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18日參考消息
《歐盟外交機構面臨“難產”》,德新社布魯塞爾4月17日電。歐洲議會擱置了歐盟外交政策首腦阿什頓提出的創設歐盟對外行動屬的計劃。顯然,歐洲議會打算更深入地參與到對外行動屬的具體的實現進程中去,換句話說,歐洲議會不愿意讓阿什頓來控制,更準確的說是不愿意讓英國來控制歐盟的對外行動屬的組建進程。除了英國大選的結果很可能改變英國的對外政策這個預期外,更重要的一點是,無論是“歐盟總統”的設立還是歐盟外交政策首腦的設立,其實質意義都是對歐洲議會原有權力的一種削弱,無論“歐盟總統”和“歐盟外長”是怎么產生的,他們都會在客觀上削弱歐盟原有的權力機構的權力,同時奪走歐盟原有的權力機構及其組成人員手里的部分既得利益。可以這么說,歐盟內部正在經歷一個權力斗爭的高潮期,只有當歐盟的權力架構重新確立后,內部的這種權力斗爭才會有所緩解。而且,我們要注意的一點是,在經過法國總統薩科齊協調后,將來的歐盟對外行動屬不僅僅是歐盟的外交事務的領導機構,同時還將是歐盟的軍事國防事務的領導機構,權力是相當的大。因此,歐洲議會要求阿什頓提交的是一整套方案而不僅僅只是一個創設計劃。
歐盟和歐元區正在經歷一場重大的經濟金融危機,而且,這場經濟金融危機在希臘等國家已經時而開始表現為社會政治危機了,因此,對歐盟和歐元區各國而言,加強對本國的社會政治形勢的控制力已經是首要任務了。而在這種形勢下,歐盟和歐元區組織的控制權的爭奪就會顯得更加激烈,因為,對各國而言,要緩解本國面臨的危機就必須借助于外援,而歐盟和歐元區組織是最現實和最可靠的外援,因此,各國在歐盟和歐元區組織內的各種博弈都越來越和各國自身的現實的利益相掛鉤,功利性越來越明顯,理想性越來越淡漠,總之,歐盟和歐元區的各個國家都越來越自私了,換句話說,歐盟的整合大計面臨了越來越大的困難,歐元的崛起大計也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阻力。
《高盛被控涉嫌證券欺詐》,美國《紐約時報》4月17日報道,美聯社華盛頓4月16日電,法新社紐約4月16日電,美聯社紐約4月16日電。高盛最近一次在國際上的亮相就是它一手導致了希臘主權債務危機的爆發,可見,高盛的金融攻擊實力是非常強大的,我們可以這么認為,高盛是美國金融資本的一張王牌武器。當然,如果這個武器是忠心效力于美國的話,那么美國政府就會保護它,而如果這個武器不怎么聽美國政府的話了,那么美國政府就要敲打它。
希臘的主權債務危機的確是爆發了,而且已經導致了比較嚴重的后果,然而,歐元區、歐盟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聯合給出的救援方案卻還是個備案,美國沒有看到法德等國拿出真金白銀去救援希臘這個結果,這當然就不可能使得希臘的危機向法德等國擴散了,因此,美國政府是很不滿意的。美國政府雖然擁有IMF的否決權,但是,我們要清楚,IMF的本質是國際金融資本的大本營,它是代表全世界的金融資本的共同利益的。從金融資本自己的既得利益出發和生存發展的需要出發,它是絕對不會愿意被綁在單個國家的戰車之上的,特別是被綁在美國這個已經擁有天量債務的國家身上的,因此,國際金融資本,特別是美國的金融資本急需實現其狡兔三窟的計劃,不僅要牢牢守住歐元這個新興的國際貨幣,而且還要積極發展人民幣這樣的有巨大潛力可挖的未來的國際貨幣。
