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俄羅斯
應一位老朋友的邀請,近期-我在俄羅斯莫斯科州的羅布尼亞市居住了一段時間。這個小城市在莫斯科的北面,我的居住地距紅場僅40公里。二次大戰德國對蘇聯莫斯科的進攻就是在這里被強烈地阻止了!在這個英雄的城市里,今天仍然可以看到當年立功的坦克實物、隨處可見的烈士墓碑、塑像供人們瞻仰。我去后不久正趕上5月9日“勝利節”,這些紀念場所都獻滿了鮮花和十分漂亮的花圈。包括我居住的學院,各地各單位都舉行了隆重的紀念活動。學院里和城市的主要街道都布置有大型宣傳畫,街道上行走著胸前戴滿勛章的老戰士。他們和整個城市都使我產生深深的敬意。
周末去莫斯科大學,列寧山上仍舊到處都是一對對結婚的新人和圍繞著他們歡樂的人群,這個傳統并沒有因國家、社會的深刻變化而改變。在出售古董和各類紀念品的地攤上,可以看到大量印有蘇、俄領導人畫像的紀念品。以今天的領導人普京為最多,其次是列寧,也有斯大林和勃烈日涅夫,卻沒有看到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一座約二、三十厘米高的毛主席石膏像,表面涂上了金黃色,問價是6800盧布,折合人民幣2000多元。在紅場,盡管列寧墓沒有教堂那樣金碧輝煌,前去瞻仰的人仍很多。在莫斯科到處可見列寧的名字,如列寧格勒火車站、列寧格勒大街等,口頭上,人們還是習慣地稱圣彼得堡為十月革命后的名字列寧格勒。
我在一家公司的辦公室上網瀏覽中文網站時,看到一篇文章介紹說,在俄羅斯的社會調查中,知道毛澤東的30%多(記不準確),知道孔子的只有百分之零點幾。對于后者,我毫不懷疑,無論古今中外,孔子都是被統治者和少數精英頂禮膜拜。可是對于前者,我卻不敢相信,在我看來,如果是在歐美,比例更大我也會相信,但是俄羅斯,從前是攻擊、淡化,今天的俄羅斯主流意識,也不可能去宣傳毛澤東。我對這位年青老板談了這個看法,他不同意,說這里(他在俄羅斯已經生活了十五年)很多人都知道毛澤東,還都很好感。我對他說,你問問你那二位小秘書(均雇傭的俄國白種人,女的23歲,男的還小一些),看他們知道不知道,他立即去對面辦公室問了,又馬上回來告訴我:知道,都知道,還說他(毛澤東)很硬,并豎起了大拇指表示。這是俄羅斯人們對普京好感的常用語和手勢。此時,這位老板的兒子睡醒走進來,他才10歲,在一所收費很貴的教會學校上學,我問他:“妞妞,你學校的同學,我說的是那些白人學生,他們知道毛澤東嗎?”他說,知道。還告訴我,學校里只要新來中國孩子,他們立即要問,是不是姓毛,如果姓毛,或者名字有“東”字的,就特別受他們尊重。每天黃昏,我經常和他們父子在學院的宿舍區露天乒乓球臺上打球,認識一位在莫斯科上班的中年婦女柳德米娜,她是一家公司的總工程師兼總建筑師,乒乓球打得相當好,我們這位老板用俄語和他談普京,她說,靠他一個人也解決不了問題,好象有一些不同意普京某些政策的看法。在我離開莫斯科的前一天,我們又在一起打乒乓球,我向她辭行。她說,她會給我打電話的,不過只學會了一句漢語:“謝謝”。她問我,還會來莫斯科嗎?為什么不學會俄語。我說,我還會來的,但是要學習俄語,畢竟年齡大了很困難。她說,毛主席說,要活到老,學到老嘛。當妞妞順嘴翻譯過來后我又驚又喜。這個孩子是在俄羅斯出生的,相處一二個月來,我從來沒聽他說過毛主席的話,上次和這位女工程師相識時也知道她從來沒去過中國。我也至今沒搞清楚,這些在俄國隨便遇到的孩子、青年、婦女,他們又是如何熟悉毛澤東的。
七月初,我應邀曾到俄羅斯科學院世界經濟與國際關際研究所,向世界所和遠東所的俄國學者介紹了當代中國的政治思潮和幾十年來中國社會一輪又一輪的“毛澤東熱”,特意談到,尤其是經過文化大革命,毛澤東思想已經成為唯一能夠凝聚起整個中華民族的最偉大的精神力量,這也是中國未來的真正希望所在。對這一部分內容,這些俄國學者顯然很感興趣。這次旅俄之行,我曾想找一下近年在網上看到的兩個俄羅斯的毛澤東主義黨,可他們都說不知道,不能不是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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