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炮聲隆網友的商榷
莫問的小雨
一、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從總體上看,是一場進步的、革命的戰爭。中國的共產主義者應該積極支持、聲援這一進步行為。
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就其實質而言,是尼泊爾的真正的共產主義者,發起的一場人民性的革命行為。這場革命到目前為止,(1)基本消滅了在農村地區的地主現象,并實現“耕者有其田”;(2)迫使執政238年的封建王朝的總代表賈南德拉自今年5月起離開了歷史的舞臺;(3)使全國的文盲率,從革命戰爭前的98%,下降到現在的45%;(4)人民在解放區擁有了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各種群眾團體蓬勃出現,民主建設得到發展;(5)婦女擺脫了男人的束縛,可以自由選擇結婚或者離婚,婦女積極參加社會生產和革命,男人打罵女人的現象大大減少;(6)少女被賣到印度或者被供奉到神廟的行為在解放區基本得到了杜絕。等等。
那么,炮聲隆網友,你是否承認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在過去十年來所做出的這些歷史性貢獻呢?你又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表達過對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的支持呢?恰恰相反,經過對你這個網名的觀察,“炮聲隆”這個網名,有幾十篇帖子攻擊、污蔑尼泊爾革命,但是惟獨沒有哪怕是一篇支持、聲援尼泊爾革命的帖子或者跟帖。
我們認為,即使是伊朗伊斯蘭革命(比如霍梅尼革命)那樣的行為,因為其有反封建、反帝等思想,盡管還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我們仍然要支持它,聲援它,這是毛主席的戰略思想。而炮聲隆網友卻極力把它往敵對的陣營推過去,讓人們譴責它,痛恨它,而不是支持、聲援它。請問炮聲隆網友,你到底是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是在違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呢?
二、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得到了各國進步政黨和進步群眾的支持、聲援。
尼泊爾革命爆發以來到現在,世界各國進步的政黨和群眾積極支持它,聲援它。1999年,受美國共產黨委托,美國進步記者李奧內斯托不遠萬里,來到了尼泊爾,向全世界報道了這里的紅色革命,鼓舞了處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低潮中的各國進步群眾。
在德國的柏林等一些城市,在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在荷蘭的一些城市,在法國……都有人們高舉紅旗,在街頭游行示威,聲援尼泊爾革命的身影。在印度,印度共產黨積極支持聲援尼泊爾革命,早先是和印度的邊界醫院搞好關系,主動把尼泊爾游擊隊的傷病員和黨的傷病干部接到印度一側醫院進行治療,并給他們提供食品和藥品的支持。2002年以后,隨著各國反動派加緊聯合,這種事情已經不大可能了。2004、2005年,印度共產黨又數次舉行國際共產主義者大會,三、四十個國家的共產黨在加爾格達召開會議,集體發表聲明聲援尼泊爾革命。
請問,炮聲隆網友,你過去又做過什么樣的支持行動呢?最起碼,你又在中國網絡上什么時候正面宣傳、肯定過尼泊爾革命呢?你為什么有幾十篇帖子去譴責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卻沒有哪怕是一篇歌頌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的帖子呢?你的全部行為,都證明了你的作為,不過是積極的批評者,積極的反對者,反對尼泊爾革命的急先鋒。如此而已。在革命撲朔迷離,人們看不清的時候,更是起勁引導人們對革命產生失望、猶豫和徘徊。
三、尼泊爾革命是不是需要照搬照抄中國革命的全部辦法,和全部的字詞句,不允許有絲毫的改變呢?
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到目前為止的全部行為,都證明了他們是堅定的革命者。他們不怕犧牲,敢于戰斗,堅持原則,靈活掌握策略,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低潮中,在一個小國,取得了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卓越勝利。他們面對極端艱苦和極端復雜的環境,表現出了高度原則性和高度靈活性的相結合。他們不愧是毛主席的好學生!
