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美國人得到一塊遮羞布
_______也說奧巴馬為什么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美國霸權主義者歷來驕傲自大,唯我獨尊,在全球舞臺上總是目空一切、趾高氣昂,這是有資本的。美國從建國至今的歷史,基本上是一部戰略擴張史,除了兩次偶爾的退卻之外(即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美國的戰略空間一直在擴張,從建國時局促于北美洲東海岸,擴張到今天覆蓋了全球。可以舉個例子說明。比如,世界上除美國外所有國家軍事管轄的范圍都是本土,都依據本國的國土劃分軍事管轄區,如中國有北京軍區、沈陽軍區,俄羅斯有莫斯科軍區、列寧格勒軍區、遠東軍區,但美國卻不是這樣,它要管轄全地球,它在全球設立了幾大總部,這幾大總部時有變化,目前大致有歐洲總部、大西洋總部、太平洋總部、南方總部(負責拉丁美洲),中央總部(負責中東),前幾年還設立了非洲司令部。看看,全球除了南極、北極,美國都給管轄了。這還不算,除了地球外,美國還設立了軍事空間司令部,負責外太空,把近地空間也列入了管轄范圍。美國之所以能成為這樣的世界大國,主要得益于兩次世界大戰的歷史機遇。兩次世界大戰美國都大發戰爭財,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美國的技術優勢、工業優勢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國民生產總值占到全世界的40%以上(僅憑記憶,沒查資料,致歉并請閱讀時注意),于是乎,美國成了的世界技術中心,成了創造發明的源地,美國的經濟制度與運作模式,美國的管理,美國的公司與企業,個個雄視闊步,傲行于世,成了不可質疑的權威,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珠穆朗瑪峰。美國充分運用了它的優勢,軍援、經援成了戰后美國操縱世界的有力手段。更挾冷戰勝利之威,美國的政治模式也搖身變成了崇高無上的楷模。一時間,美國簡直就成了人類正義與真理的化身,無數人對之或癡或迷,沉醉得不得了。對此,筆者有兩個切身的感受。一是八十年代中期,筆者一同事,在單位食堂吃飯時共桌,大家談論別的話題時,該兄一言不發,只管扒飯,偶有人提到美國,該兄立馬來了精神,即刻臉頰發亮,眼睛發光,手舞足蹈地介紹并贊揚起美國來。筆者吃驚不已,問及旁人,曰:他特崇拜美國。彼時情景,至今刻之于心;另一個例子是,據筆者看到的資料,1989年“6﹒4”事件后,記不得是北京大學教授方勵之還是美國駐華大使,總之是其中一個,當離開北京時,有無數的大學生趕到首都機場送行,當握手離別的那一刻,眾學生哽咽著說:“一定請轉告總統,這里發生了什么”。真是令人扼腕!那個時候,誰要敢說美國一個“不”字,說不定就得挨揍。如筆者這樣歷來對美國持懷疑態度的人,每每都被人呵斥,從沒有認真討論的機會。那個時候,美國人說的話,可謂“刁參謀長放個屁都是香的”,簡直就是圣旨。正是挾政治、經濟、技術、軍事等各方面的優勢,美國才能在世界各地大打出手,到處顛覆演變,耍陰謀,使詭計,還偏偏披上道德的外衣,打著“普世價值”、“人權高于主權”等旗號,行掠奪剝削之實。發展到小布什統治時期,干脆撕下偽裝,奉行“單邊主義”,把美國狹隘自私的本質徹底地暴露于世人之前。
真所謂世事難料!有句古話說得好,月滿則虧,水盈則溢,太陽沒有總紅的時候,物極必反。一場金融與經濟危機,不但把華爾街的金融資本家打出了原形,也把美國的霸權主義打出了原形(當然,這不僅僅是金融危機的結果,也有伊拉克人民、阿富汗人民和世界一切正義人民的功勞),于是,美國的經濟模式動搖了,馬克思主義被人們重新提起,連多年銷聲匿跡的《資本論》都火了起來(真還有點滄海桑田的感覺,筆者大學畢業的時候,馬恩選集和《資本論》簡直就是賣廢紙的價錢)。美國的說教不靈了,美國的權威動搖了,最要命的是,美國眼看著就要被從人類的道德高地上趕下來了,面臨著霸權破產的危機。這還了得!對于一個統治世界、占領全球的帝國來說,道德權威一喪失,很可能要出現群起反抗的局面,那可就大勢去矣!于是,重新搶占道德高地,重新披上道德的外衣,重新以人類最高權威的面目號令世界,就成了萬分火急的事情。不錯,經濟危機固然重要,但更緊急的卻是這個。于是,奧巴馬的“新政”出現了。仔細觀察了一個階段,這個所謂的 “新政”在內政上還真沒什么新鮮的,倒是在國際政治上,提出了一系列蠱惑人心、頗具誘惑的口號,采取了一系列道貌岸然的行動舉措,什么要改變“單邊主義”的做法,什么從伊拉克撤兵,撤銷部署東歐反導系統,什么G20,什么“無核武器世界”等等,花樣還真是不少。這是在蠱惑,在忽悠,是想牢牢抓住全球霸權不松手。已經沒有多少資本可以炫耀了,現如今的美國只能再做馮婦,披上虛假的道德外衣,盡著老命炫耀以糊弄世人了。
但是這得有人跟著起哄才行。國內得有“罵聲”。最近,美國國內就有媒體開始表示不滿了,說奧巴馬討好國際社會損害自身利益。這種罵法使筆者想起了老婆罵丈夫來,一個聰明的老婆一定會當著別人這樣罵丈夫:“你整天就知道工作,就知道想別人的事,家里的事你還管不管啦?你還要不要這個家啦?”這種罵法是虛罵實贊,可稱一絕。但光這樣也還不足以出名,也還不足以把頭上的光環點亮。這可怎么辦呀?正在這個時候,諾貝爾獎來了,這真是雪中送炭了!看看,諾貝爾和平獎說得多好,“作為總統,奧巴馬在國際政治中創造了一種新氣象。多邊外交又重新獲得中心地位,聯合國和其他國際組織的作用得以凸顯。對話和談判成為解決哪怕是最復雜國際沖突的首選手段,很少有人能像奧巴馬那樣引起全世界的關注,讓人們期待更美好的未來”。這簡直就是一個幫助美國牢牢抓緊世界霸權的自供狀。現在,“最復雜國際沖突”就是美國對阿富汗的戰爭、美國對伊斯蘭組織的戰爭,美國與之對話了嗎?好一個“和平獎”!到底“和平”在何處呢?不說伊拉克和阿富汗人民在流血,就說美國的軍費與軍事部署吧,美國有松動的跡象與意圖嗎?“無核武器世界”說難不難,美國完全可以“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美國行動了嗎?美國的軍費世界最多,美國武器世界最優,但美國認為夠用了嗎?適可而止了嗎?美國的軍費永遠不足,美國的武器永遠不夠。這樣一支武裝力量的統帥——美國總統,有資格獲得“和平”獎嗎?