對金融資本而言,它所考慮的問題是如何能夠避免美國天量債務對它形成的沖擊,因此,金融資本在危機爆發后都是在積極地將虛擬資源(債券等)轉化為實物資源(礦產、石油等),美國的危機實際上是以美元危機的形式表現出來的,而真正能夠對金融資本形成傷害的是那些以美元計價的債券,這些債券就是美國欠別人的錢的憑證,可以想象,一旦美元的信用崩潰的話,那么這些債券就成了廢紙一張了,但是,無論以何種貨幣計價,那些實物資源,即礦產、石油等,是不會隨美元的崩潰而崩潰的,至多只是換一種國際貨幣計價而已,除了美元,還可以用歐元、英鎊、日元等等貨幣計價,將來也不排除用人民幣來計價。實物資源是金融資本可以兜售虛擬資源的信用擔保,只有掌握了實物資源才能擁有金融權力。因此,在希臘主權債務危機的處理過程中,我們發現了美國金融資本和美國政府之間存在著利益上的對立,對美國金融資本而言,歐元是它規避美元危機的一條退路,是要堅決加以保護的,而對美國政府而言,歐元是美元最大的威脅,是要堅決予以打倒的,同時,美國政府還在積極遏制中國、俄羅斯、印度、巴西這些國家對國際實物資源的控制力的發展,因為這些發展中大國所控制的國際實物資源越多,那么其吸引國際金融資本的能力就會越強,對美國的國際金融霸權地位的威脅也就會越大。
現在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指控高盛搞證券欺詐活動,其背后的原因就在于美國政府對美國金融資本消極怠工的行為很不滿意,美國政府要通過敲打高盛來警告美國的金融資本,要求它們與美國政府乖乖配合,不要腳踏幾只船。而我們看到,在美國政府提出指控后,歐盟說它也要提出對高盛的指控,這個道理就很簡單了,因為歐盟也要通過起訴高盛來告誡美國的金融資本:“不要徹底倒向美國政府那一邊哦,否則我這里也會要你好看的。”至于高盛背后的金融資本,現在他們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糾結(這是沒有屬于自己的武裝的必然結果)。在一系列負面消息的影響下,美國股市出現下跌,由于股票市值是企業融資的信用擔保之一,因此,股市下跌(等于抵押品貶值了)實際上是在打擊金融資本,而國際石油價格的下跌就是金融資本對美國政府做出的回應(其實就是在要挾美國政府,如果美國政府對高盛下手太狠的話,那么金融資本就不再配合美國政府的國際戰略了,特別是通過抬高油價來抑制國際制造業大國中國、德國、日本發展的計劃,如果可能的話還會延伸到礦石領域,而一旦國際油價和鐵礦石價格出現下跌,那么就等于是美元升值,那么奧巴馬的五年內出口翻番的大計就注定要泡湯,同時對美國產業資本的打擊則更加致命)。
對美國的產業資本而言,它不僅要推動美國政府對高盛的制裁行動,而且還要利用此事來為其贏得中期大選制造輿論上的攻勢,只有把造成經濟金融危機的全部責任都推卸到金融資本及其代理人的頭上,美國的產業資本才能贏得美國選民們的支持。而奧巴馬在產業資本的支持或者說壓迫下展開的對金融資本的敲打行動,特別是所謂的金融改革,實際上也等于是把其自身的安全越來越置于一個危險的境地。
2010年4月19日參考消息
《媒體稱鳩山在美備受冷遇》,共同社東京4月18日電,法新社華盛頓4月17日電。鳩山在美國受到怠慢不僅僅是因為日本在國際核安全領域幾乎沒有什么發言權,因此美國方面沒有必要重視日本的意見,另一個原因就是美國方面對日本在共同對華遏制的事體上光對嘴不動手的表現非常不滿,日本當局出了很多報告,說了很多壞話,但是就是沒有具體的行動,相反,中日之間的經貿合作關系反而日益密切了,這讓美國感到非常惱火。對日本而言,它心里是非常清楚美國耍的這套把戲的,一旦日本把中日的經貿關系搞壞了,那么美國就會立刻變臉,轉而在中國市場里用美國商品取代日本商品所占據的份額,日本當然是不會上這個當的,在經濟形勢日益緊迫的壓力下,日本為了自身的生存需要必然不會冒險替美國當打手來率先攻擊中國。