但是有的個別同志看不到這一點,不斷攻擊尼泊爾革命。他們無非是在心里有個中國革命的輪廓,然后按照這個輪廓來要求尼泊爾革命,任何和中國革命不同的地方,都會遭到攻擊和咒罵。我們認為這是不合適的。
毛主席時代一直講,毛澤東思想是活的哲學,要掌握其思想的精髓,反對任何形式下的照搬照抄。中國革命完全照搬蘇聯革命,當然是不行的。尼泊爾革命完全照搬中國革命,不允許有絲毫的改變,是不是就是合適的呢?恐怕也不行。不僅尼泊爾革命不能完全照搬尼泊爾革命,今天的中國左派,也不能完全照搬昨天的歷史。而應該是掌握毛澤東思想,掌握毛主席的戰略思路,不是要學習個別歷史時期的個別具體結論。要研究在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的歷史條件下,如何贏得社會主義,贏得勝利。
毛主席在同非洲國家朋友的談話中,多次強調這一點。主張他們學習中國革命的經驗,但是一定不要照搬照抄。這就是一個毛澤東思想的活的靈魂貫穿其中。我們今天對待尼泊爾革命,仍然應該是這樣,否則,那就不是毛澤東的學生,是王明的學生。
四、什么樣的人會放大一切可能的革命隊伍中的陰影,作為起勁攻擊革命的借口呢?
敵人為了反對革命的主張、革命的行為,必然會放出一些右的言論。這些言論,在最初一片右的環境下,白色環境下,可能起到一些效果,影響一些年輕人。但是,一旦革命形勢起來了,在某個局部的環境里(比如在某些紅色網站,或者歷史上的紅色割據),就會出現另外一種情況,有些人要站到“更加革命”的角度,來指責真正腳踏實地流血犧牲的革命者。
在這個時候,革命隊伍中就會出現一種人,他們表現出一付“你革命,我比你還革命;你左,我比你還左”的架勢,從左的角度指責革命。看起來很有原則,引經據典,似乎很懂馬列,實則是背書,是誤導革命,是把年輕人爭取到反對革命的行列。
而這種人,往往自己并不做任何革命的行為,只是“口頭革命者”。魯迅先生駁斥這種人對革命者的指責,他說:“那些切切實實,腳踏實地為著現在國人的生存而流血奮斗的人,我得以引以為同志,是自以為光榮的”。
歷史上的托派,正是這樣的。他們躲在大城市的書房里,并不從事革命,但他們引用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話,拿著貌似“更加革命”的話,來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托派認為農民是小生產者,每時每刻產生著自私和私有制,是工人階級的天然死敵,認為毛主席走工農聯盟是沒有出路的;托派認為毛主席上井岡山,是依靠農民,是變得墮落了;托派認為國民黨是反動派,日本帝國主義也是反動派,他們打架屬于狗咬狗,毛主席居然幫著一邊打另外一邊,居然變成國民黨領導下的一個部分,國家、番號、帽徽全沒了,這是投降路線,咒罵這樣做是從墮落(指井岡山時期)走向反動(抗日時期),咒罵毛主席是革命的叛徒,是資產階級的代理人。托派的這些言論和報紙,確實影響了一批讀過一些馬列的進步青年,使他們動搖、彷徨,不肯投奔延安支持革命,轉而跟著托派在社會上到處散布攻擊共產黨和毛澤東的言論。
看看吧,這和網上有些人引經據典地惡毒咒罵普拉昌達同志是何其相似啊!這難道不應該引起我們的深思嗎?
五、普拉昌達同志的名字,和尼泊爾人民革命是不可分割的整體。
也許有的人會說,我只是攻擊普拉昌達本人,并不攻擊尼泊爾革命和尼泊爾人民。我認為人民是好的,是要革命的。但是我認為普拉昌達是叛徒,是革命的罪人。
我們知道,自從尼泊爾共產黨各派紛爭,尼泊爾共產黨(團結中心)里面,以普拉昌達同志為首,獨樹一幟出現尼泊爾共產黨(毛)這個政黨以來,他就是尼泊爾共產黨(毛)的締造者!他領導著這個黨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勝利走向勝利!
我們知道,自從普拉昌達同志帶著決心革命的100多名同志來到西部山區的羅爾帕,在密林中打響第一槍開始起,一直到2004年尼泊爾人民解放軍成立,到現在,他就是尼泊爾人民軍隊的締造者!他領導著人民武裝英勇頑強的戰斗,攻克全國絕大部分的領土!
