把美國在中東和波斯灣的石油控制保護起來。由于俄國和美國在歐洲、中東和遠東等有關國家利益的地緣戰略問題的目的大相徑庭,并且在東歐這一地緣政治所涉及的利害關系具有某種決定性意義和重要的催化作用,因此美國所謂的美俄建立“持久的伙伴關系”和“成功重塑”美俄關系注定成為一句空話。
在遠東區域排除一切強大的外部勢力,并使其他國家屈服于自己的政治意志,是美國在太平洋戰略上的政治目標。鑒于二戰后中國政治實力的發展以及國際地位的迅速崛起,促使美蘇兩國在整個冷戰時期的歷史進程從根本上發生了逆轉,迫使美國不得不在一個傾向蘇聯的新中國政權從而成為美國在實現遠東地區戰略目的的重大障礙,和在換取何種程度的控制中國的地緣政治影響中做出暫時的妥協。對美國來說,中國的崛起不能不使他們感到嚴重的不安,潛在沖突的可能性甚至可能對美國的統治地位造成威脅(需要再次強調的是,這種威脅并非在于中國對美國“世界第一”地位的取代,而是對美國戰略力量的削弱)。必須承認,并非美國關于所有中國崛起的擔憂都毫無道理,主要動因就是美國企圖擴大其勢力范圍,并且把中國納入其控制影響的范圍之內,正如他們自己所認為的那樣,美國應當成為“太平洋總統”。
另外還有一條西亞的戰線,這也是美國不肯放手的,這不僅是因為西亞在地理空間上同時連接歐亞非大陸,在全球的戰略位置極為重要,最重要的一點是它與美國自身利益的擴大不可分割地聯系在一起。事實上,如果能夠打通伊拉克、伊朗和阿富汗這一西亞戰略至要通道,不僅將使美國獲得巨大的經濟利益,直接策應其在遠東的戰略圍剿區域,以及極大地加強美國在亞洲的軍事力量,而且也“天然地把中國獲得進入中東地區和俄羅斯重返歐亞大陸的通道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這一點我在去年和今年有關伊朗核問題的分析和建議中均有詳述(見之于二○○九年七月十五日“關于中國就美國施壓伊朗核問題的若干分析和建議”和二○一○年四月十日“關于中國就華盛頓核安全峰會的若干分析和建議”),此不作贅論。
在我看來,凡此擴張均使美國局勢處于日益困難之地位,一年以來的國際局勢業已有了根本的改變。過去是全世界各國被美國進攻,美國很是猖獗地主動進攻世界的一切國家,并且在進攻中打勝仗和壓迫剝削掠奪其他的國家,這就使得他不但要“保護”北美洲和中南美洲,歐亞兩洲他要霸住不放,還有西亞一條戰線和非洲的利益,他也都是要抓在手里的。這就使得那些個被壓迫、剝削和掠奪的國家處在一種不利的、極其困難的局勢環境下。但這一情況在最近的一年中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美國在國內經濟的衰退和在國際地位的削弱,英、法在外交政策上的獨立,北約一些國家對美軍事霸權的反對,第三世界國家的群體性崛起,還有美國國內民眾的覺醒催化了新政治力量(茶黨)的增長,這些都是造成這個根本變化的原因,特別是美國在伊拉克的戰略失敗,起了轉變形勢的主要決定作用。
伊拉克戰爭的失敗,有媒體比之為第二次印度支那之戰,這個比喻并不適當,今天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的失敗,比起二戰后美俄兩大陣營冷戰時的越戰,有性質上的不同。越戰是美國政治上的失敗,伊拉克戰爭則是美國在西亞戰略的完全失敗。在伊拉克戰爭之前,美國似乎都是謹慎的,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到海灣戰爭、科索沃戰爭(盡管期間遭受了作為軍事上失敗的朝鮮戰爭和政治上失敗的越南戰爭),都是注全力于一處。對塔利班軍事打擊勝利后,美國就沖昏了頭腦,企圖“速戰速決”地拿下伊拉克。北起格魯吉亞,南至也門,美國向這些個生產著數不盡能源財富的西亞國家發動了大規模進攻,這樣就分散了他的兵力。今年八月美伊戰爭的失敗,結束了美國向第三世界國家進攻的第一階段,這個歷時七年的失敗不但使他的西亞戰略計劃遭到了破產,成為他滅亡的起始點,并且這一形勢將直接影響到遠東,進而輻射至整個歐洲、拉丁美洲和非洲。