有意思的是,美國方面指責鳩山首相在搬遷普天間美軍基地的問題上光有想法,卻沒有任何明確的建議。也就是說,美日之間一直只是在為要不要搬遷美軍基地的問題進行爭吵,至于怎么搬遷的問題,不要說美國方面,就是日本方面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案。由此可見,鳩山由紀夫拋出美軍基地搬遷這個問題純粹就是為了搞出一個政治議題,從而轉移日本國內的注意力,為其適應日本的政治現實爭取時間。而鳩山的這一做法在美國看來有被日本當工具用的味道,而且,美國在此問題上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日美矛盾不時的爆發從客觀上緩解了美國對中國的壓力,反而為中國方面贏得了和美國周旋的戰略空間和時間。
《美打算經北極向阿空運軍隊物資》,俄羅斯《獨立報》4月14日文章。在沒有得到俄羅斯方面首肯的情況下,美國和哈薩克斯坦達成了經北極和哈薩克斯坦向阿富汗運輸軍隊物資的協議。我們不知道美國飛機如何能夠“跳過”俄羅斯到哈薩克斯坦,但是,我們知道,一旦美國開辟了這個空中走廊的話,那么就等于是美國可以直接在俄羅斯的中腑地帶進行空頭滲透了,甚至在必要時刻就可以把俄羅斯攔腰切斷。面對美國在中亞地區咄咄逼人的進攻態勢,中國和俄羅斯居然還在拉美地區慢條斯理地搞經濟合作,要知道,現在支持拉美地區的發展,特別是支持巴西、委內瑞拉發展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從國際大戰略上出發在美國家門口真正培養一個地區霸權國家,從而把美國的兵力進一步的分散以減輕世界其他地區所受到的來自美國的軍事威脅。
上合組織里光有中俄之間的秦晉之好是沒有用的,當初拉上其他幾個中亞國家的目的就是為了通過對中亞地區的控制來進一步影響中東地區的局勢。可是現在,美國接二連三地打入中亞地區,雖然美國的戰線是拉長了,但是,在決戰沒有到來之前,美國的蛙跳戰術還是成功的,美國在中亞地區建立的各個據點實際上就成為了美國向中國、俄羅斯、伊朗等國進行滲透的前進基地了。
今年我國西部受災的面積很大,美國必定還會再次進行滲透和破壞,而且肯定會利用上海舉辦世博會的期間,在全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海的時候對新疆、西藏和西南等地下手。我們是不是預先就應該做好準備呢!除了應急的方案外,還應該從長治久安的角度出發,加強對少數民族地區的漢化力度,這次青海發生地震的玉樹地區的人民居然基本都聽不懂漢語,這還是在中國嗎?少數民族連漢語都聽不懂,那么中央的政策如何能夠在少數民族地區貫徹落實呢?統一中國的語言文字首先應該從少數民族的身上做起。
2010年4月20日參考消息
《北約油罐車遭襲》,路透社。4月19日清晨兩輛為駐阿富汗北約侵略軍運輸燃料的油罐車在巴基斯坦與阿富汗接壤地區遭受炸彈襲擊后起火。近來,美國不是忙著搞伊朗核問題就是盯著人民幣匯率說事,似乎把它在阿富汗的那么大一塊事情給忘記了。奧巴馬不是說要向阿富汗增兵3萬嗎?據說還從伊拉克大搬家,把入侵伊拉克時用的裝備都搬到阿富汗來了。
但是,我們看到的情況是,美軍剛一縮減在伊拉克的駐軍,伊拉克馬上就發生了內亂,所謂的大選搞得一塌糊涂,后果如何還不能確定。而與此同時,各個反美反偽的武裝組織加緊了在伊拉克的活動,這樣又迫使美國當局無法真正下決心去扶植一個遜尼派政權。顯然,在一個什葉派占多數的國家里,用占少數的遜尼派去掌管國家政權的做法,雖然以前英國殖民者是這么做過的,薩達姆也是這么做的,但是,在被美國民主化的伊拉克里是否還可能建立起一個穩定的少數派政權呢?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如果大選的結果出現了少數派上臺的可能性的話,那原因要么就是什葉派內部出現了嚴重的分裂,要么就是美國在這次選舉中操縱作弊。且不說美國是否真的能夠穩定伊拉克的局面,就從美國自己的戰略利益而言,要想輕易撤出伊拉克,把包袱丟給別人那恐怕不是美國自己想的那么容易的。