我們知道,普拉昌達同志堅持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從1996年以來堅持戰斗。他創造性地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同尼泊爾的具體國情、革命實踐相結合,發展出普拉昌達道路!2001年起,普拉昌達道路成為指導尼泊爾人民革命斗爭的重要思想武裝。普拉昌達道路,主要是由普拉昌達同志發展創造出來的!
那么,這樣一位人民的英雄,革命的領袖,如果否定了普拉昌達本人,會起到什么樣的效果呢?
否定毛澤東,擁護中國革命,這不正是過去有些人一直夢想做到的嗎?否定列寧、斯大林,擁護蘇維埃,不也正是過去一些人夢想做到的嗎?其結果,只能是要么丟掉刀子,喪失革命,要么是否定者本人碰的頭破血流,注定沒有好下場!
六、共產主義者內部批評,應該是本著“團結——批評——團結”的態度,本著有利于中國左派的學習和思考,有利于各國左派團結的立場。
共產主義者內部,不是不允許批評。但是反對喪失了原則和立場的,客觀上起到幫助敵人式的攻擊。要警惕隊伍內部有些人打著“左”的旗號,在革命者背后放黑槍。
這樣的情況,不僅出現在國際上,也出現在中國左派內部。比如有些人不做客觀調查,只憑主觀想象,虛構出老左派的形象,然后進行攻擊,寫出所謂的《2006年中國左派和右派的斗爭》一文,引起左派內部的分裂,惡毒咒罵老左派;
比如有的個別網友在網絡上發表文章,攻擊國內最大的幾家左派網站,指責他們是反革命;
比如有的網友在交流的時候,指責老牌社會主義國家朝鮮是封建獨裁,指責新生社會主義力量尼泊爾是修正主義,對內則指責國內幾家左派網站都是反革命。那么,你把社會主義革命的力量都批倒,批臭,你在準備幫誰呢?這樣的網友,每天只在家上網,并不做具體的革命工作;每天發帖子又不見有深度的批判修正主義和新自由主義,只看見對左派內部誰搞的大,就批誰。
這種情況要不得。這種在革命者背后放黑槍的行為,要堅決杜絕!
談了比較多。有不足的地方,請批評指正。讓我們大家共同團結起來,在思想的碰撞和探討中,不斷進步!
偉大的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勝利萬歲!
尼泊爾游擊戰:略談“不可知論”與“領導叛賣論”
張長海
尼泊爾的戰爭正接近尾聲。權力斗爭的反復和各集團的重組大有可能,而農村武裝斗爭不可能完全停止,零散的武裝小集團會選擇時機保持割據。這里面既可能有基層游擊隊員和干部對地主反攻倒算的恐懼,也會攙雜著毛派領導層招安后內部分贓不均的火并因素。但一個歷史階段確實終結了。
這樣的時刻,共產主義者不能滿足于“我們預測過尼毛派會妥協,你看它不是妥協了嗎?”一類的自得。假如僅是光禿禿的具體猜測(會、不會、會、不會),并不具有什么意義。一個壞鐘表在24小時內總有一次報時準確。真正有用的,是了解為什么會這樣,共產主義者能從中得到哪些有益的東西。
毛派套話的不可知論
以往的討論里,對毛派迷信權謀已談過很多。毛主義者迷信“我們”變個戲法使個“詐術”,把“他們”都給忽悠了,然后“我們上臺”了等等。這幾天一些毛主義者的辯護,都是從這個角度出發的(“你怎么知道我們騙不過他們?”)。
這種辯護的一大特色,就是用不可知論做擋箭牌。對任何“爭斗”的過程和后果,都聲稱“勝負尚未可知”,因為“我們”可能還有暗藏的后著沒使,一定要相信這個神奇的“后著”,甚至更簡單:一定要相信“我們會有辦法”。群眾的生活毫無變化,“勝負尚未可知”;地主回來了,“勝負尚未可知”;基層干部們慌張、各謀前途、和地主沆瀣一氣了,“勝負尚未可知”;毛派部長入閣了,改良沒有起色了,群眾失望了,選舉失利了……山上不是又成立尼共(馬列毛)了嗎?星火燎原……
不可知論在實踐中的一種體現,就是千方百計地要人去“干實事”。任何質疑,哪怕是邊干邊質疑,都會遇到不可知論的擋駕:后著還沒使出來,你著什么急?有事做就行了,其他都是空談。諸如此類。
托派套話的“領導叛賣論”的幾種闡述手法
