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我們通過電子郵件收到如下采訪。
[以下問題已經由各大報紙發給了Ganapathy(印度共產黨(毛)總書記)。有一半以上的問題是由BBC發出的。在印度共產黨(毛)代表大會勝利閉幕和其他事態發展的背景下,Ganapathy的回答已經發給了各媒體——Azad,尼泊爾共產黨(毛)發言人,2007年月24日。]
關于印度共產黨(毛)聯合大會
問:我們聽說你們是在事隔將近37年后才成功召開了這次大會。為什么要這樣長時間的拖延呢?
答:我們召開的最近的一次代表大會是在1970年召開的第八屆代表大會。將近37年沒有召開新的代表大會,是因為國內革命形勢所迫。上次代表大會召開兩年以后革命運動遭遇了極大的挫折。最高機構,中央委員會,由于成員的犧牲、被捕而解散了;甚至被如SN Singh這樣的成員所出賣,他在1971年9月分裂了黨。在Charu Majumdar同志犧牲以后,中央委員會由于分裂為幾派而停止了活動。我之所以稱他們為派別是因為他們都是源于印度共產黨(馬列)。由于它們作為獨立的集團和黨派而長期存在,因此具有了自己獨特的特點,他們有自己的觀點、計劃和方針。近一步說,他們有自己的對過去的反思性看法。這樣一種狀況對統一造成了更大困難。
一些集團轉到了Danges 和 Joshis的舊路線上,盡管他們宣稱反對這條路線,例如Vinod Mishra領導的“解放”集團在經歷了20世紀70年代光榮的斗爭之后,到了八十年代就開始墮落了。有一些找出諸如政府太強大,武裝斗爭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準備工作,而且必須選一個未來的黃道吉日等種種理由。這就無限期地推遲了發動反政府的武裝斗爭的日期。因此,他們把自己的斗爭局限在農民的武裝抵制和反封建斗爭的階段。直到今天這些集團還沒有完成發動反政府武裝斗爭的準備階段。這些是右傾機會主義,如TN-DV、ND、各種各樣的 CP Reddy宗派等。另外,也有一些派別固守印度共產黨(馬列)的原初綱領,拒絕對過去的錯誤采取批判的觀點。他們繼續教條主義地堅持“左”傾宗派錯誤,例如過分強調國際形勢和主觀力量,但低估敵人的力量,因此不能建立起任何有意義的運動。只有少數政黨例如印度共產黨(馬列)[PW] (譯者注:即印共(馬列)(人民戰爭))和印度共產黨(馬列)[PU](譯者注:即 印共(馬列)(黨統一),以上兩個都是從原來的印共(馬列)中發展出來的革命黨派,他們在九十年代末,率先實現了統一,組成了新的印共(馬列)(人民戰爭))高舉八大的基本路線,通過對過去運動中的策略錯誤及缺點采取自我批評的態度,進一步充實了路線,并在改進的路線的指導下發動了人民戰爭。因此,她們能夠在國內不同的地區發展起相當強大的運動。
這就是印度共產黨(馬列)的基本情況,另一方面,KC、Amulya Sen 和 Chandra Shekhar Das同志領導的MCC(譯者注:即Maoist Communist Center,毛主義共產主義者中心,是獨立于原印共(馬列)的革命政黨,2004年,印共(馬列)(人民戰爭)和MCC統一組建了印度共產黨(毛澤東主義))成長為一個和印度共產黨(馬列)具有同樣綱領的獨立政黨。這兩個黨當時就應該成為一個單一的黨的一部分,然而由于一些歷史原因在查魯.馬宗達同志領導時期,這一點沒有實現。隨后,由于印共(馬列)自身在1972年分裂,統一成了未來的事情。從那時起,共產主義革命者的統一成為了每一個革命組織的政治任務之一。然而統一不能僅憑革命者的愿望實現。對統一真誠的愿望無疑是一個重要的因素,但是決定性的還是這些黨派的政治路線與實踐。因此,只有在1980、90年代期間,像MCC、印共(馬列)(PW)和印共(馬列)(PU)這樣的黨建立了強大的革命運動后,統一的堅實基礎才被奠定。然而,這些黨的統一長期未能實現,這是由于政治分歧和部分領導集團在自覺進行統一的努力中的缺點。如果需要我可以對此進行詳細說明。第九次代表大會的長期推遲的主要原因是這個國家的主要革命力量未能實現統一。
問:既然這么多年沒有召開新的代表大會,那你們是怎樣確保黨內民主的?黨的干部是怎樣制定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的?