美國連伊拉克都搞不定,它在阿富汗的困難當然就更大了。阿富汗北面的中亞地區進入了一個新的動蕩期,然而,這輪動蕩不是由美國自己引發的,恰恰相反,這輪動蕩卻是直接針對美國在中亞的軍事存在的。中亞小國在政治外交上的投機行為并不可能解決它們自己國內的經濟問題,在國際經濟金融危機的大背景下,如果沒有中俄的支援,那么中亞各國要想擺脫危機那是不可能的,美國自己都深陷危機之中,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錢來支援那些通過顏色革命上臺的政權。而中亞的動蕩局面將直接威脅美軍在阿富汗的補給安全。在阿富汗的南面,美軍的補給線也同樣受到了威脅,而且這個威脅更大更直接,反美武裝只要稍微加緊一些對美軍補給線的軍事打擊行動的話,美軍在阿富汗的生存就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對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反美武裝而言,和美軍作戰最應該注意的就是要盡可能的消耗美軍的給養,要進一步加重侵略軍在經濟上的負擔,經濟負擔才是美國最大的弱點,而不要和美國進行政治、軍事上的決戰。對美國而言,它現在面臨的問題就是經濟危機,然而,它已經無力通過經濟手段來轉移或消化這個危機了,美國現在剩下的就只有軍事手段了,因此,美國急需在軍事上解決問題,以圖通過軍事上的勝利來挽救它在經濟上的失敗。這也是為什么美國急于要攻打伊朗的原因。因此,無論對世界各地的反美武裝而言,還是對非美世界的反霸權統一戰線而言,只有緊盯美國的弱點,也就是經濟問題,從各個方面斷其給養(也就是盡可能地掏空美國的產業和流動性,把它們轉移出美國,從而在客觀上形成與美國國家利益相對立的局面),同時積極發展非美世界的經貿合作,利用資產階級內部在利益分配上的矛盾乃至沖突,惡化美國和其他發達國家之間的關系。在軍事上,要積極形成對美國的軍事威脅,要有針對性,要果斷,從而把美軍反包圍在世界各個戰場上面,只有真正形成了威懾力,才能把美國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之間的矛盾給激化。
《近八成美國人不信任政府》,路透社華盛頓4月18日電。根據民調顯示,僅22%的美國人“總是”信任政府,不過有40%的人稱奧巴馬政府執政得力。這個結果難免令人感到奇怪。從積極的方面來說,奧巴馬的當選提高了美國人對美國政府的信任度。但是從消極的方面來講,自奧巴馬上臺后,已經有四分之一的支持者不信任奧巴馬了,奧巴馬的任期恰巧也過去了四分之一,按這個速度,奧巴馬到結束任期后將無人再支持他。奧巴馬在競選時所做的承諾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兌現的,盡管醫改法案是通過了,但是現在碰到了執行難的問題,共和黨控制的十幾個州可能要指控醫改法案違憲等等。醫改法案在擴大的醫保范圍之后,其實際效果只有兩個,第一是加重了原先擁有醫保人員的負擔,第二個是增加了保險公司的收入。這個明顯有利于金融資本而損害產業資本利益的法案當然會受到產業資本的強烈抵制,現在高盛案的爆發就是其中的一個結果。
然而,奧巴馬在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之間走鋼絲的行為,而且是借力打力的行為實際上是一種玩命的行為,因為他不是在促進美國資本內部的團結,而是在加劇美國資本內部的分裂。從表面上看來,好像奧巴馬玩得很轉,一會兒利用產業資本削弱金融資本,一會兒利用金融資本盤剝產業資本,通過搞平衡鞏固了自己的執政地位,而且在此過程中,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都有所獲利,但是,現在是經濟金融危機時期,對資本家們而言,多一分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少一分錢卻可能是要命的。