世界各國反侵略、反剝削、反壓迫的人民制止美帝國主義的進攻,和美帝國主義轉入戰略中加些防御的辦法(在美國看來,這個戰法如做得好,可以推進一步),是為國際局勢發展的第二階段,也就是當前的這個階段。去年十二月,奧巴馬又調動三萬兵力(從而使駐阿美軍人數上升至十萬)向阿富汗進攻,并同時敦促北約增派五千至一萬兵力,好使西方國家的增兵總數達到四萬人(法國方面去年底重申不會向阿富汗增派作戰部隊,荷蘭已于八月一日撤軍阿富汗,英國、波蘭方面亦提出將在近年逐步從阿富汗撤軍),企圖迅速解決阿富汗問題——這個在美國人看來糟糕透頂的、吞噬自己兵力的可怕黑洞,并可攫奪其豐富的資源。在此期間,美國將多找我們之缺口,搜索其全力準備向我們作局部的、但他們認為是打擊要害的最后進攻。奧巴馬妄圖將美國主力從西亞泥沼中解脫出來,以便移到東線、北線施壓和圍剿中俄,而無后顧之憂。但這個階段怎么樣呢?現在美國已經喪失了主動權,主動權逐漸轉到了包括中國在內的第三世界國家的手里,可以斷定,隨著這些國家從被動狀況轉到了主動后,任何被壓迫的國家都不是孤立斗爭的。這樣看來就可以知道,整個世界將向哪個方向發展,中國將向哪個方向發展。
現在總的估計:整個的國際形勢和歷史的發展是對帝國主義的擴張侵略不利,而對我們的發展壯大有利,但要有真正的馬列主義作指導才能取得勝利。我們共產黨應當時時指出趨勢,指出歷史發展的可能性,如此才能夠看到前進的方向,才能把過去被動的狀況轉到主動上去,中美之間的對話,不能總是他們出題我們做答案,是不是?現在我們有了大方向,還要有政策,對帝國主義的政策我看這里面大致有四個部分。
第一,關于宣傳。
思想是反映政治斗爭和經濟斗爭的,它同時又指導政治斗爭和經濟斗爭,任何社會的建設和發展都離不開思想,封建主義有封建主義的思想,資本主義有資本主義的思想,帝國主義有帝國主義的思想,同樣的,社會主義也有社會主義的思想,因此就有了“什么階級說什么話”、“什么階級為什么意志和利益服務”。今天,我們身邊充滿著兩種聲音,一種是帝國主義強加在我們頭上的聲音,反映的是帝國主義的政治、經濟,為帝國主義的統治利益說話。這種聲音我們在正常情況下能夠辨別,比如西方輿論在“三一四”事件上的大暴露,他們過去把這一個武器稱為集束手榴彈,向我們發動進攻,我們不過是抓住了他們善于欺騙民眾、鼓吹謊言的真憑實據而已,但當著他們鉆進我們的隊伍中間,又作了些偽裝,向我們靠攏,我們就難免不善于辨別在特殊情況下從事活動的某些黑分子。
如果我們不看清楚他們的政策,不把他們的國內問題弄清楚,不把他們對我們的攻勢加以制止,而讓他們一天一天地發展和擴張下去,他們就要“通過某些必要的工具和手段”,來迫使我們為他們的經濟危機和政府赤字買單,給我們的政治、經濟、軍事、外交和國家的發展建設事業以嚴重的損害。我們之所以重視同美國的關系,就是要用美國的這一系列剝去假面具的動作,一是向我們中間的一些人進行教育,籍以提高他們的認識程度和提高他們的判斷力,認清美帝國主義走狗及其反動勢力怎樣以假象欺騙我們,怎樣耍兩面派的手法在暗里干著反動賣國的事情。二是幫助我們得以徹底弄清美帝國主義及其陣營的對外政策和內部情況,從而制定出一條正確的國際外交政策。凡此種種,對我們都是有好處的,是不是?