答:我上面描述的一些特征,即由于沒有使國內真正的共產主義革命者團結起來而導致長期沒有舉行新的代表大會,但這沒有否定黨內民主。每一個革命政黨都有自己的關于干部如何制定政策的民主程序。MCCI, 印度共產黨(馬列)[PW]和印度共產黨(馬列) [PU]都定期召開中央會議、全會以及特別會議等等。在會議中他們總結了過去的工作、人民戰爭中的不利和有利的形勢,靈活改變黨的方針和政策,充實黨的路線。中央會議在實質上就類似于代表大會。之所以沒有把它叫做代表大會的唯一原因是意識到國內存在著各種革命政黨和集團。往昔的政黨(現在已經是印度共產黨(毛)的一部分了),如MCCI、印度共產黨(馬列)[PW]和印度共產黨(馬列)[PU]定期召開他們的中央會議和中央全會。早在1976年PW就在Telangana召開了他們的地區會議。它的邦會議在1980年召開;它的中央全會在1990年召開;它的全印度特別會議在1995年召開;它的代表大會在2001年召開。同樣MCCI在1996年,PU在1983年、1987年、1996年召開了他們的中央會議。
通過這些會議和全會全黨都加入了民主討論、黨內斗爭和民主地解決有爭議問題的程序。事實上,在和MCC的合并談判失敗以后,印度共產黨(馬列)[PW]開始準備召開1995年代表大會。PW在1995年召開的全印度特別會議本來是要開成一次代表大會,但是在第11個小時我們就決定把它變為特別會議。雖是特別會議,但卻和代表大會具有相同的意義。這是因為我們始終沒有忘記要和印度共產黨(馬列)[PU]合并的前景。在2001年,聯合的印度共產黨(馬列)[PW]召開了第9次代表大會,但是它只代表印度共產黨(馬列)原有革命者的一部分。這次會議的召開是由于PW領導層估計與MCC的聯合可能在一個相當長的時期內不會變成現實,特別是那時兩黨的關系處于緊張的狀態之中。后來這個估計證明是錯誤的。不到3年半印度共產黨(馬列) [PW]和MCCI兩黨合并,組成了新的印度共產黨(毛)。總之盡管我們在很長一段時期內沒有召開新的代表大會,但組成現在印度共產黨(毛)的各主要政黨長期保留了健康的民主程序。
問:據一些媒體報道最近舉行的聯合代表大會上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強烈反對您再次當選為總書記,甚至不能選舉產生中央機構。這些是真的嗎?
答:諸如此類的捏造的報道,所謂是基于媒體人士的分析,但主要是情報機關的欺騙性宣傳的一部分。APSIB有一個特殊部門,職責就是進行虛假宣傳,唯一的目的是要在人民和黨的干部中制造混亂。在兩個毛主義者政黨合并以后,特別是在過去的一年里,他們已經開始傳播這樣的虛假新聞了。他們拼命傳播謠言:聯合并沒有導致原則性的一致;以往的兩個黨有嚴重的分歧;從他們各自的實踐中可以反映出兩個黨不同的路線等等。
我們知道你所指的媒體報道的來源。這些政策報道在Hanamkonda通過SIB傳真過來,并在3月26日的一些泰盧固語的日報上發表出來。通過報道,這些謊言拼命地制造關于我們黨現在形勢的圖景。他們試圖證明前MCCI想通過更多的軍事行動來加劇人民戰爭,而前PW的同志則認為最好暫時推遲這些行動,以把力量集中用在營造激進的群眾運動上面。在人民解放游擊隊發動了毛主義運動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行動(68名警察包括RaniChattisgarh邦的Rani Bodili地區 的SPOs被清除)僅10天,以及在我們宣布如果反動統治階級不停止在salwa judum之名下進行殘酷的大屠殺和破壞行動,還要進行類似的行動以后出現了這樣的報道,的確是一個有趣的現象。在這些編造的謊言當中沒有一點真實性。
這些警察編造的假新聞傳播這樣的謊言:“挫折和分歧如此之大,以至大會不能重組政治局、中央委員會、中央軍事委員會和各級邦委員會以及一些主要的領導人可能會面臨著紀律制裁。”。事實上是,在印度革命的歷史上還從未出現過如此團結的中央和地方黨組織。大會一致選出了中央委員會,中央委員會順利建立了政治局、中央軍事委員會、各級地區組織以及中央部門和下屬委員會。我可以自豪地說,一個擔負起領導印度革命重任的強大、集中的中央領導層的建立是這次大會的一大歷史性成果。邦委員會由相應的邦會議選出,而不是全國性的代表大會。很明顯這些假新聞是SIB的拙劣制作。
關于對一些主要領導人采取紀律措施甚至是包括降級處分的報道更加有趣。在這些瘋想斷言當中沒有一絲的真實性。這反映出的不僅僅是虛假信息宣傳戰而且反映出了SIB和在AP的警察絕望地盼望著我們黨的主要領導被降職的卑鄙心理。
問:那么您是說大會沒有任何分歧?