因此,無論對產業資本還是對金融資本而言,關鍵是如何能夠減少損失的問題,而就在奧巴馬搞左右平衡的過程中,讓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的利益都蒙受了一定的損失,雖說這些損失是達成妥協所必須的,但是如果這些堤內損失無法從堤外給彌補回來的話,也就是說,如果美國政府無法利用其國內的產業資本和金融資本所暫時達成的妥協來從國際上獲得一定的收益的話,那么非但這個妥協要被廢除,而且,美國資本還必定要找美國政府算舊賬,其表現的形式就是奧巴馬將無法在國會里通過任何重要的法案,更不要說是改革法案了。換句話說,如果非美世界堅決抵制美國方面的不合理的利益要求的話,那么美國內部的危機就會重新爆發出來,而且將不再限于經濟金融層面,必將轉化為更加激烈的政治斗爭。
《印度六年多了一億窮人》,路透社新德里4月18日電。印度的教訓表明,只要搞私有制,那么無論統計報表上的數字多么漂亮,國家總體上的發展速度多么的快,都不會給廣大老百姓帶來真正的幸福,反而會更加擴大社會貧富差距,增加貧困人口的數量。社會矛盾不是減少了,反而是增加了,社會動蕩不是減少了,反而是增多了。在印度所謂的高速發展下,印度國內的武裝斗爭的頻度卻加劇了,難道是印度老百姓都吃飽了撐的嗎?顯然不是,恰恰相反,正是因為自己沒吃的,而看到別人有吃有喝的,所以才會搞武裝起義。治理國家最忌自欺欺人,愚民政策最后搞成愚己政策,那就不可救藥了。
2010年4月21日參考消息
《韓盼盡速與中國簽訂自貿協定》,韓聯社首爾4月20日電,中央社首爾4月20日電。在國際經濟金融危機爆發后,韓國十分緊迫地先后和美國、歐盟達成了自貿協定,但是由于過于急迫,美韓的自貿協定在韓國內部引起了巨大的反對聲音,由此導致韓國內部對和外國簽訂自貿協定持謹慎態度的人越來越多了,在中韓自貿協定的問題上,就是因為韓國方面的誠意不夠,所以雙方一直沒有能夠繼續推進談判的進程。
就韓國方面的本意來說,它是希望通過和美、歐、中等世界大國簽訂自貿協定后來使得韓國成為世界貿易的樞紐,然而,韓國方面缺乏考慮的是,在韓國和這些大國簽訂自貿協定后,盡管韓國方面能夠更加便利地從自由貿易中獲得好處,但是,這些大國自身的經濟金融危機也同樣能夠更加方便地向韓國方面進行轉移了。由于實力的差距,韓國方面是沒有辦法把大國轉移過來的危機給再轉移出去的,這樣就等于會加速韓國自身危機的爆發。在自由貿易的體制下,韓國也無法真正擺脫國際經濟金融危機帶來的沖擊,一旦韓國成為它想象中的那個世界貿易的樞紐,那么韓國擺脫危機的前提就是與它簽訂自貿協定的大國們都能擺脫危機,否則,任何一個大國的危機都會把韓國一同拖下水。
韓國是中國的貿易順差國,中國每年要向韓國倒貼很多錢,因此,如果中韓再簽訂自貿協定的話,而且,如果韓國方面不能做出必要的讓步的話,也就是不能使中國對韓國的貿易逆差在自貿協定下有所縮小的話,中國方面就沒有必要簽署這個協定。
《穆巴拉克親信揚言動武,埃及抗議者譴責暴力威脅》,路透社開羅4月20日電。埃及總統穆巴拉克剛剛做好手術,幾十個所謂親民主的抗議者就開始鬧事了。埃及內政部的官員僅僅是聲明了動武的原則就受到了西方媒體的大肆攻擊,然而,在泰國政府已經開始血腥正壓紅衫軍幾萬人的游行隊伍的時候,西方媒體卻顯得非常“冷靜、客觀”,完全沒有一點批評泰國政府的意思。在西方媒體的眼里,幾十個人的民主要求算是民主,而幾萬人的民主要求就不算民主了,這是多么奇怪的邏輯,這是多么荒唐的標準!
