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日參考消息
《外電關注存款準備金率上調》,法新社北京5月2日電。中國央行堅持通過調節(jié)存款準備金率的辦法來調節(jié)市場流動性的做法實際上是目前最正確的做法。其他任何改變匯率、利率政策的做法都是錯誤的,而且是禍國殃民的。這種調整方法也是中國向美國施加壓力的一種手段(這是一種收緊流動性的手段,但又對產業(yè)資本的運營成本影響較小),如果美國方面不跟隨上調金融機構的貸款貼現(xiàn)率的話(那就意味著美國在放任美元貶值,美國國內的流動性因此就會有新的出逃的動作),那么美國自己的金融危機就會加重。在目前高盛被美國政府大肆打壓之際,中國的做法實際上也是向美國投出了一塊問路石,要看看美國的金融資本和產業(yè)資本之間的關系究竟如何。如果美聯(lián)儲上調貸款貼現(xiàn)率的話,那么就說明美國國內的資本斗爭尚處于可控階段,金融資本還是具備足夠的抵抗力的。而如果美聯(lián)儲沒有上調貸款貼現(xiàn)率的話,那么就說明美國的金融資本正在向產業(yè)資本作出重大妥協(xié)(說明高盛問題擊中了美國金融資本的軟肋),反過來就說明美國的產業(yè)資本對金融資本已經形成了足夠的壓制力,由此我們就可以知道,在中期大選的過程中乃至大選的結果都會使得美國的對外政策更加保守,美國和外部的摩擦乃至沖突會更加頻繁。
《美國會不會為臺灣打仗?》,臺灣《中國時報》5月2日報道。日前,馬英九自說自話地聲言“不要求美為臺而戰(zhàn)”,同時又狂吠“一國兩制不適合臺灣”。美國方面當然不會為臺灣而戰(zhàn),美國從來都是為它自己而戰(zhàn),為它自己的利益而戰(zhàn)。馬英九幻想通過這番言論來撇清他的漢奸賣國立場,幻想把“不粘鍋”的把戲套用在美國在臺灣問題的角色上,我看這只能是一種徒勞。歷史并不會根據(jù)個人對自己的評價來確定其的歷史功過,歷史只會根據(jù)事實來評判個人的功過。陳水扁說他自己沒有貪污,他就沒有貪污了嗎?馬英九說他自己不是臺獨分子,他就不是臺獨分子了嗎?只要馬英九拒絕統(tǒng)一,無論以什么借口拒絕統(tǒng)一,他都逃脫不掉中華民族歷史罪人的判詞。馬英九此人居然還有臉對著孫中山的像鞠躬,我想,要是孫中山還活著的話,不敲死馬英九才怪!
《德擬嚴懲歐元區(qū)欺詐國》,德新社柏林5月1日電。這已經是德國方面第二次放出風來要把那些“不合格”的國家驅逐出歐元區(qū)了。盡管歐盟和IMF已經答應給希臘1200億歐元的救助,但是希臘的債務總額在3000億歐元之上,是否能夠救得過來則是非常值得懷疑的。而且,現(xiàn)在希臘內部根本就沒有改革的動力,到處都是反對改革的言行,那么現(xiàn)在的希臘就好比是一個黑洞,投再多的錢進去也不能解決問題。現(xiàn)在的這些救助款除了能夠解救那些債權人之外,幾乎對希臘自己的經濟金融危機沒有任何幫助,因為不可能有別的國家再去購買希臘的債券了。由于希臘的債券大多是由歐洲的銀行拿著的,因此,可以這么理解這次救援行動,實際上就是通過援助行動幫助這些持有希臘債券的歐洲銀行擺脫壞賬危機,是為了保住這些歐洲金融機構的信用和流動性。援救希臘的實質成為了援救歐洲的金融資本。通過援救,歐洲的金融資本就可以從希臘的主權債務危機中給擺脫出來了。置于這些金融資本將如何回報那些援救它們的國家和機構,這恐怕就不是我們這些局外人所能知道的了。