答:怎么會沒有呢?思想——政治性辯論是任何共產黨保持生命活力的重要方式。通過黨內斗爭使黨的路線更加充實,黨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團結。我們從來不會把分歧遮掩起來。在上一期的《人民戰爭》(黨的理論雜志)上,我們公布了黨內存在的分歧。在這一期的雜志上詳細報道了在大會上發生的爭論。這些爭論表明得是黨的力量,而不是虛弱。它表明了黨堅持民主的原則。我們允許自由表達各種觀點和看法,并且只要是建設性的,而不是有意破壞黨,我們就可以考慮各種觀點。在代表大會上同志們抱著完善路線和找到解決印度革命中面臨的問題的方法而真誠地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觀點。
有一點需要特別注意的是,代表大會上的分歧是一個政黨內的分歧,而不是以前MCCI和印度共產黨(馬列)[PW]之間的分歧。如果你知道我們黨的歷史,你就會發現在我們早期的代表大會和會議上甚至發生了嚴重的分歧。在1995年PW召開的全印度特別代表大會上或者是1987年和1996年在PU的中央會議上或者是2001年在聯合的PW的代表大會上,分歧具有嚴重的性質。這是關于世界主要矛盾、CBB和人民之間矛盾及印度的生產方式等看法的分歧。在2001年由前PW召開的代表大會上發生了關于黨的路線是否右傾的激烈爭論。所有這些嚴重的分歧都通過有益的爭論或者是必要的表決而得以解決。這一次分歧遠沒有以前那樣嚴重。媒體報道的新聞,很顯然是嚴重背離事實的。因此,對一個共產黨來說,在前PW內部的分歧或者是在1998年PW和PU合并以后聯合的PW內的分歧或者是PW和MCCI合并以后印度共產黨(毛)內的分歧是非常正常的。共產黨內的任何分歧,甚至是嚴重的分歧,通過黨的民主集中制原則都能得以解決。這就是民主集中制的偉大之處。這一原則也是共產黨生存和正常運轉的基礎。
在卡納塔克邦一個稱為少數派的小集團由于在邦會議上堅持右傾機會主義路線,失去了多數的支持而從黨內分裂了出去。如果他們具有共產黨人的品質和原則并且摒棄他們的小資產階級個人主義和無政府主義的方法,他們就可能會留在黨內,并在代表大會上為他們的路線而斗爭。當然,即使代表大會多數通過了黨的路線和政策,人們仍然有權利在下一次代表大會上提出自己的路線或者是就任何問題擺出自己的觀點。
問:因此您說關于強烈反對您重新當選總書記的報道以及關于您必須接受您的惡意批評者的一些要求作為妥協的報道是虛假的?
答:沒有絕對的真理。關于反對我當選總書記的報道是中央情報局、APSIB等情報機構的捏造的。他們的任務之一就是傳播關于領導層的虛假信息。我的再次當選是中央委員會的一致決議。中央委員會看不到有做任何人事變動的必要性。我不理解他們所指的所謂的我的惡意批評者或者他們的要求是什么意思。這些報道都是不真實的。關于所謂的妥協,我只能嘲笑敵人制造關于分歧和妥協的虛假信息的絕望心情。
在AP地區的損失不能被看作是前PW的損失,而應看作是整個黨的損失。整個黨都在分析造成這樣損失的原因,并從中獲得不管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教益。整個黨敏銳地分析了我們在AP地區的運動的經驗,這對整個黨都是有幫助的。這已經使黨吸收了其正面的經驗,并汲取了其反面的教訓。
問:代表大會是在哪里舉行的?當政府拼命去破壞你們的代表大會的時候,你們是怎樣設法舉行了這次會議的。
答:(笑)讓情報機構去猜測吧。至于媒體,過些時候,我們可以帶你們的人去那里(大會地點)。對于我們的后代來說,歷史已經被創造,這些地點將具有重大的歷史價值。到時候每個人都會知道。但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大會是在人民中舉行的,周圍由人民和自然屏障保護。并且,當然,在集會地點由我們英勇的人民解放游擊隊戰士日夜把守著。他們24小時值班,警惕著敵人的每一個動向,做好了伏擊警察的準備(如果他們膽敢冒險進入這一地區的話)。假設敵人的武裝力量已經進入了這一地區,我們的游擊隊將確保領導層的安全。充分信任人民解放游擊隊和人民群眾,我們的會議沒有遇到任何緊急情況和問題。事實上是,我們甚至把會議延長了好幾天。
舉行代表大會僅僅是整個民主程序的最后一部分。作為這個程序的一部分,我們在大約15個邦舉行了會議;其中12個是邦一級的會議,并且這些會議之前已經舉行了地區級和次地區級的會議。我們還通過大規模的學習營和學習班來進行大規模的教育運動。去年,所有這些事情,已經用了我們大量的時間。如果沒有廣大人民的支持和我們的游擊隊的保護,這些計劃在敵人不斷的鎮壓運動中是不可能進行的。當我們得到人民的通知,敵人要包圍這一地區,我們不得不把在AOB以及其他幾個地方的聚會地點轉移的另外的地區。人民是我們的耳目,并且只要我們得到了人民的支持,嚴守機密,任何敵人都不可能破壞我們的會議。
中央和邦政府有險惡的企圖來破壞我們的會議和代表大會。在去年11月份和12月份的報紙上公開宣布了他們的企圖。敵人在內務部組織了一個特別小組,試圖用來破壞我們的代表大會。由于夏天就要來臨,在這期間舉行代表大會相對困難,因此他們認為我們的代表會可能會在一月或者是二月舉行。因此,舉行這次大會是新黨自合并以來最具挑戰的一次大會。來自各地的代表,共有100多人(毛主義政黨的核心),在敵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聚集到了一起。我們調集了大量可靠的人民解放游擊軍來執行保衛任務。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來安排如此大的營地,確實是非常困難的。任何一點疏漏都會使計劃受到干擾。在如此困難的環境中,成功召開了代表大會,無疑是黨的一項巨大成就。事實表明,只要有人民的支持,游擊隊的保護,遵守嚴密的計劃和秘密工作方法,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在大會前夕,我們敬愛的Chandramouli (BK)同志及其伴侶Vijayalaxmi (Karuna)的犧牲是一個悲劇性的事件。Chandramouli (BK)同志是中央委員會和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而Vijayalaxmi (Karuna)是DC的成員。在26日晚上,他們被APSIB雇用的打手抓住。第二天,他們在被酷刑折磨之后,遭殘酷殺害。當我們聽說他們被害的消息后,產生了一些緊張的氣氛。但是,兩位同志面對非人的折磨,表現出了鋼鐵般的意志,沒有吐出半個字。因此,敵人沒有得到關于大會的任何蛛絲馬跡。兩位共產主義戰士是值得印度人民引以為自豪的英雄兒女。他們甚至在犧牲時也用鮮血為大會的成功作出了貢獻。他們的犧牲將永遠記在黨和革命人民的心中。
問:聯合大會的最主要的決定是什么?你們總體的計劃和策略有什么變化嗎?