埃及重新受到世界媒體的關注,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由尼羅河的權益引發的非洲國家之間的用水矛盾重新爆發出來了。結合前不久由中國西南干旱引發的湄公河流域的用水問題,我們可以看到,西方發達國家正在實施一個新的挑動發展中國家之間相互斗爭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圍繞用水緊張的問題展開的。只要相關的發展中國家之間不能處理好這個用水緊張的問題,那么就會給發達國家留出供其轉嫁經濟金融危機的空隙,發達國家就是希望看到發展中國家之間不團結,只要發展中國家之間不團結了,只要有相關的發展中國家向發達國家伸手求援了,那么發達國家就能利用其間的矛盾來轉嫁危機了。現在發達國家在全世界四處煽風點火的目的就是要通過引起外部世界的動蕩來為其轉移自身的矛盾創造條件,反之,如果外部世界十分團結穩定,那么所有的危機就只能在其自身內部引爆了。
由于國際經濟金融危機首先是在發達國家內部引爆的,因此,大量的流動性紛紛逃往發展中國家那里避難,因此,對發達國家而言,只有搞亂發展中國家的內部和周邊的局勢,才能嚇出那些避難去的流動性并使之回到發達國家,而發達國家只有擁有足夠的流動性才能確保安全渡過危機周期。
《印度再次加息抑制通脹》,法新社孟買4月20日電。金磚四國都是國際流動性的吸納大戶,然而,光能吸納國際流動性只是解決了一個吃飯問題,并不意味著就能解決生存和發展問題,如果體內的消化系統不能充分消化吸收掉這些吃進來的流動性的話,那么不要說發展,就是生存也會成為一個問題,跑肚拉稀即使不死人那也是把人折騰個半死。印度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消化不良。
國際社會非常看好印度的發展,大量的流動性涌入印度,然而,印度國內的經濟結構并沒有辦法消化這些流動性,結果導致流動性無法進入生產消費的循環過程,反而抬高了物價,造成了嚴重的通貨膨脹。現在印度同時加息和提高存款準備金率,這種做法等于是把進入體內的營養以脂肪的形態儲存了起來,非但無助于改善人體健康狀況,反而還增加了人體的運動負擔。對印度而言,要消化這些流動性,就必須促進產業資本的發展,然而,加息的結果是增加了產業資本運營的負擔,反而抑制了產業資本的發展,從而使得印度方面更加難以消化涌入的國際流動性,印度的經濟運行已經進入了一種惡性循環之中。如果印度方面無法將矛盾外移的話,特別是以對中國或巴基斯坦發動戰爭的方式進行轉移的話,那么印度國內的政治動蕩就將是不可避免的,而一旦出現這種情況,那么印度為這次國際經濟金融危機埋單也就無法避免了。
2010年4月22日參考消息
《薩科齊要求立法“禁戴面紗”》,美聯社巴黎4月21日電。戴面紗是伊斯蘭婦女的傳統行為,這件事和法國總統本來沒有任何關系。現在薩科齊跳出來要求立法禁止女性在公共場所佩戴面紗,其理由居然是這種著裝方式壓抑女性,但問題是人家女性愿意戴面紗是人家自己的自由,和你薩科齊有什么關系?憑什么你看不慣了,就要求別人改變自己的傳統習俗!這件事表面上看是法國統治階級的霸權主義心態在發作,但實質上卻是法國在千方百計地而且是下流無恥地討好猶太人,薩科齊的這些做法就是想通過對伊斯蘭世界的妖魔化來為其從猶太人那里討到些經濟援助而已。對此,我們且不說猶太人是否會因此賞給法國一些錢,但無論如何法國都已經把伊斯蘭直接給得罪了,這種損人不一定利己的言行除了反映出法國已經窮瘋了之外,還能反映出些什么內容來呢?