不過,在德國的這些言行中,我們看到了這中間可能存在的對價關系,就是德國通過對這些金融資本的援救,可能換來的是德國對歐元區(qū)的更大的控制力,而且不僅僅是其對這些被救國家的經濟上的控制力,還有政治上的控制力。于是我們看到,在美國利用希臘危機打擊歐元的同時,德國卻在利用希臘危機來擴大自己在歐洲的控制范圍和權力,換句話說,德國正打算實行一種新的吞并別國的方法,只要真正控制了其他國家,既是歐元倒了也不要緊,對德國而言,只要馬克還在就行了。這場國際金融霸權斗爭的結果可能正在朝著這么一種結果進行演變,一方面美國通過打倒歐元,鞏固了美元自己的霸權,使美國的經濟金融危機轉由歐洲那些破產的國家來承擔;另一方面,德國雖然在歐元崩潰中損失慘重,但是卻也撈到了實地,在原歐元區(qū)內部取得了經濟和政治的雙重控制權,實際上建立了以德國為軸心(或以法德為軸心)的歐洲帝國,這個帝國將比現(xiàn)在的歐盟更有生命力,其所能發(fā)揮的影響力也將更大(當然是要在它經濟復蘇之后才談得上)。
2010年5月4日參考消息
《埃以峰會為巴以間接會談“預熱”》,法新社埃及沙姆沙伊赫5月3日電。如果美國沒有發(fā)生墨西哥灣的油井爆炸案的話,或者說,如果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沒有宣布暫停美國沿岸的石油開采計劃的話,那么這次埃以峰會對實現(xiàn)中東和平的意義會大許多。如果美國在油井爆炸案后繼續(xù)堅持沿岸的石油開采計劃,也就是繼續(xù)堅持縮短美國的石油供給線的話,那么作為以色列而言,它就必須為美國從中東撤軍后的形勢做一個最壞的打算,因此,以色列就有和阿拉伯世界,特別是和巴勒斯坦緩和關系的真實需要。然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里,形勢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中東對美國而言又重新重要起來了,美國又不得不繼續(xù)維持從中東的石油進口量,而英國石油公司(BP)僅靠一個油井爆炸案就把美國留在了中東,就把美軍留在了中東。對以色列而言,正是因為美國軍隊會在中東繼續(xù)駐扎下去(實際上是美國的手腳繼續(xù)被束縛在中東地區(qū)),因此,以色列方面就沒有這個必要去急于改善它和阿拉伯世界,特別是和巴勒斯坦之間的關系了,埃以峰會已經從演習變成了演戲。
《日報鼓吹重塑日美同盟遏制中國》,日本《產經新聞》5月3日社論。社論當然是直接代表該媒體立場的文章。就該文章而言,《產經新聞》所鼓吹的日美同盟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現(xiàn)實的基礎,不僅沒有經濟基礎,同時也沒有政治基礎。
從經濟的角度來看,日本作為世界上第二大發(fā)達國家,由于其強大的競爭實力,因此在經濟上直接造成對美國的威脅,特別是在經濟危機時期,這種因為競爭而引發(fā)的矛盾沖突已經在豐田事件中得以充分的表現(xiàn)了,這幾天又出了本田事件。對美國而言,要擴大其出口,首先就要打倒日本制造和德國制造這兩大競爭對手,而中國的出口在很大程度上無法對美國形成競爭性的威脅,因此,美國是根本不可能為了日本來遏制中國在經濟上的發(fā)展的,相反,美國還要和日本在中國境內展開激烈的市場爭奪戰(zhàn)。反過來說,日本要和美國合作,那不是“生病人要和鬼商量”么?