答:大會的總的指導是擴大人民戰爭并在各條戰線展開戰斗。大會作出明確的決定在游擊戰發展比較先進的地區,要把游擊戰提高到運動戰的高度,并把武裝斗爭盡量擴展到其他的邦。在敵人已經被動搖的情況下,不采取這樣的方針,我們既不能保衛既有的成果更不能獲得發展。同樣,要把廣大地區都變成游擊區,這樣才能使我們的游擊隊有足夠的空間來展開行動。提高保密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了解到中央軍及警察部隊在各邦的大規模的布防情況,大會據此制定了計劃:采取各種創新性的方式來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創傷。中央軍和警察將會認識到進入我們控制的地區是非常危險的。我們決定加強黨和人民游擊軍的力量,動員群眾積極抵抗武裝的敵人,通過用各種形式破壞敵人的力量來把這一地區變成我們鞏固的根據地。通過發動人民群眾加入戰爭就能夠實現這些目標。通過上個月在Rani Bodili, Riga及Bokaro
地區的在Khasmahal的CISF營地發動的反攻行動中,你可以看到幾千群眾(有時甚至是幾萬)加入了對敵人的襲擊行動當中。
最為重要的是,有了AP地區的經驗,我們面臨日益嚴峻的鎮壓的情況下,不管在哪里工作都沒有暴露我們的力量。但是,同時我們應在各種人***動中站在最前列。代表大會已經決定發動反對SEZs(譯者注:即經濟特區)(伸向印度的新殖民主義魔爪)的斗爭。他們不僅要攫取農民的肥沃土地,而且要把整個國家都變成能夠讓帝國主義和買辦控制的大公司進行毫無遮掩地殘酷剝削的特區。大會已經發出號召,進行深入的斗爭。因此,做好保密工作是最重要的,并要準備付出各種犧牲。
問:最后,您怎樣總結你們的聯合大會的成果和意義?
答:我們的聯合大會在印度革命運動中是一個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事件。這不僅標志著毛主義合并進程的將近完成,而且標志著印度革命中黨和政治路線的鞏固。這次會議最大的成果就是對我們黨的創立者—CM 和KC提出的革命政治路線的再次強調與豐富。有幾項思想政治問題經過大會的辯論得以解決,因此這導致了更高水平上的團結。另一個有意義的成果是建立了領導印度革命的團結的中央領導層。
自1970年以來的印度共產主義運動的長期歷史進程中,隨著MCCI 和印度共產黨(馬列) [PW]在2004年9月的合并,一個統一的指導中心已經產生了。這一在聯合大會中建立并得到了整個黨支持的中央,更加地團結與鞏固。
關于在Andhra Pradesh的損失
問:近來在Andhra Pradesh遭受了嚴重的損失。原因是什么?你們的運動會不會因此而被全面削弱?您打算怎樣克服這些損失并重新煥發出活力?