《“衰落焦慮癥”加劇美國分裂》,法國《費加羅報》4月20日文章。美國國內的極端勢力重新抬頭給美國社會造成了新的隱患,這些極右組織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反政府。右派之所以在哲學上表現為形而上學和教條主義,關鍵原因就是因為右派人事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這種自私未必直接反映在利益問題上,但總歸會反映在思想意識的問題上。而極右組織的特點就是極端的自私。右派也是要求改革的或革命的,但是右派的改革或革命不是為了別人,更不是為了大多數人,而只是為了他們自己,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的生理上或心理上的要求來改革或革命的,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在物質享受上的甚至只是在精神享受上的要求(即所謂的堅持某些理念)來改革或革命的,因此,右派的改革或革命行為就是所謂的形左實右,表面上打著改革或革命的旗幟,其實是在做著倒行逆施的事情。現在,美國國內以“茶黨”為代表的一系列極右組織紛紛提出要對奧巴馬政府所推行的一系列改革進行再改革,當然,改革的方向不是向前,而是倒退。顯然,正是因為奧巴馬的改革觸動了甚至侵犯了這幫人的既得利益,因此,他們才會起來反對奧巴馬。更滑稽的是,這些極右分子從原來所謂的改革的激進派一下子蛻變為了改革的保守派甚至是反對派,當他們在推行所謂的改革侵犯到別人的利益的時候,這幫人根本就不重視別人的反對聲音,而且把別人遭受的痛苦硬說成是必要的,現在改革進一步發展了,要改到這幫右派的頭上了,他們卻跳出來開始反對改革了。當然,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反對言行,所以才暴露出他們這幫人改革的真正目的和動機就是只為了他們自己的物質和精神的利益而已。
《美國兩黨花巨資吃喝玩樂》,美國《華盛頓郵報》4月21日報道。今年前兩個月,民主黨在促進美國內需上花費了6000萬美元,共和黨則花費了7400萬美元。可見,兩黨為美國早日走出經濟金融危機都做出了重要的貢獻。美國選民們太笨了,不會花錢,還是由黨來替你們花吧。
《IMF提議開征兩項銀行稅》,路透社倫敦4月20日電,法新社華盛頓4月20日電。IMF建議二十國集團開征兩項針對金融機構的稅賦,其理由是預備著將來解救碰到危機的銀行用的。然而,我們可以預想,如果各國真的開征了這兩項稅的話,那么直接的后果就是增加了各國金融機構的負擔,實際上也就是增加了各國金融資本的負擔。IMF做為國際金融資本的代言人為什么要提出這項建議呢?很明顯,這里不僅僅預示著國際金融資本對未來的國際經濟金融形勢看空的立場,同時恐怕還隱含著國際金融資本內部的斗爭,也就是金融資本內部的爭權奪利,一旦各國開征了這兩個稅,那么國際金融資本內部就會出現更加猛烈的大魚吃小魚的現象,金融資本家們相互吞并,在可預見的將來,隨著一部分承受不住壓力的金融資本的破產,外部金融資本的入侵乃至金融殖民現象的出現將會越來越多,國際金融資本內部的壟斷程度也會更加提高。看來,國際金融霸權斗爭的激烈程度越來越大了。
《中國人搶購澳農場引發不安》,日本《富士產經商報》4月21日報道。西方媒體對中國在澳大利亞一切購買資源的行動都表示了不安或擔憂,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實物資源是金融霸權的基礎,但是世界上的實物資源是相對有限的,如果被中國獲得了,那么其他人所能獲得的實物資源就減少了。因此,西方媒體拼命表達這種不安,實際上就是因為在國際經濟金融危機的沖擊下,西方國家對世界上的實物資源的控制能力下降了,它們無法用實際行動來阻止實物資源被他人占有去,所以只能靠制造輿論來做最后的抵抗了。對中國而言,現在正是大舉搶購世界實物資源的時候,一定要利用這個有利時期壯大自己的實力基礎,為人民幣將來能夠成為國際貨幣打下堅實的物質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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