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關“中國試射高超音速導彈”的話題被外媒很是炒作了一番。
“始作俑者”英國金融時報再發報道,聲稱中國軍方今夏進行了兩次高超音速導彈試射,而非一次。
同樣是在20日,拜登表達對所謂“中國試射高超音速導彈”“感到擔憂”。白宮發言人普薩基還透露,美國已通過“外交渠道”向中方提出關切。
此前,美方從國防部長、核裁軍談判代表、美軍戰略司令部司令,到白宮和國務院發言人,再到多個國會議員,都在就此密集發聲,渲染炒作。
有網友就不明白了:中國到底有沒有試射高超音速導彈暫且不說,為什么美國開發出更厲害的武器就沒問題,一旦中俄這樣做就是破壞戰略穩定、威脅全球和平呢?
這種動向,也應和了近期美國對華對抗性思維日漸增強的態勢。
拜登提名的駐華大使伯恩斯20日在出席美國參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對他的提名聽證會時,談及了臺灣、新疆、西藏等中國內政,以及中國與日本、印度等周邊國家關系,一系列表態相當負面。
高超音速導彈這張牌美國還會打到什么程度?伯恩斯的表態又有多大分量?中美關系接下來怎么走?
01
有關“中國試射高超音速導彈”,20日又有兩個最新進展。
一邊是“始作俑者”英國金融時報再發報道,聲稱中國軍方今夏進行了兩次高超音速導彈試射,而非一次。
除了它上周六“披露”的8月13日那一次,金融時報記者說,早在7月27日,中方就已發射過一枚火箭,首次推動具有核能力的“高超音速滑翔器”繞地球飛行。
報道援引三位所謂消息人士的話稱,7月那次試驗令五角大樓和美國情報部門震驚,因為“中國成功展示了一種全新武器能力”。
英美媒體接力炒作,美國總統拜登則“不失時機”地添了一把柴。
20日,他前往出生地賓夕法尼亞州斯克蘭頓發表政策演講。登上“空軍一號”專機前,他被記者問及是否對中國高超音速導彈感到擔憂,拜登當場回答,“是的”。
隨后,在“空軍一號”上,白宮發言人普薩基還透露,美國已通過“外交渠道”向中方提出關切。
事實上,在金融時報上次拋出報道后,我外交部發言人就已做出回應,強調相關試驗是一次例行的航天器試驗,用于驗證航天器可重復使用技術。
但在美國“最高統帥”拜登“親自出面”之前,美方從國防部長、核裁軍談判代表、美軍戰略司令部司令,到白宮和國務院發言人,再到多個國會議員,都在密集發聲,渲染炒作。
套路大致就是:首先強調高超音速武器太厲害了,緊接著“賣慘”,說美國目前還不具備這項能力,然后就渲染中俄卻正開發這類武器,因此“影響可能是災難性的”。
高超音速導彈厲害是事實,不用美方渲染。
這種導彈的通常定義,是飛行速度超過5倍音速的導彈。相關資料介紹,高超音速導彈時速可達6200公里,同彈道導彈一樣可以攜帶核彈頭。雖比洲際彈道導彈慢,但它不遵循傳統彈道導彈的固定拋物線軌跡,因而機動性高,能夠繞過常規預警和導彈防御系統。
不過,英國金融時報援引的一個消息人士稱,美國還不具備這種能力,就純粹瞪眼說瞎話了。
就在今年9月,五角大樓國防高級研究計劃署剛剛成功測試了一種吸氣式高超音速武器,速度可比音速快5倍多。有美媒說,這是2013年以來該級別武器的首次成功測試。
這次成功之前,美國對高超音速武器的秘密研究和開發更是早就開始了。
至少在1980年代,美方就已提出高超音速武器的概念。
更近一些的公開信息包括:
2019年,美國陸軍曾在眾議院軍事核心會議上展示高超音速導彈模型。
2020年3月,美軍在夏威夷考愛島導彈靶場進行高超音速導彈測試,導彈命中目標。
2021年3月,五角大樓發布首批高超音速導彈訓練用發射筒照片。照片說明顯示,美陸軍高超音速導彈連將在2023財年完成實彈部署。
另據美媒報道,洛克希德•馬丁和雷神等公司,都在努力開發美國的高超音速武器。
雖然美國自己早就開始秘密研發,甚至可能已經實際擁有高超音速武器,但它擺明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國會眾院外委會首席共和黨成員邁克爾•麥考爾說,有關中國試驗具有核能力的高超音速導彈的報道“令人不寒而栗”。
但推特上一位普通網友質疑:為什么美國開發出更厲害的武器就沒問題,一旦中俄這樣做就是破壞戰略穩定、威脅全球和平呢?