答:我同意我們在Andhra Pradesh邦遭受的損失是非常嚴重的。這些損失當然會對革命運動有所影響。特別是北Telangana地區的AP長期以來已經成了革命運動的一個重要中心。這對我們國家的革命群眾是一個很大的激勵。而印度中部和東部有著廣大的落后地區,解放這些地區是黨的迫切任務。目前,我們必須考慮關于在這些地區建立根據地的問題。因此,我們的運動逐步地轉移到了Dandakaranya
和比哈爾-Jharkhand地區。
你必須明白AP被塑造成了一個模范邦。帝國主義者特別是世界銀行和印度統治階級用殘酷鎮壓和改良的方式在這個邦里推行反革命的LIC戰略實驗。沒有任何一個受到納薩爾運動影響的邦布置了像AP地區那樣多的警察突擊力量。你在任何地方都不會看到如此廣泛的情報網絡、基礎設施、基金、反叛亂戰爭訓練以及警察的無限權力。四十年來,特別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以來,任何一個邦都沒有像AP地區那樣的屠殺。由于一直推行反革命的政策,
在AP地區的監獄幾乎沒有政治犯,不管你是中央委員會的成員還是革命的同情者,被警察逮捕以后就被殺害了。假造的遭遇戰中的殺害,自從四十年前進行Srikakulam斗爭的Vengal Rao時期以來這已經成了一個傳統。為削弱革命運動,幾百億的資金被花在了所謂的改革上面。這些改革是要使人民中的一部分脫離革命運動。的確,人民中的一小部分已經被這些改革拉走了。一句話,我們可以說,AP地區的黨和革命運動已經沖破由反動階級發動的反暴亂措施的最初階段。今天,這樣的措施正在其他幾個邦實施。我們正在從敵人的反革命伎倆、計劃和方法那里進行深入的學習。在AP地區,從成千上萬的同志犧牲的沉痛代價中,我們學到了反對和挫敗敵人伎倆的寶貴經驗。有了這些經驗,黨在其他的邦就有了更多的精神裝備來擊敗敵人的反革命戰術。
挫折和損失在人民戰爭的持久戰中是正常的現象。革命是沒有直線的,而是沿著一條曲折的道路前進。在AP地區的運動就是在很多低潮和高潮的相互交替中進行的。但是革命運動經常像傳說中的鳳凰一樣欲火重生。毫無疑問,目前,在AP地區,敵人從戰術上來說暫時占了上風,我們在那里面臨嚴峻的形勢。雖然我們在那里失去了一個優秀的領導集體和很多骨干,但是人民仍然和我們在一起,因此前景是非常廣闊的。我們黨的支持基礎并沒有被腐蝕多少。他們秘密地和我們見面,要求我們幫他們解決問題。對他們來說我們的黨是他們的唯一希望。人民對革命中的每一點挫折都感到很痛苦。你從烈士的葬禮上可以看出群眾對我們的支持。盡管面臨著警察打手的威脅和限制,仍然有超過兩萬的群眾參加了在Karimnagar地區的前Vadkapur村舉行的Chandramouli (BK) 和Karuna同志的葬禮。人民暫時被壓抑的對反動統治者及其走狗的憤怒和仇恨,必然會引發新的革命運動。這終將消滅所有的剝削者和壓迫者,并把歷史中長期累積的污濁洗滌干凈。盡管我們今天在AP地區遇到了很大的損失和挫折,但世界上的任何力量都不可能阻擋革命高潮的到來。統治階級已經意識到在AP地區所郁積的巨大革命潛力。這就是敵人吹噓的AP地區革命運動的完全削弱,將會使其成為一個對付毛主義運動的范例。YSR的法西斯政府已經采取了幾項長期計劃,例如增加一倍的武裝力量,用直升機來對付納薩爾分子,中央也批準了200億Rs.來對付納薩爾運動等等。
這是一個在全球大動蕩中孕育大變革動蕩的歷史時代。甚至如美國這樣最強大的武裝的帝國主義力量,面對一些小國如伊拉克或者阿富汗的民族解放斗爭顯得無能為力。在印度,統治階級勾結帝國主義進行殘暴的剝削和壓迫,已經造成了爆炸性的形勢。利用國際和國內的有利形勢,我們有信心從AP地區的挫折中走出來。
更為重要的是,盡管在AP地區遭受了很多挫折,我們仍然在其他的邦取得了進步。現在的形勢和早期完全不一樣了,如果我們在某個邦遭受了挫折,我們可以在其他很多邦擴展革命運動。過去敵人可能鎮壓Naxalbari或Srikakulam或Birbhum或 Mushahari或 Kanksa 或Sonarpur地區的運動,但是今天革命運動已經變得更加鞏固,已經滲入廣大落后的農村地區,已經改善了黨的結構、軍隊和廣大的群眾基礎。它正在通過統一的計劃和指示來推進革命的進程。因此,盡管敵人有時會占上風,但現在敵人鎮壓革命運動已經比過去困難得多了。大會已經制定了一個具體的計劃,通過變不利為有利,來克服在AP地區的不利局面。總得來說,黨和革命的前途是光明的。
關于經濟特區 ,Nandigram和印度共產黨(毛)的作用
問:您怎樣看待像Singur 和
Nandigram這樣的事件?你們的人是否如印度共產黨(馬)所宣稱的那樣卷入了在Nandigram地區的暴力煽動?您是否打算積極介入這樣的事件?