從政治角度來看,美國在引爆了經濟金融危機后,其國內的政治動蕩正在加劇,如果美國不能在這一兩年內擺脫危機的束縛的話,那么美國國內的政治局面恐怕就會出現(xiàn)質的變化,關于這一點,我們在英國大選的身上已經看到了一個影子,英國的自由民主黨在沉寂多年后突然冒起,大有死灰復燃之勢,這實際上反映出英國國內政治動蕩的一種趨勢,如果美國不能盡快克服經濟金融危機的話,那么在下一次大選時,我們恐怕就會看到美國的第三個執(zhí)政黨了。因此,對美國而言,其對外的一切政策和言行都是為其國內政治服務的,美國對日本的需要只是要其為這次國際經濟金融危機埋單而已。而且,美國在危機中所待的時間越長,那么它的長期戰(zhàn)略利益讓位于短期利益需要的可能性就越大,換句話說,美國在啃不動中國的前提下,其反而會更加重視和中國的合作,進而對日本會采取更加嚴厲的打擊措施。最近曝出的日本主權債務危機,就是美國向日本發(fā)動政治經濟總攻的一個信號。對美國而言,中國的政治影響力遠超日本,因此,在此危難的時刻,更有必要和中國進行必要的政治合作,通過借助中國的力量來給美國的國際地位提供支撐力,對美國而言,只要中國方面還是愿意與美國進行討價還價的,那么美國的國際地位就還能得以維持,反之,如果和中國方面公開決裂了,那么其所產生的實際效果是使得美國自己的國際地位下降了,因為它可以影響的國家大大地減少了。日本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美國有什么必要和日本進行政治方面的合作呢?利用和合作可是有本質區(qū)別的。
《產經新聞》的迷思在于,它仍然在以冷戰(zhàn)時期的形勢思考著美日關系。沒有看到國際形勢的變化已經導致美日利益上的對立和引爆沖突的可能,沒有看到日本對美國而言已經具備了尾大不掉的可能性,而且美國正在設法剪除日本對美國可能造成的各種威脅。對一個想要吃掉你的老虎投懷送抱,這不是找死么!
當然,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像《產經新聞》這樣的媒體之所以會發(fā)表這樣的社論,一方面是由于日美經濟關系的日益對立導致日本國內原來寄居在日美同盟下的各種既得利益機構產生了生存危機,盡管經濟關系已經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作為體現(xiàn)舊有的利益關系的上層建筑,要改變它們的價值取向,也就是要它們背叛它們自己的歷史,則是比較困難的。另一方面,歷史總是為政治現(xiàn)實服務的,那些表面上死抱冷戰(zhàn)思維的人,其言行的本質很可能是出于對現(xiàn)實政治的不滿,日本國內的反政府勢力也是比較善于挾洋自重的,特別是挾美自重,經常拿美國來壓本國政府,而這種挾洋自重的勢力由于其行為上的特點也就必然成為賣國勢力了,那些在言行上自覺或不自覺的和外國保持一致的人,無論其真實的動機如何,都很容易成為賣國賊。我們說言行的目的很重要,但是言行的表現(xiàn)形式也很重要,如果不小心,就會走向自己目的的反面。
《巴菲特極力為高盛辯護》,英國《觀察家報》5月2日報道。我們常說西方社會是契約社會,但是,我們從高盛事件中看到的是,美國政府正在以道德標準打擊高盛,而這恰恰是巴菲特所嗤之以鼻的。就巴菲特的觀點來說,高盛的行為沒有違反任何契約精神,外國銀行在交易中的損失只能怪它們自己,誰讓它們自己愚蠢呢?實際上說的就是誰讓這些受損的銀行對自己的投資如此不負責任呢?對一個自己不掌握的項目進行投資,那受損之后又能怪誰呢?只能怪它們自己。因此,我們從巴菲特對此事的態(tài)度也可以看出,美國政府打擊高盛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什么維護市場公正秩序,而是存在其他政治經濟目的的。而巴菲特的態(tài)度恰恰也反映出美國金融資本對美國政府的這種打擊行為的對立情緒。
2010年5月5日參考消息