“領導叛賣革命論”比較微妙。籠統地說,這種斷言是對的。但許多托派分子的類似論述,往往帶有夸大運動高度的一面,比如尼泊爾的群眾運動,我們目前并不清楚它的罷工運動究竟發展到哪一步,是否嘗試過對企業的普遍占領(似乎沒有什么重大跡象),工人、學生、貧民各自的組織和精神狀態如何。罷工、示威和游行燒汽車等等,雖然也是很大的成就,但越是在這種危機時期,越要仔細分辨到底運動走到哪一步了。列寧在1917年4月說過:“不要吹捧革命人民。要說真話”。在尼運動的關鍵時刻,需要的不是“勝利在望”一類的抽象高興話,而是更具體的審視運動的狀態。
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是類似的托派評論中常帶有“毛派(斯大林派)本應如何如何,但是卻不如何如何”的抱怨。這類批評暗含著一層意思:他們本來是應該領導革命的,但是——莫名其妙的、令人遺憾的——偏不肯領導。這類暗示,對一般的左翼群眾相當有害。在實踐中,這類托派團體常支持階級妥協主流力量(“批判的支持”)。
無論“不可知論”還是“本應革命論”,它們都扎根于既有的被壓迫者偏見和運動的相對低覺悟。簡單地說,整個毛主義思想體系的力量,來自被壓迫者思想偏見的深厚程度。奴隸越是尚未認識自己的力量和懂得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小資社會主義就——相對的——越顯得生機勃勃。許多托派團體的“既揭露又支持”的實踐,有歷史慣性的成分,導致自己至今仍難免夸大傳統的蘇中流派的力量。比如,我們至今還不清楚,尼四月運動中,自由派和尼共(聯合馬列)到底有多少實力,但有些國際托派卻想當然地斷言毛派是領導者,就像他們中的許多人想當然(有時是出于集團利益考慮)地斷言世界各國的某某共產黨(比如俄共)仍擁有深厚的左翼群眾力量一樣。
不過,“既揭露又支持”的半吊子立場(或叫“進言”式、“苦諫”式),更多地來自實踐中的機會主義傾向。一般說來,這種托派的苦諫姿態很多,其實與毛主義者對國家主義陣營的苦諫姿態并無本質不同,無非是泛左翼主流向右翼“苦諫”,泛左翼的左翼部分(“馬克思主義者”、“革命馬克思主義者”)向泛左翼的主流“苦諫”,右翼國家主義呢?自然是向大老板“苦諫”……
就是這么一套把戲。
總之,對尼運動的了解、分析并未結束。但這些資料只能作為共產主義者的輔助教材。《黑客帝國》里講:知道真理與走上實踐它的路,不是一回事。所以共產主義者主要靠實踐來深化對某些公式(工人階級必須領導民主改良;無工人政權即無真正深刻改良;兩階段革命論等于不要革命論)的理解。如果我們能整理出尼運動的資料和較好的分析,會是以實踐打通思想的絕好輔助物。所以……
需要多整理翻譯一些尼工運、學運、農運的現實資料。當然這又是幾乎無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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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網:"泥腿子"打天下大功告成
尼反政府武裝"卸甲歸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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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腿子”打天下,如今大功告成,尼泊爾反政府武裝放下武器,各奔營生
當84歲高齡的首相柯伊拉臘在主席臺上鄭重宣告:“暴力和恐怖將從此結束”時,全場爆發出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
一場持續了11年,造成1.3萬人死亡的內戰,在11月21日晚,由尼泊爾七黨聯盟政府首相柯伊拉臘和游擊隊領導人普拉昌達共同簽署一份和平協議后宣告結束。當晚,無數民眾民眾涌上街頭,歡呼雀躍、燃放焰火,擁抱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領導人首次進入臨時政府