答:如果我們不介入這樣的有關人民生死的事件,人們會感到不可思議。我們打算發動群眾反對統治者在“建造幾百個經濟特區以促進發展”的名義下掠奪人民的土地轉讓給跨國公司和大買辦企業的陰謀與叛賣性政策。這一政策是要在我們國家培植新殖民主義的魔爪。這一政策是在帝國主義的跨國公司的慫恿下而由印度的統治階級推行的。它是帝國主義全球化進攻的一部分。反對SEZs掠奪農民肥沃農田的,以及它們的大工程的斗爭越來越向著轉變為武裝斗爭的方向發展,例如在Kalinga
Nagar, Singur, Nandigram, Lohandiguda,
Polavaram等地區。特別是在Kalinga Nagar, Singur
和Nandigram地區的斗爭已經成了反對大買辦和帝國主義剝削的重要榜樣。
關于毛主義者在Nandigram地區煽動暴力,整個世界都會嘲笑這些“左”派陣線統治者的粗魯。甚至是戈培爾在他的墳墓里看到他的撒謊藝術被如Buddhas,
Karats,
Yechuris等“馬克思主義者”所提高,都會感到不安的。這些政客們拼命地反復宣傳“毛主義者煽動了群眾,因此,別無選擇,只有使用武力自衛”,以此來轉移視線。孟加拉的“馬克思主義”統治者如其他反動統治者一樣反復嘮叨著:“外界的插手導致了這一混亂”。其實,是他們自己造成的。Brinda
Karat評論說毛主義者通過海路進入Nandigram。看到這些所謂的思想家的全面政治破產及他們邏輯的貧乏。這些很是讓人惡心。在這些偽君子和口是心非之人的眼里Salim或者Tata(譯者注:印度大壟斷資本集團,對建立經濟特區很積極)不是制造混亂的人,而為人民出生入死的毛主義者卻成了從外部來制造動亂的人。更嚴重的是,他們像鴕鳥一樣,認為世界上不會有人知道關于來自各個地區的由他們的政黨支持的成千上萬的武裝暴徒與大量的警察武裝一起演出了Nandigram的大屠殺的事實。Karats
和Yechuris把這個責任推給了外人,與此同時極度絕望地為他們在Nandigram的大屠殺進行辯護。
Nandigram的事件反映了印共(馬)的社會法西斯的丑惡而殘忍的嘴臉。他們的暴徒和警察一起應承擔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對人民的暴行。他們強奸婦女,殺害包括兒童在內的成百上千的人,更加令人憎惡的是他們把尸體埋掉或者扔進河里。孟加拉邦的Buddhadeb是大買辦和跨國公司的忠順的奴仆。他的政府從人民那里掠奪土地,然后交給大資本家。通過在Nandigram地區的政府和政府支持的恐怖行動我們對下面的事實毫無疑問:對于跨國公司和買辦大資產者來說,印共(馬)是他們最好的仆從。如果他們選擇這些偽裝成馬克思主義者的忠順的奴仆上臺執政(甚至在未來會在中央執政),就不會令人感到吃驚了。
至于黨在運動中的角色:我們將永遠站在斗爭的最前列并領導運動向著正確的方向發展。我們號召人民把每一個經濟特區變為戰場,并保證對人民反對經濟特區的運動給予支持。
關于Sunil Mahtode被暗殺
問:上個月,來自Jamshedpur的JMM和MP的領導人Sunil
Mahto和其他五個人被你們的游擊隊槍殺了。據報道,Dy地區的首腦Sudhir
Mahto也受到了警告。怎樣評價這些行動,你們黨是否還有其他的政治暗殺計劃?
答:我們不會因為你是MP或者是部長就要把你殺掉。盡管所有的立法者都應直接或間接地對政府制定的政策負責,但只有一小撮在帝國主義者和封建主義者聯合專政的的政權下推行其政策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政客才會被列入清除名單。
關于Sunil Mahto的事件:我們清除了他,是因為他在Jharkhand
邦推行殘忍的鎮壓革命運動的政策中起了積極的作用。他不僅是JMM的頭頭,而且與被稱為Nagrik Suraksha
Samiti (NSS)的治安團有積極的聯系。NSS 在2001年于Singhbhum 地區的Dumaria,Lango
村血腥地謀殺了我黨的十一名干部。盡管他不是這次大屠殺的主要策劃者,但是他積極支持了由邦政府發起成立的這些私人雇用的匪徒的行動。以后,他按照反動統治階級的“在Sendra的名義下,從adivasis里分裂出一部分來反對革命運動”的反革命計劃,來到前線組織對毛主義運動的武裝行動。我們在Chattisgarh已經有了一次痛苦的經歷。那個在salwa
judum名義下進行的所謂的和平運動對成千上萬adivasi人的生活造成了大破壞。在中央軍和警察的參與下,salwa
judum治安團匪幫,進行了這次行動,行動中有700多個村子被夷為平地,60,000多人被迫遷移,400多人遭殺害,很多婦女被強奸,人民的財產被破壞。我們在AP也有類似的經歷。在那里眼鏡蛇、猛虎等治安團匪幫在一些地區進行了恐怖行動。在Jharkhand有一個在相似的在sendra名義下進行的計劃。Sunil Mahto是這一反毛主義運動的主要頭頭。所謂的Tritiya Prastuti委員會在邦政府的支持下在比哈爾邦進行了類似的行動。因此,在4月9日的人民解放游擊隊發動的襲擊中,我們不得不清除Murari Ganju這個主要的反革命頭頭。今后,如果有需要我們仍然要仍然進行這樣的懲罰。但這決不是我們主要政策。
我們希望澄清一件事:我們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暗殺政治領導人或者是政黨的普通成員。我們基本上是通過群眾運動來孤立、揭露各個政黨的反人民的政策并用人民解放游擊隊來對付治安團匪幫。殺死Sunil Mahto不能解釋為我們要和JMM進行全面對抗。我們不反對JMM,只要他終止反對人民和襲擊革命運動的行動。我們呼吁JMM的普通成員和活動分子,認識到統治階級在sendra名義下分裂adivasi人民的陰謀。我們號召他們展開與政府支持的私人治安團匪幫(如NSS)及在Jharkhand地區的臭名卓著sendra的反革命運動展開斗爭。
關于毛主義者在Chattisgarh展開的最大規模的進攻:
問:近來你們人民解放游擊隊對警察和salwa judum發動了一次最大規模的襲擊并在Chattisgarh的Rani Bodili殺死了很多警察與SPOs。你們以后還會進行此類的襲擊嗎?您相信通過此類的襲擊能夠阻止salwa judum嗎?