一位美國問題學者說,首先華盛頓確實真有擔憂。
過去中美之間的核威懾,美國不管進攻還是防御,都占據著絕對優勢。隨著最近幾年情況變化,美國漸漸覺得光靠防御的“盾”已然力不從心,于是開始加上自己的“矛”,這既是它為什么退出中導條約。
現在,如果中國真的再有了可進入大氣層的高超音速武器,美國過去布置的導彈防御體系可能就廢了,因此它是真擔心。
擔憂之余,美方實際又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因此這次跟媒體一唱一和的配合炒作,顯然也有夸大和借機利用的成分。
其實,以美國的情報實力,不難搞清楚中方發射的到底是航天器還是導彈。但無論白宮還是五角大樓,都拒絕直接評論“北京測試高超音速武器”的真偽,只是頻繁表示“關切”“擔憂”。
顯然,美國官方就是想借這個話題,在國際上塑造涉華負面輿論和氛圍,惡化中國形象。
02
在美國國內,對華負面看法和強硬態度也已成為美國朝野的共識。
拜登提名的駐華大使伯恩斯的一系列涉華言論,即是最新一例。
同樣是在20日,伯恩斯在出席美國參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對他的提名聽證會時,談及了幾乎所有美國的所謂“制華牌”。
臺灣問題首當其沖。
伯恩斯認為,在臺灣問題上“不能信任中國”。理由很是荒誕。他以香港為例,說中方沒有做到對香港的承諾。
且不說有無做到承諾,最有權利做出回答的只會是香港社會和人民。而且,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香港和臺灣完全不同,一個是收回主權,另一個則涉及祖國統一。
伯恩斯提出的應對辦法也沒什么新意,他認為,美國就是要對臺灣提供更多武器,讓臺灣成為“難以撬裂的堅果”。
一位臺灣研究學者告訴補壹刀,這與一些美國戰略學家鼓吹的“豪豬戰略”差不多。
所謂“豪豬戰略”,是指想把臺灣武裝成滿身硬刺的豪豬。說得直白點,兩岸局勢一旦發展到必須采取武裝行動的時候,這些美國人就希望臺當局將臺灣海峽布滿水雷,快速封鎖臺海。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雙重標準嗎?
一方面,美國軍艦如今在臺海、南海,甚至整個亞太地區水域頻繁出沒,標榜是為了宣示“航行自由”;另一方面,在給臺灣“出謀劃策”時,他們想的辦法卻是要封鎖海峽。
如果聯系到伯恩斯如今還是美國科恩集團高級顧問,這番話就更耐人尋味了。
科恩集團是美國前國防部長威廉·科恩創立的,科恩之前曾擔任過“美臺商業協會”主席。據媒體披露,這個協會早年以民間組織身份促進美臺商業交流,后來逐漸演化為美國對臺軍售的“白手套”。
臺灣的確是美國軍火企業的大客戶,但哪個美國軍火商不希望這筆生意越做越大呢?
在涉疆、涉藏、涉港問題上,伯恩斯的措辭很重,甚至再提“種族滅絕”。
炒作“新疆種族滅絕”這個假標簽,是美方的拿手戲。在涉疆問題上,我們與伯恩斯這樣的美國政客已經完全是“雞同鴨講”。
談及中國與周邊國家關系時,伯恩斯竟然使用“侵略”一詞,認為中國對印度、日本,以及菲律賓、越南等其他國家造成威脅。
怎么對付中國呢?
伯恩斯的思路和拜登類似,那就是拉攏盟友。
伯恩斯把話說得很露骨。他說,“中國在世界上朋友很少,沒有真正的盟友”,這是“美國可以利用的(中國的)弱點”。
他頗為自得地提到,“這與華盛頓的 29 個盟友和眾多條約伙伴形成鮮明對比”。
這就是狹隘的西式思維。
中國沒有盟友是我們的主動戰略選擇。沒有盟友也并不意味著沒有朋友,中國奉行的是結伴不結盟。我們的伙伴遍布世界,包括美國的一些忠實盟友,像歐盟、韓國等,在經濟上依然是我們的伙伴。
03
離8月20日拜登正式提名伯恩斯出任駐中國大使僅僅兩個月,伯恩斯對華態度就變得如此強硬了?
在伯恩斯之前,最近三任駐華大使駱家輝、博卡斯和布蘭斯塔德都是“政客大使”。伯恩斯作為職業外交家,在提名之初被不少輿論給予相對積極的期待。
有人說,職業外交家通常懂得外交是妥協的藝術,會考慮使用妥協實現雙贏。
也有人說,提名伯恩斯,“是中美關系向前邁出的積極一步,也是在向中國表明美國想認真積極地接觸”。
其實,談不上什么反轉。
伯恩斯的最新對華表態,是在出席自己的提名聽證會時做出的。現實一點的猜測,伯恩斯考慮到美國國會整體對華強硬的大背景,為了提名盡快順利通過,選擇主動迎合一些國會議員的對華立場。
更可能的是,受到美國國內對華濃厚對抗氛圍的影響,伯恩斯的對華認識已經發生調整。
伯恩斯曾在接受美國有線新聞網絡(CNN)采訪時表示,美中關系對美國“最重要,也最具挑戰性”。當時,他就把中國形容為“咄咄逼人”。
今年4月,伯恩斯在美國杜克大學一個演講中再次提到,“中國正在雄心勃勃地爭奪全球權力”。
總之,伯恩斯是權宜之言也好,真實強硬也罷,在當前中美關系處于低潮的時候,一個駐華大使所能發揮的作用是有限的。
還是中國那句老話,聽其言,觀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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