根據執政的七黨聯盟政府與反政府武裝達成的協議,反政府武裝領導人將于12月1日進入臨時政府,在22個大臣席位中擁有5席,這是尼泊爾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同時,反政府武裝強烈要求的制憲會議選舉,將于2007年6月中旬舉行。
協議還規定,明年制憲會議選舉之后的第一次全體會議,將投票決定尼泊爾是否保留國王。
雙方決定,反政府武裝將把3.5萬名士兵駐扎到分布在全國各地的7個大型臨時兵營和21個小型臨時兵營內;所有槍械將被封存進倉庫中,鑰匙由反政府武裝自行保留,但聯合國監督人員將設立監視器和警報設備;與此相應,尼泊爾政府軍也將封存相應數量的武器。
據悉,尼政府希望,數萬名游擊隊員在放下武器之后,除部分加入新的尼國民軍外,其余可通過加入警察或國有公司,以及赴國外務工等方式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
苦戰11年走出山林
今年54歲的反政府武裝領導人普拉昌達在今年春天的那場“人***動”爆發之前,一直是尼泊爾最神秘的人。
普拉昌達出生在尼泊爾西部風景如畫的旅游名城博克拉市附近的一個村莊,父母都是農民。他的真名叫普什帕•卡馬爾•達哈爾,畢業于尼泊爾的拉姆普爾農學院。后來他成為一名教師。他說,他畢生的目標就是推翻壓迫尼泊爾勞苦大眾的種姓制度,盡管他家族的種姓屬于最高的婆羅門。
1996年,因為主張廢除君主制,他與尼政府產生分歧。同年2月,他懷著滿腔憤怒,號召起百十來號人——主要是貧苦農民,帶著兩條破槍,走進茫茫大山,從此開始了曠日持久的武裝斗爭。
經過11年爭戰,數千次地與政府軍展開“運動戰”和“麻雀戰”,游擊隊已經控制或影響了尼泊爾70%的領土,而政府只能控制首都加德滿都和博克拉這樣的大城市。
“泥腿子”成功的秘密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遇到一位在首都加德滿都開診所的醫生,他的家就是游擊隊的秘密聯絡站,他也曾經為游擊隊高層領導人看過病。他告訴《國際先驅導報》,“游擊隊常年生活、戰斗在叢林中,條件十分艱苦,許多人落下了毛病。”
這位醫生說,作為這支隊伍的高級領導人,普拉昌達和巴特拉伊像普通士兵一樣,過著十分艱苦的生活,除了隨身必備的幾件簡單的衣服,幾乎一無所有。他們的伙食也不過是尼泊爾農民常吃的豆子和糙米飯。由于長期受到通緝和追捕,他們不得不經常更換住宿地點,在許多年間,普拉昌達幾乎沒有在同一地點連住過兩晚。
盡管游擊隊員大多是目不識丁、衣衫襤褸的“泥腿子農民”,但其高層領導人卻是有知識、有專業技能、有政治理念和堅定信仰的有素質的知識分子。戰爭期間,盡管經濟十分困難,游擊隊領導人還是決定把一批又一批的青年人送到國外,去接受先進的科學技術教育。聽說上述那位醫生,前不久就專門被派往歐洲,去接回一批學成歸來的年輕人。因為,“眼看游擊隊的斗爭即將取得最后的勝利,國家的經濟建設需要各方面人才”。
并非傳言般“恐怖”
尼泊爾反政府武裝現在仍被印度和美國扣著“恐怖主義組織”的帽子,其實對許多接觸過他們的人來說,游擊隊并不那么“恐怖”。
尼泊爾反政府武裝剛興起時,美國《國際先驅論壇報》記者深入其占領區,發現他們被當地農民稱為尼泊爾的“羅賓漢”(英國民間故事里的劫富濟貧者)。
日本人井上隆幾年前就來加德滿都學尼泊爾語,而后在大學教日語,現在國際游客聚集的加德滿都泰米爾區經營一家小客棧。“來我這住宿的就有游擊隊的人,他們和一般人沒什么區別。”幾年來他曾多次到尼泊爾西部游擊隊控制區游歷,“有一次我到西部一個店里住下,我和樓下一群正在抽煙的人聊天,問他們是否認識游擊隊的人。他們突然都大笑起來,‘我們都是。這里每四個人中就有一個是游擊隊的人,你猜我們中誰是游擊隊的’。”。
記者讓井上隆形容一下自己對游擊隊的印象,他面露難色,最后說道:“反正他們從來沒有舉槍瞄著我、嚇唬我。”偉大的尼泊爾人民革命戰爭勝利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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