答:3月16日由印度共產黨(毛)領導的人民游擊軍在Chattisgarh的Bijapur警區的Ranibodli發動了一次勇敢的戰術反擊行動。這次行動中有包括特種警官在內的68名警察被清除。這次襲擊是邦政府和中央政府在salwa judum名義下進行的殘忍的恐怖統治的必然后果。你必須明白,在Dandakaranya的實際情形是什么,這樣才能明白我們為什么要進行這次大規模的行動。
自從2005年7月以來,將近兩年的時間,Chattisgarh 的BJP政府和中央議會領導的UPA政府已經發動了一場反革命恐怖運動。這次運動中成千上萬的adivasi農民被集體屠殺、酷刑折磨和逮捕;集體強奸并殺害了幾百名婦女;殺死并搶走了幾千頭牛;迫使上萬人從將近800個村子里撤離;對被懷疑是革命群眾組織的成員的或者是同情Dandakaranya地區的,特別是Dantewara, Bastar, Kanker, Bijapur
和Narayanpur地區的毛主義者的人都被威脅和恐嚇。超過5000青年被強征入邦雇傭軍,每月付工資,用來反對在印度共產黨(毛)領導下要求土地、生活和解放的adivasis民族。Naga 和米佐營及CRPF、特警進入Chattisgarh,用野蠻的非人道方式來對付adivasi人。
所有這些反對整個人口的殘忍的襲擊意味著在建立和平的墳墓,并為Tatas, Ruias, Essars, Mittals, Jindals及帝國主義的跨國公司等這些貪婪的猛禽能夠不受阻礙的掠奪創造條件。Chattisgarh政府與大買辦公司簽訂了超過價值一千萬盧比的諒解備忘錄,從而使這些豐富的礦產資源和森林財富外流。在這些白日搶劫犯中,如議會反對黨領導人Mahendra Karma、內務部長Ramvichar Netham等領導了這次反對adivasi人的反革命戰爭。
中央軍布置了超過13個旅,招募了另外10個旅的邦武裝部隊,并把甚至才14歲的小孩都招入了雇用警察力量。KPS GILL因在Punjab對青年進行大屠殺而臭名卓著。他被總理特意任命為顧問。一個地毯式的安全體系和警營勾結在一起,以對人民實行恐怖。
我們,以印度共產黨(毛)中央委員會的名義,再一次警告邦和中央政府,如果不停止在salwa judum名義下進行的屠殺運動,我們的Bhumkal Sena和人民解放游擊隊就會發動更大規模的襲擊。我們宣布,應對成百上千警察和SPOs的不必要的死亡負責的是邦和中央政府。如果在salwa judum名義下進行的對adivasi人民的殘酷行動還不停止話,在我們黨領導下由adivasis發起的大規模的武裝報復就是不可避免的。就如喬治·布什只會使用殘忍的武力來控制伊拉克的民族解放斗爭的火焰一樣,印度統治階級也只能想到通過投入更多的武裝力量來鎮壓人民戰爭并掠取Dandakaranya的礦產資源。盡管如此最終的結果他們只能是導致Dandakaranya地區的內戰升級。
我們也對死亡的警察和特別警察的家屬表示同情,但是我們必須被迫清除在帝國主義和統治階級的命令的驅使下,鎮壓革命運動并掠奪邦的財富的警察和雇傭匪幫。我們向中央軍的印度士兵特別是Naga和米佐營呼吁,違抗統治者的命令,從Chattisgarh邦撤軍。我們向正在反對adivasi人民的SPOs呼吁,離開雇傭軍,他們正在為統治階級的利益,進行一場反對他們自己兄弟的非正義戰爭。我們呼吁民主團體和個人及廣大人民群眾譴責國家恐怖主義和國家對Dandakaranya的adivasi人的恐怖主義行為,要求立即取消salwa judum和雇傭武裝警察,為臭名卓著的中央軍撤出該地區而斗爭。我們呼吁對殺害了500多adivasis人的警察和salwa judum雇傭軍展開法庭調查。
關于黨贏取中間階級的計劃:
問:歷史表明,中間階級希望穩定。印度的中間階級變得越來越強大。您怎樣與他們協調?