另一種是人民群眾的聲音,反映的是中國的政治、經濟,為自己的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說話。現在的中國不是資本主義的中國,帝國主義的壓迫在中國不占優勢,然如果我們忽視了這一點,讓帝國主義的輿論武器充斥在我們人民群眾的耳朵里、再從耳朵流到了腦子里,就難免要上美帝國主義的老當,走上戈爾巴喬夫的前路。我們共產黨向來最講究政治思想工作,沒有宣傳便不好辦事了。近一個階段,我們在這一點上的注意不夠,現在我們的黨,還是應該把報刊工作、把宣傳工作抓在自己手里。我們過去通過報紙作為組織一切工作的一個武器,作為反映政治、經濟、軍事又指導政治、經濟、軍事的一個武器,作為組織群眾、聯系群眾和教育群眾的一個武器,因此,我們就要花大力氣注意這個工作。比如我黨在延安時期辦的《解放日報》、《邊區群眾報》,就可以組織起整個邊區的政治思想和文化生活,許多道理和典型就可以經過報刊媒體去宣傳,許多問題既可以經過開會的形式也可以拿到報紙上來討論,許多指示可以通過新聞來替代。還有墻報,也是一種重要的組織工作、教育群眾、發動群眾積極性的武器。墻報的工作最貼近群眾的生活,因此就要把墻報辦得既有思想內容,又生動活潑,成為組織和聯系黨員和群眾的一種工作方式。現在我們手里頭又多了一個叫做網絡輿論的武器,亦以對應美國所鼓吹的網絡戰。過去的同志大多是飯后一張報,現在時代進步了,年輕人都是先看網絡,這就要求我們要有自己的“網絡宣傳隊”、“網絡播種機”。假使我們能夠把這個工作做好了,我們的許多政治、經濟、軍事的工作,也就能夠做得更好。
第二,關于經濟。
美眾議院近期就人民幣匯率問題,通過了一項針對中國及其他一些國家輸美商品的法案,如果某個國家被視為人為操縱了匯率,則該國輸美商品將被據此征收懲罰性關稅,尤其是根據該法案,美國任何行業如果可以證明其因某國低估匯率而受到該國進口商品的“實質性損害”,那么就可以向這類商品征收反補貼稅。經濟是政治和軍事的基礎,政治和軍事是上層建筑,因此我們就必須做好經濟工作。
為了對付必然要到來的對美經濟斗爭的局面,我們就要做長期堅持之打算,準備做一到兩年的極端艱苦的斗爭,并須準備或有的意外打算。現在應考慮:(1)美對華貿易制裁對國內經濟的影響,要有個大概的估算。(2)在第三世界國家和同我們友好的資本主義國家擴展貿易往來問題,此項任務鑒于我人民幣區域化之進程和雙邊貿易之人民幣結算已有相當的基礎,我在今年三月“關于中國就中美貿易和人民幣匯率外交政策的若干分析和建議”一文中業已提出。(3)必須保持人民幣匯率的穩定,這不僅是出于經濟上的考慮,還是出于政治上的考慮。一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廣場協議和近期日元升值之殷鑒不遠,不可不慎;二是中國是負責任的大國,保持人民幣匯率的穩定有益于同我們簽訂雙邊貨幣互換協議和以人民幣貿易結算的國家,而且也是有利于全球經濟的復蘇。(4)擬迅即向聯合國提出重構世界貨幣體系,并組織召開以第三世界新興發展中國家為主的各國代表和專家參加的國際會議,同時提出發展中國家的新興市場貨幣有必要提升在國際貨幣體系中的地位。(5)迅速調用美元外匯儲備,預備減持三分之一美元國債,另作人民幣與美元完全脫鉤之準備。此一計劃必須精心設計,預為籌劃,時機選擇以十月底至十一月初為宜,請加考慮。
另一方面,美國報紙經常批評中國,近年來更是激烈批評中國匯率政策,為什么我們不能批評美國的政治壓迫、軍事侵略和經濟掠奪呢?我們的批評是將美國政府同美國人民分開,又將美國對華政策中同我們友好的與同我們敵對的分開,又將美國錯誤的政策與其他正確的政策分開,以擺事實講道理的方式批評美國之錯誤的對華政策。只要美國政府現行的反華遏華政策有一天能改變,我們就將停止批評這個政策,否則是不可能停止的。
第三,關于政治。