其實,這個“諾貝爾和平獎”樂意去捧美國總統的臭腳,盡管去捧好了,可恨的是打著和平的旗號,實在是對和平的褻瀆和嘲弄。其實,這個“諾貝爾和平獎”原本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前蘇聯的那個戈爾巴喬夫,從中國西藏逃走的那個達賴都曾是得主,我們完全不必把這件事當真,只要揭穿其本來面目就好。霸權主義已經沒有多少好炫耀招搖的東西了,撈了這么一個救命稻草,實在是用處不大,甚至連救命稻草都不如,只能算作一塊遮羞布,想披上當做道德的外衣,真的怕是小了點。當然,出于禮貌,還是祝賀一句為好。
順便說一句,早在今年初,針對教育界的議論,筆者就寫過一篇文章,題目是“請別拿諾貝爾獎說事”,發表在光明日報上,GOOGLE搜索一下就看到了。也附在此文之后,不妨供大家一笑。
附:還是別拿諾貝爾獎說事好
最近,圍繞著教育的未來發展問題,社會上下進行著熱烈的討論,話題廣泛而深入,真知與卓見不時涌出,使人獲益非淺。其中,有關中國人為什么就沒有獲得諾貝爾獎的議論最令筆者震撼。一些專家、學者擲地有聲地斷言“中國人得不到諾貝爾獎,就是因為在普通高中進行了文理分科”。為什么要拿諾貝爾獎來說事呢?筆者以為,這個諾貝爾獎確實是一些人心中的死結,可謂念茲在茲,無時或忘。本人不揣冒昧,試析一二:
析一,諾貝爾獎這個品牌,非同小可,這是發達國家手里的一個戰略品牌,等閑難以企及,只有精英中的精英才可染指,所以凡獲得者,皆聳天高塔之塔尖也。國人沒有這個塔尖,豈不是我們的教育之塔還不夠高、不能與人比肩?這樣一來,什么名牌大學呀,世界一流啊,精英啊,等等等等,豈非一場笑話?難免叫人痛心疾首。
析二,這個諾貝爾獎,可不僅僅是一個品牌,而且還具有深刻的戰略涵義,這是發達國家設立的標桿,一旦獲得,就意味著西方的肯定與認同,如前蘇聯的戈爾巴喬夫就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這是肯定與認同的最高層次、最高境界。沒有這個認識,怎么能稱得上有全球意識和世界眼光呢?怎么能夠融入世界,實現世界一體化?而不能獲得這個獎項,就算如有的大學校長所說那樣,本學校的學生畢業后留在國內的很少,大部分都要到國外去,也是真正自豪不起來的。
一二說完,筆者也自惴惴,可能是些小人之心了,也許,提出諾貝爾獎的問題,實在是浩蕩潮流,大勢所趨。試想,許多人在向外轉移財產,在拼命想辦法獲得西方發達國家的國籍,連女孩子、女演員都以嫁老外為榮,向往一個諾貝爾獎又哪里不是理之當然呢!看我們所住的城市,溫哥華森林、歐陸風情、加州水郡、夢巴黎、卡薩布蘭卡,簡直如置身異國他鄉,熱衷于諾貝爾獎,層次和境界豈能同日而語!
但是,我以為,中國的教育不能走精英教育之路,不能去著力打造教育的象牙塔,中國教育的發展也不需要西方發達國家來肯定、來認可。教育的問題確實多多,發展之路也確實有相當大的反思空間,但這必須是置身于我國經濟與社會發展的大環境與大背景下,對教育成效的考察,不是拿一個二個什么獎項就可以做標尺的,而要在一個長的周期內,從總體上加以考察,特別要注重的應該是教育在保障民生、促進經濟建設推動社會發展上的價值與貢獻。至于諾貝爾獎,教育的價值并不在這里,有了不多,沒了不少,并沒有多少稀罕的。竊以為,還是不要拿來說事的好,因為中國還是土多洋少,總說些洋話,終究還是要挨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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