答:印度的中間階級的數量在增長,這是一個事實。同時,由于不斷攀升的價格、失業率,生活的日益不穩定,由于教育、保健、交通(這些部門被私有化的范圍已經超出了中間階級的控制和承受范圍)費用的昂貴,使他們的家庭支出直線上漲,這就使相當一部分中間階級面臨著嚴峻的形勢。一句話,盡管中間階級的數量在不斷增長,但他們都處于被動接受的一極。因此,我們看到日益增長的痛苦,被迫使相當大一部分的中間階級走上街頭,并提出他們的要求。這些斗爭包括教師、政府雇員、學生甚至是由于被大型購物中心和零售業外國直接投資影響的店員發動的罷工和其他形式的斗爭。另一個我們必須注意的重要因素是,昨天的奢侈品已經變成今天的生活必需品。隨著大規模消費商品的擴散及市場上消費主義的推動,必需品的種類也在日益增長。因此,隨著這一階級中的大部分收入都必須用在基本的必需品上面,如食物、衣服、住房上面,使他們不能獲得這些商品(變為今天的必需品的昨天的奢侈品)。這使他們不斷產生挫折感。
中間階級被上漲的價格,沒有保障、腐敗、孩子的失業,高額的教育和保健費用,房地產商的威脅等等所嚴重影響。基于這點認識,我們黨已經制定出計劃,動員中間階級就上面的事項展開斗爭。
關于捍衛武裝斗爭:
問:為什么武裝斗爭是必須的?(很大一部分人由于暴力而離開了黨,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答:是進行武裝斗爭還是進行非暴力斗爭的問題不是任何個人或政黨的主觀幻想和愿望。它獨立于個人的愿望。這是被歷史經驗不斷證明的法則。歷史事實是,不管在世界上任何地方,在階級社會發展的歷史進程中,沒有任何一個統治階級不用武力鎮壓人民群眾的反抗而自動放棄政權。他們拼命抓住政權,直到被武力推翻。因此,他們是不會放棄武力抵抗的。當然,你可以引證通過和平運動、大規模的抗議而改變政權的例子,但是所有以這樣的形式改變的政權僅僅是政權的改變,而不是制度的變更。沒有武裝暴動的情況下,統治階級可以把政權從它的一個集團的手中交給同一個階級的另一個集團。但是,當一個統治階級被另一個與之利益直接相悖的階級所代替則是另一回事。可是,我們發現,即使是在非洲、亞洲、拉丁美洲發生的政權更替的現象也頻繁被打上暴力的色彩。可是,如果不用武裝斗爭就能夠實現制度的變革,看到這樣的事情,那我們也將是最為高興的。
當我們開始為解決人民的土地、生活問題并把人民從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壓迫中解放出來而進行斗爭的時候,主要的采用和平運動的形式。我們需要努力去理解這樣的事實,即沒有任何一個封建主甘愿放棄他的土地和權力。地主會使用武力殘忍鎮壓人民的抵抗。他會使用當地的警察和特別部隊甚至中央軍。每當我們發動反封建的斗爭的時候,我們都會看到這樣的現象。20世紀70年代在Jagtyal
由于農民的聯合抵制運動,地主們從村莊里逃了出去,我們的革命運動傳遍了100多個村子。政府對此非常震驚。對于這次非暴力斗爭的下一步結果,應使那些生活在幻想中及對武裝斗爭抱有偏見的人清醒一下。幾周之后,地主帶著雇傭軍回來了,接著展開了大規模殘忍暴力鎮壓,如逮捕,對農民施以酷刑,破壞他們的財產,宣布這一地區處于動亂狀態,踐踏公民權等等。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黨丟掉幻想,被迫拿起武器——在反對帝國主義和民族運動中也是如此。如果人民的關于獲得土地、國家的自主和從帝國主義剝削、壓迫中解放出來的要求能夠通過和平的手段來獲得,那么誰愿意丟掉他們寶貴的生命,誰愿意經受苦難與生命的折磨?所有的運動在一開始都是和平的,但是由于反動統治階級的暴力行為,而被迫采取武裝斗爭的方式。伊拉克就是一個經典的注解:帝國主義為了滿足他們不能獲得滿足的資源需求,而無休止地使用暴力,而人民則被迫拿起武器。巴勒斯坦、克什米爾的情況也一樣。
你問題中的第二個部分是非常荒誕的。開展武裝斗爭不會迫使群眾離開黨的。對政府的兇惡沒有進行有效的抵抗,只能是使士氣低落。不摧毀或打敗敵人壓迫性的武裝力量,就不可能召集人民,不能給他們以信心。事實是,不是我們的游擊隊在孤立作戰。人民在歷史性的反抗斗爭中,給了人民解放游擊隊以積極的支持。不管那些專家在象牙塔里怎樣去分析,事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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