我們手中要有經濟武器,還要有政治武器,我們的政治是行動的指南,是武器,不是形式主義,也不是教條主義。有了這個武器,對內可以檢查我們全國的各項工作,分析我們走的路線方針是不是正確,克服各種的傾向性錯誤,使我黨同群眾更好和更緊密地團結在一起,共同解決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切問題。對外可以在全世界造成廣泛的政治基礎,團結和鞏固我們的和平民主陣營。比如過去我們在中國革命中能夠戰勝敵人,靠的就是手里面的三件法寶,一是統一戰線,二是武裝斗爭,三是黨的建設。現在中國的革命事業已經獲得了偉大的勝利,我黨業已是全國性的政黨了,我們的黨員已經發展到了七千多萬人,國內形勢也起了很大的變化,是不是說,我們就不要這手里面的法寶了呢?“小勝即驕傲,大勝更驕傲”,這種觀念是要吃大虧的。如果我們不重視這個武器,自己把這個武器給丟了,這個武器就要被別人撿了去,用來對付我們。過去蘇聯有兩把刀子,一把是列寧,一把是斯大林,俄國人先是把斯大林這把刀子給丟了,后來列寧的這把刀子也沒有了。這刀子不是別人拿走的,是他們自己丟出來的,無非是為了五千萬噸鋼、四億噸煤、八千萬噸的石油。因此,我希望對此要十分注意,同時也應該經常注意報紙上刊登的美帝國主義及其陣營向我們發動進攻一類的文章,看他們做些什么事情,看他們是如何地在我們中間散播謠言,從而在我黨和人民內部以及在國際和平民主陣營中間搞分裂,我們如果不看到這方面,就不能解決問題。
為著戰勝帝國主義之壓迫,于充分重視經濟、軍事之外,還要注意政治和宣傳工作。過去我黨就是依靠團結取得勝利的,沒有團結就沒有全國政權的取得,沒有抗日民主統一戰線就沒有抗日戰爭的勝利,就沒有中國革命的勝利,就沒有中國六十年來建設發展的成績。在國際上,我們又要團結全世界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首先是團結第三世界國家,團結兄弟黨、兄弟國家和人民,還要團結一切愛好和平的國家和人民。全世界這么多人,帝國主義的壓迫者只占一小撮,我們說十個人里面一個人壓迫九個人,那九個人團結起來就沒有不反抗的道理,是不是呢?
第四,關于軍事。
要估計美帝在明年底至后年發動戰爭的可能,還有一年時間供我們作準備工作,必須在這一年時間內準備一切,對付必然要來到的局部或邊緣戰爭,乃至世界大戰的局面,方不至于臨事張皇受挫,陷于被動。我們這里有兩條經驗,一是整訓現有的軍隊和民兵,增強他們的戰斗力,要把過去我黨廿幾年的戰爭經驗同現代軍事的戰爭特點加以總結,不能說不打仗了或者過去的那套子東西過時了,就把這些個寶貴的經驗全都扔掉了。二是組織訓練和提高軍隊的政治和軍事素養,對軍隊的要求不只是打仗一項任務,還要搞好軍隊作風,幫助地方做好群眾工作。我軍的人力資源來自于民眾,我們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因此我軍的任何行動都不要脫離民眾,深刻認識和解決官兵關系與軍民關系,以加強軍隊的政治工作。
這四件事情不能孤立起來作文章,要統籌起來辦。為了完成上述任務,一切以自力更生為主,均不要設想美國同我們妥協之可能,也不要設想能夠迅速解決問題之可能,是為我們政治、經濟、軍事工作的出發點。對于必然會遇到的種種內部的和外部的困難,應作充分的預見,然后采取一切條件和各項謹慎的、堅決的和適應情況的步驟,要注意發動群眾,以應付必將要到來的內外困難、艱苦斗爭和戰爭的危險。我們比較過去幾年同目前的形勢之后,可以斷定的是,我們現在絕非只是孤立的,我們過去所指出的光明前途,是完全能夠實現的,等到各方面條件都成熟了,就能將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完全地驅逐出去。(王懿麟/文)
王懿麟
《聯合早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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