《多數(shù)美國人支持改革移民法》,美國《紐約時報》5月3日報道。盡管有人抗議亞利桑那州嚴厲的新移民法,但是,多數(shù)美國人還是支持此項改革的。美國引爆經濟金融危機后,真正在金融危機中受傷的都是有錢人,都是那些買了垃圾債券的人,這些人幾乎是血本無歸。而對那些連房租都付不起的美國人而言,除了房子被銀行沒收之外,沒有任何損失,反正之前既沒有支付過一分錢首付款,也沒有償還過一分錢貸款,如果算上白住房子的那段經歷的話,總的來說還是賺了。對美國政府而言,金融危機并不會真正動搖社會的穩(wěn)定,能夠動搖社會穩(wěn)定的是由經濟危機造成的涉及大量人口的失業(yè)問題。對美國人而言,由于外國移民的工資水平遠低于本地居民的工資水平,因此,外國移民的增加就意味著美國本地人的失業(yè)威脅的增加。
對美國政府而言,由就業(yè)壓力造成的排外情緒已經成為了美國社會極右勢力的力量來源之一。而極右保守勢力的壯大已經給美國民主共和兩黨造成了政治威脅,在極右勢力的煽動下,美國社會正大有集體向右轉的趨勢,特別是在美國國內的結構性問題始終無法解決的情況下,美國的統(tǒng)治階級為了轉移矛盾,也越來越附和極右勢力的政治主張。美國的經濟全球化戰(zhàn)略也因此正在轉向政治軍事全球化,美國國內的矛盾越嚴重,美國對外輸出戰(zhàn)爭的動力也就越大。如果任由這股極右勢力發(fā)展下去的話,那么美國就會以一個法西斯國家的身份去并吞其他國家了。因此,對非美世界而言,不要小看美國的移民法案的改革,這實際上是美國極右勢力運動的產物,而且是成功的產物,這種示范效應必然會對美國之后的一系列法案的改革提供思想和輿論的基礎。
《中國轉基因大米上餐桌將成現(xiàn)實》,法國《科學與未來》月刊5月號報道。這種把主糧搞成轉基因食品的做法在全世界范圍內都屬于破天荒的大事,而且在無法確保轉基因食品的安全性的情況下,這種做法無疑就是在拿普通老百姓當實驗室里的小白鼠,只追求實驗的快感,不管實驗對象的死活了。聯(lián)系到中國的農牧業(yè)正在被外國企業(yè)加速掠奪的現(xiàn)實,中國的農地和農地里的種子都有被外國人控制危險了,中國人民也因此正在受到真正的生存威脅,一旦中國人民的“進口”都給外國人控制了,那么中國人民的“出口”也必將給外國人所控制,到時候就不單單是人身上的“出口”問題了,而是整個中國的出口問題了,屆時,外國人就能非常方便的從中國拿走任何它所看中的東西了。
《中國是否“過渡”樂觀?》,法國《回聲報》5月3日文章。在經濟金融危機的沖擊下,世界各國的政府,為了穩(wěn)定國內的局勢,都發(fā)表了不少令人樂觀的但卻是用來愚民的統(tǒng)計報告。因此,我們發(fā)現(xiàn),盡管這些報告上所反映的形勢是大好,不是小好,但在實際生活中,失業(yè)率和物價都在上升,物價如此上漲居然沒有引起領導同志們的注意,反而在媒體上還出現(xiàn)了擔憂物價下跌的報道,這可能是領導們身邊的物價都特別便宜所造成的結果吧。其次,盡管世界各國政府都在宣稱已經克服了經濟金融危機的影響,但是世界各國相互斗爭的力度不是減弱了,反而是加強了,斗爭的范圍不是減少了,反而是擴大了。紙是包不住火的,在國際間日益頻繁的交往和斗爭中,各國內部的矛盾都會在國際斗爭的大環(huán)境中被充分地表現(xiàn)出來。那些在國內可以隱瞞一時的事情,一旦被牽扯進國際問題之中,就再也瞞不住了。好不好?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就知道了。一個國家在這次危機中是否真的全身而退,亦或甚至有所斬獲,關鍵要看這個國家對內對外的控制力是否加強了,其對內外資源的控制能力是否加強了?如果非但沒能守住原有的勢力范圍和資源,反而縮小了自己的勢力范圍和資源,甚至把自己的生存安全都拱手交給外國勢力掌控的話,那么這還能產生真正的樂觀情緒嗎?如果在這種危險的境地下還保持“樂觀”的話,那么就不是簡單的所謂“過渡樂觀”的問題了,那簡直就是“盲目樂觀”了,而且是自置于死地而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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